墨君博看着那關上的門,薄脣彎彎的往上挑起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深邃的眼眸直視着那道門板,然後慢條廝理的將自己的房門關上。
楊立禾一關上門就後悔了,重重的一拍自己的腦門,一臉的懊惱。
楊立禾,你真是腦門被擠了啊!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就這麼讓你給白白錯過了?
一臉鬱悶的將自己往沙發上一扔,抱着抱枕挺屍了很久,甚至拿自己的額頭又對着那抱枕扣了好一會,這才從鬱悶裡回過神來。
耷拉着腦袋,垮着一張臉,悶哼哼的朝着房間走去,然後進洗浴室。
將自己泡在浴缸裡,舒解着悶在心口的那一股悶氣。
差不多在泡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嘩啦”一聲從浴缸裡站起,扯過一條大浴巾將自己整個人包裹,然後是對着鏡子吹頭髮。
然後在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猛的被嚇了一大跳。
鏡子裡那個一臉慾求不滿,雙眸放着異樣的強光,一副好似餓了多久的樣子。
這個人真的是她?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呃……
楊立禾被自己現在的樣子給雷到了。
伸手拍着自己的臉頰,自言自語,“妞,你該不會一路上都是這麼一副飢渴難耐的表情吧?啊,完蛋了,丟臉丟大了。這下怎麼在墨君博面前出現啊?”
楊立禾鬱悶了,低頭“吧噠吧噠”的拿自己的額頭扣着流理臺,簡直一副想要把自己埋了樣子。
深吸一口氣,然後平復着自己的心情,自我調節,對着鏡子勾起一抹自信又妖嬈的淺笑。
向前看,不要往後看。
“墨君博,總有一天,姐非把你撲倒了不可!等着!等姐磨刀嚯嚯衝向你!”對着鏡子,一臉傲嬌又信心十足的說道。
吹乾頭髮,開門,出去。
然後,整個人僵在了門口處。
眼眸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大牀,牀上那是個什麼鬼?
爲什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她的牀?而且還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此刻,他就那麼靠牀半躺着,那健碩的胸膛,條理分明的肌膚,那誘人眼球的八塊腹肌,那長而有力的腿。
楊立禾有一種玄幻的感覺,怎麼就覺得這是她眼花呢?
不,不,不!
不是眼花。
這又是不是他第一次登堂入室了。
上次在t市的時候,不是已經有過一次了嗎?他可是有前科的,那一次不就在光明正大的進她的房間。
更何況這次。他還直接把她隔壁的那個單元買下了。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但是,她怎麼覺得這個預謀她這麼喜歡咧?
回神,揚起一抹楊立禾式的人招牌微笑,扭着她那水蛇一般的柳腰,風姿妁妁又搖曳妖嬈的朝着大牀走去。
在牀尾處站立,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緩聲說道,“墨先生,能請你解釋一下,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我的牀嗎?”
他一臉沉寂又淡定的看着她,不疾不徐的說道,“不是說要撲倒我,都已經磨刀嚯嚯了。我要是再不出現,那刀不就白磨了?”
“……”楊立禾無語中。
敢情她剛纔在洗浴室裡說的話,他都一字不漏的聽到了啊!
我去!
但是,楊立禾是什麼人啊!那就是一個妖精,而且不是個臉皮厚的都刀槍不入的妖精。對於墨君博的主動送貨上門……不,送貨上牀,她又豈有抱拒絕的道理?
再說了,反正她剛纔說的話,都已經讓他一字不漏的聽去了。那她還扭捏個屁啊!直接跳上去,撲倒,然後吃幹抹淨不就得了啊喂。
更何況,那什麼。除了最後這個步驟,什麼沒做了啊?
親也親了,啃也啃了,摸也摸了,擼也擼了,還那什麼嘴也酸過了,那還扭捏個屁!
再扭捏,那就是矯情了。
她楊立禾從來都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從來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這一刻,她就只想撲倒眼前的這一隻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姐姐不客氣了喲!”楊立禾揚起一抹風情萬種的yin笑,又朝着他挑了挑眸,一副女流氓的無恥痞樣,往牀上一跳,朝着他撲壓過去。
呃……
楊小姐,你這得是有多飢渴?
用墨君博的話來說,那就是: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你所謂的矜持與優雅呢?
墨君博伸手將她穩穩的接住,眸色一沉,“不是跟你說了,女孩子家家,別總是那麼粗魯?萬一傷到傷口怎麼辦?”
呃……
楊立禾直接作一副裝死的樣子。
天啊!
唐僧唸咒也只有到這個程度吧?
然後咧嘴一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摟,風情之中不失矜雅,誘惑之中又帶着一絲挑撩,朝着他吐氣如蘭,“可是,它好像更喜歡我粗魯一點呢!”
邊說邊扭動一下自己的臀部,在他的腹胯處中磨蹭磨蹭着,嘴角噙着一抹壞壞的,痞痞的,邪惡的笑容。漂亮的雙眸更是如明珠一般,閃閃瑩亮的望着他。
那環在他脖子上的手,已經開始不安份的在他的後背上使壞了。
指尖在他的肌膚上一下一下的畫着圈圈,然後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全身肌肉又是緊繃了幾分,就連那抱着她的雙臂也收緊了幾分。
臀部更是有熊熊的火苗傳來,如烙鐵一般的印烙着她。哪怕是隔着兩層浴巾,她都能感覺到那一股熱能,甚至還感覺到朝着她在點頭打招呼。
對此,楊立禾表示,十分滿意。
脣角那一抹笑容更濃了,那看着他的眼眸也更加的透射着誘惑力了。他的眼眸亦是傳遞着如狼似虎般的火光,那眼神大有一副把她香腹入肚的衝動。
楊立禾笑的如花似玉又千嬌百媚,“帥哥,犁了一天的地累麼?”
他勾脣一笑,笑容深不可測又耐人尋味。
然後一個翻身,以極快的速度將她壓於身下,巧妙的避開她腹部的傷口。
雙手撐於她的兩側,灼烈的眸光裹視着她,xing感的薄脣輕啓,慢條廝理的說道,“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