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等不到肖冷言的回答,白雅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肖冷言跟前看着他笑着說道:“給你一分鐘。不選那就讓她們一起爲我白家陪葬!“
一分鐘的時間是那樣的快,肖冷言依舊沒有回答。他一直望着歐陽姍姍,對上他的眼睛,她幾乎已經知道了他的選擇一樣,眼淚沒有任何徵兆就滑出了眼眶,不是因爲自己。是因爲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放我母親離開。“
就在白雅若要讓人動手的時候,肖冷言開了口。他的話剛落,白雅若就笑了。笑的諷刺至極,她走到歐陽姍姍跟前,伸手摸着她的臉:“看清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了嗎?即使你懷着孕,也沒有他母親重要。“
歐陽姍姍閉上了眼眸。她不想看任何人,只想把傷痛都掩蓋,如果只是自己。她不會有一絲怨言,可是她的兩個孩子呢?
白雅若看到歐陽姍姍的樣子。很滿意,這就是自己要的效果,他不愛自己又怎麼樣。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也一樣嗎?
她說話也算數。讓人把夏晚瑜帶到了,肖冷言跟前:“人交給你了。“
肖冷言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低垂着眼眸,給夏晚瑜解着身上綁着的炸彈,很快夏晚瑜身上的炸彈,都被解掉,她也得到了自由,顧不得撕開嘴上的膠帶,就先給了他一巴掌,緊接着,她撕掉嘴上的膠帶,憤怒的呵斥道:“你知不知道.......“
“你走!“肖冷言打斷她的話。
白雅若擡手,讓屬下把夏晚瑜拉出去:“你兒子孝順,選擇了救你,還是趕緊走吧。“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夏晚瑜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真的是氣狠了,狠不得撲上去掐死她。
“把她弄出去。“任誰被人罵,也不會高興,白勒森給女兒留的人,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身手自是的用說,白雅若的話音剛落,夏晚瑜就被人帶了出去,船艙裡,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把夏晚瑜弄出去的那兩個人回來,白雅若就讓人把船開出了淺海,往深海里開去。
歐陽姍姍依舊被綁着,一陣陣疼痛襲來,一次比一次猛烈,她只能死死的咬着脣,不讓自己吭聲。
這時,離他不遠處的肖冷言也發現了她的異常,手因爲攥的太用力,手背的青筋暴起,骨節處泛着白色。
肖冷言一直看着歐陽姍姍,不知道什麼時候,白雅若端着一杯紅酒,走到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看歐陽姍姍的視線:“我們也算是夫妻一場,你都沒有吻過我,不如這杯酒,就由你餵我喝怎麼樣?“
肖冷言輕輕垂眸,幽深的眼眸,就像是無底深淵:“我沒有讓人圍觀的習慣,讓你的人出去,你要幹什麼,我都奉陪。“
白雅若猶豫了一下,不管想着,這裡是深海,而且船上都是自己的人,擡手對自己的人吩咐道:“你們都到船艙外去。“
“小姐......“
“不會有事,你們出去。“白雅若打斷屬下要勸說的話。
“可是......“
“沒有可是,按我說的做!“白雅若有些不耐煩,就算經歷了白勒森的事情,她成熟了很多,可是日積月累的嬌縱自負的性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
那個人沒有在勸,知道自己在說下去,白雅若也不會聽,招呼着幾個兄弟離開船艙。
那幾個人離開船艙,白雅若就將自己手裡的酒遞給肖冷言,然而肖冷言並沒有去接她的酒,而是掐住她纖細的脖子。
呯,高腳杯摔落在地面上,猩紅的液體撒了一地,白雅若驚恐至極,她瞪大了眼睛,艱難的從嗓子眼裡擠出幾句話:“就算你不在乎,那個女人的死活,她肚子裡的孩子總是你的吧,別忘了這船上都是我的人,你敢動我,我會讓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和我一起.....陪葬!“
任憑她怎麼說,肖冷言一點力道也沒有鬆,白雅若嘴巴微張着,喘氣苦難,臉色憋的通紅,她此時也很害怕:“別...忘了是我......救了你,沒有我,你早就死了。“
他會放她一馬一是因爲她沒有碰過毒/品,二是她的確救過自己,只要她離開m市,就能安穩的度過餘生,可是她偏偏要自掘墳墓。
就在她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肖冷言用力的將他甩開。
嘭的一聲,肖冷言的力道太大,她被甩出去撞在了木質的貨物箱子上,頭磕在木箱的棱角上,然後才摔到地上,她還有一點意志,想要叫船艙外的人進來,但是,張開卻發不出聲音,眼前變得模糊,漸漸的什麼也看不見,昏厥了過去。
然而這時,歐陽姍姍已經搖搖欲墜,要不是自己被綁着,她早就倒下去了,模糊中她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走向自己,她閉上了眼眸,眼淚就順着臉頰往下滑,冰冷而心疼。
肖冷言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她臉上的汗水以及淚水混合在一起,使得她的頭髮錯亂的粘在她的臉上,狼狽不堪,蒼白的臉色,泛白的脣昭示着她此刻的情況有多糟糕。
外面的幾個人,聽到裡面的動靜,立刻闖了進來,看見白雅若已經昏迷了過去,忍不住罵她蠢,可是他們知道,現在他們沒有路可以退,只有解決掉肖冷言才能全身而退。
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肖冷言撲去,在他們進來時,肖冷言就做好了準備,他把歐陽姍姍平躺放在地上。
一轉身就有一個拳頭朝他襲來,他以最快的速度,側過頭,讓那個人打了空。
他還來不及還手,另一個男人闊步過來,手裡攥着一把鋒利的匕首,朝他的胸膛刺去。
眼看匕首就要沾到他的衣服,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抓住那個男人的手腕,用力往反的方向一扳,那個人吃痛,匕首從他的手中滑落。
剛剛打空的男人反應過來,趁着肖冷言長在和那個人打,他從旁邊抽出一根鋼管。
往肖冷言的背後襲擊,他看到了男人的動作,可是眼前這個人,明顯實在和自己糾纏,他知道自己躲不過去。
就在那個男人用鋼管狠地砸在他的背上的時候,他也順勢彎身撿起地上的匕首。
那把匕首在他手中閃過一道鋒利的光芒,直驅而入狠狠地扎進了自己糾纏的男人的大腿上,他沒有抽出來,而是往下滑,頃刻間獻血就從那個人的的腿上噴了出來。
那人慘叫一聲,痛的抱着腿在地上打滾。
那個拿着鋼管的男人,一看肖冷言這麼狠,瑟縮了一下,而就是他這麼短暫的走神,肖冷言跨步,來到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右手的鋼管,另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咔嚓的上,肩關節已經脫臼,男人發出痛苦的叫聲。
隨着男人的慘叫,一把匕首插進了肖冷言的左肩處。
襲擊肖冷言的男人一直躲在暗處,就在他對付手裡拿着鋼管男的時候,他找準了時機。
將肖冷言丟在地上的匕首刺進他的身體裡。
因爲肖冷言要對付這個手裡拿鋼管的男人,手裡的閉上並用不上,他纔會丟下,才讓那個人鑽到空子。
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繼續手上的的動作,將那個已經脫臼手臂的男人,將他的手臂擰了一圈,在他擰的過程中,男人早就面如死灰連喊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此時的肖冷言早就紅了眼睛,長腿一伸將他踹了出去。
嘭的一聲重物拋出去,砸到東西的聲音響起,那個此了肖冷言一刀的男人,膽怯的往後退了幾步,因爲肖冷言身上撒散發出的氣息太過駭人。
肖冷言則是在步步緊逼,他將自己自己身上的那把匕首拔出來,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他根本沒有理會。
男人嚇得連連後腿,然而就在肖冷言要對男人出手時,歐陽姍姍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她的下身已經被鮮血染紅,肖冷言心中一緊,他轉頭看向歐陽姍姍,她幾乎是躺在血泊之中。
就在他走神之際,那個男人,鼓起所有的勇氣,撿起地上那根帶血的鋼管,往肖冷言的頭上擊去。
瞬間他眼前一黑,就在男人以爲他會倒下去時,他手裡緊緊的握着那把,從自己身體裡拔出來的匕首,迅速的插進男人的手臂上。
鋼管落在地上,發出聲響,緊跟着聲響,就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歐陽姍姍此時的樣子,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經,此刻的他,就如是一頭猛獸,他僅憑雙手之力,就掰斷了那個男人的手骨,可見他此時有多憤怒。
骨頭斷裂的聲音令人毛孔悚然。
肖冷言沒有罷手,一拳一拳的砸在男人臉上,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只是幾拳,男人就已經看不出模樣。
最後一拳落在,男人倒了下去,再也起不來。
渾身是血的他走到歐陽姍姍跟前,他彎身把她抱了起來,隨着他彎身的瞬間眼淚滴在了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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