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那些限制級的畫面正一張一張的交替着,耳邊驟然響起他沉穩而又醇厚的聲音。
這聲音不似之前的那般帶着痞意與調戲,是很一本正經的詢問。
“啊?”言梓瞳反應過來,略顯的有些木訥,臉上還有一抹來不及消去的尷尬與不自在。
對着容肆怡然一笑,伸手攏了下耳際的髮絲,故作一臉輕鬆的說道,“沒什麼,可能是車裡的溫度過高了。”
容肆一臉疑惑的看她一眼,對着前面的賀石說道,“賀石,把溫度調低一點。”
賀石將溫度調低兩度。
其實早上的時間,能有多熱?更何況現在也不是夏天了。
十一月初的天,已經轉涼了,特別是早晚的時候,溫度還是挺低的。
這會,車裡的溫度是24度,剛剛好的。
當然,言梓瞳也不可能承認是她腦子裡閃爍着不正經的畫面,纔會導致臉頰發紅的。
她穿着中袖的襯衫,一條七分牛仔褲,及肩的中長髮很隨意的在腦後紮成一束馬尾。
白色的襯衫,淺灰色的牛仔褲,而且還是那種破洞褲。
隨着賀石將溫度調到22度,不禁的覺得有些冷了。
但是,她又不能說,太冷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
所以,只能自己忍着唄。
但是,手臂上卻是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容肆自然是看到了她手臂的雞皮疙瘩,脣角勾起一抹不易顯見的淺笑,眼眸裡揚起一抹異樣手光芒。
將手提往她面前一遞。
“嗯?”言梓瞳轉眸,一臉木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容肆勾脣一笑,“一會的合作項目,看仔細了。呆會由你和對方談。”
言梓瞳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滿滿都是錯愕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手指一指自己的鼻尖,“我談?”
“有問題?”容肆一臉漠涼的看着她。
言梓瞳本能的搖頭,“沒問題。”邊說邊雙手拿着手提,聚精會神的看起資料。
她看資料的樣子,很專注,速度也很快。
對此,容肆表情很滿意。
脫下自己的外套,披於她的身上。
他能看不出來,她那一臉的紅暈根本不是因爲溫度過高?
言梓瞳因爲太專注於看資料,所以完全沒意識到他將外套披於她身上。
容肆微微的側身,慵懶而又肆意的斜靠着椅背,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脣角噙着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雙眸一片清明的直視着她。
巴掌大的臉,十分精緻,每一個器官在她的臉上,那都有一種畫龍點眼的視覺,精雕細琢,如雕刻師雕塑出來的完美作品,沒有一點缺陷。
從側面看去,她的鼻子小巧而又挺翹,甚是可愛,給人一種想要撲過去咬上一口衝動。
她的睫毛長長的往上彎翹,如同扇子一般的張開,隨着她的眨動,更是如優雅的舞者在跳躍着完美的舞蹈一般。
脣,更是一片嫣紅而又盈潤,如櫻桃一般。
容肆在回憶着,那一夜的美好。
他不是一個重欲之人,但是那一夜卻是給了他無限的美好回憶。
如果這個人是她的話,他一點都不反感,甚至還有一種期待。
期待着與她的再一次結合,期待着她那妖嬈而又嫵媚的迴應。
那一夜,她是熱情如火的,或許是中了藥的關係吧。
容肆突然之間有些期待,在她清醒的狀態下,會是如何的反應。
她的身材很火辣,這一點他完全不否認。
特別是那一對妖嬈的美人峰,在他的掌握之下,峰頂的玫瑰花綻放,然後凝結成盈潤的果實。
他感覺到喉嚨一陣乾涸,腹胯部又是一陣緊緻,然後有一種血液上衝的感覺。
容肆擰了下眉頭!
低眸朝着自己的腹部瞥一眼,那裡儼然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該死!
心裡一陣低咒,甚至有些鄙視自己的衝動。
光是這麼看着她,就有了原始的衝動。
額頭上有細細的密汗滲出來,就連手掌心都是有些溼的。
至於言梓瞳,依舊還處於全神貫注看將資料的狀態,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此刻的異樣變化。
資料,她看的很快,看過一遍,也就大概的瞭解了。
但是,她卻有些懷疑他的用意了,這可是一個大項目。
他就這麼給她看,就不怕她會泄漏資料嗎?
畢竟,她才只是來公司不到一個禮拜的實習生而已。
他就這麼相信她嗎?
還是說,這只是他對她的一個測驗?
“資料……”
言梓瞳合上手提,轉頭,與他四目相對。
瞬間,在他的眼眸裡讀到了一抹十分危險的信息。
他的眼眸已經不再似剛纔那般清爽而又明淨了。
此刻,他的眼睛是一片渾濁的,是帶着熾熱的火苗的。
如墨般的眼珠,閃爍着一抹紅光,隨着她與他四目相對,言梓瞳有一種被大火包圍的感覺。
而且那一團大火,隨時都會將她燃燒成灰燼。
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自他的身上傳遞過來的火一般的高溫,正穿過衣服灼傷着她的肌膚。
她的視線從他的眼眸往下移動,最後落在那高高支起的帳篷上。
靠!
言梓瞳爆粗。
要不要這麼兵貴神速的?
還有,這可是在車上,前面還有一個賀石在開車。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
言梓瞳只覺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視線趕緊從他的腹胯處收回,重新將合上的手提打開,繼續裝模作樣的看起資料。
“不是已經看完了嗎?說說看,這次的合作打算怎麼和對方談。”
正裝模作樣的看着,打算直接無視他的存在,耳邊卻是響起了他一本正經的聲音。
“嗯,”言梓瞳轉眸,再次與他對視,潤了潤自己的喉嚨,用着很嚴肅的聲音說道,“容總,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壓下對方至少兩個點。”
容肆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滿意淺笑,“繼續。”
“我們……啊!”
話還沒說完,身子往右側一傾,朝他的身上倒去。
“嗯!”容肆一聲悶哼,帶着隱隱的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