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中興躺在地上,艱難的說道:“你……你直接給我個痛快吧!”
陸青青邪邪的一笑,然後說道:“給你個痛快?那可不行,因爲你這半年基本上沒讓我痛快過,所以我肯定不能讓你痛快!放心吧,這才哪到哪啊,我還有更好的招待你呢!”
看着陸青青那恐怖的笑容,魏中興此時既憤怒又無奈。這時候陸青青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袋食鹽,然後抓住了魏中興的頭髮,把鹽全部灑在了魏中興那血肉模糊的臉上,魏中興痛苦的大叫了起來,他雙手不斷撓着臉頰,臉上的肉幾乎全部被他撓掉了,而且依稀可以看見骨頭。
“我不會讓你那麼快的就死掉的,我還有一招!”陸青青說完,手上的刀片划向了魏中興的脖子,隨即在他的手上和腳上還有大動脈都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頓時鮮血涌了出來。
魏中興竟然昏死了過去,陸青青邪邪的一笑,對着半死不活的魏中興說道:“只劃一道口子的話,我害怕血液會凝固,所以我就多劃了兩道口子,這樣才能幫你早日升天嘛!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事情給做的太絕,等到你死了以後,我免費找人幫你超度哈!”
陸青青說完,走到了正在慢慢往前爬得馮洪劍,此時馮洪劍的樣子相當的狼狽,滿身是泥和土,而且腿上的彈孔還在往外流血,陸青青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的一笑,然後提着馮洪劍那條受傷的腿就往回走,馮洪劍慘叫了起來,不過陸青青就好像沒聽見一樣,拉着他扔到了魏中興的面前。
看着那個還在蠕動的血蟲竟然就是魏中興,馮洪劍不禁害怕的說道:“大哥……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陸青青冷冷的笑道:“你對我女朋友做了那樣的事,你覺得我可能會放過你嗎?”
馮洪劍顧不上自己的腿疼,連忙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求求你!你只要放過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青哥,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馮洪劍已經把頭都給磕流血了,陸青青只是玩味的看着馮洪劍,半響,他猛踢了一腳,把馮洪劍踢了個跟頭,陸青青走到了馮洪劍的面前,淡淡的說道:“我記得當初我也讓你放了我的女朋友,可是你們竟然向她開槍,她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你讓我放了你?可能嗎?”
馮洪劍絕望了,但是他還是說道:“您只要放了我,以後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不需要!”陸青青冷冷的說道,然後掏出一個小玻璃瓶,笑眯眯的對馮洪劍說道:“這是美國進口的強力硫酸!貴着呢,不過國產的效果沒我想象的好,所以我特意找到這東西,用這個招待你是再合適不過了!”
“你要幹什麼?”馮洪劍驚恐的問道。
陸青青二話不說,拿起馮洪劍的右手,馮洪劍奮力正雜,陸青青指頭動了動,只聽到‘咔嚓’一聲,馮洪劍的右手就軟軟的垂了下來,馮洪劍也昏了過去。頓時陸青青聞到一股騷臭味,原來馮洪劍已經嚇得尿褲子了。
“放心吧!你馬上就要醒來了!”陸青青冷聲說道,然後把硫酸倒在了馮洪劍的右手上。
馮洪劍慘叫着醒了過來,自己
的右手已經被硫酸腐蝕的能夠見到骨頭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
陸青青扔掉瓶子,神色曖昧的問道:“怎麼樣?疼麼?”
馮洪劍只是慘叫,他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陸青青拿出刀片,然後仔細的在馮洪劍的臉上畫了一隻烏龜,不過陸青青的力量大了一些,因爲他能夠聽到刀片劃到骨頭的聲音。
魏中興此時已經沒了力氣,他回頭看了陸青青一眼,然後一點點的往前挪,不過好在陸青青正在折磨馮洪劍,沒怎麼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血還在流,魏中興已經開始抽搐了,但是他拼進全身最後的力氣,也要讓陸青青死!
手筋讓陸青青挑斷了,魏中興雙手拿起了槍,對着陸青青的胸口,顫抖着開了槍。
陸青青畫王八畫的正起勁呢,突然背後聽到了一聲槍聲。不過陸青青毫不在意,自己穿的衣服就算是穿甲彈也未必能夠打穿,他慢慢的轉過頭來,看着臉上血肉模糊的魏中興,然後自己站了起來,走到了魏中興的面前:“看不出來,流了這麼多血還能夠有精力那起手槍!行,我就給你個痛快!”
說完,陸青青突然擡起腳,然後猛一下子踩在了魏中興的腦袋上,魏中興的腦袋竟然被生生的踩裂了,粉紅色的腦漿流了一地,魏中興這次是徹底完蛋了。
馮洪劍嚇得叫了起來,陸青青大聲說道:“叫什麼叫!煩死了!”
說完拿出自己手裡的手槍,對着馮洪劍的胳膊和腿開槍,專門繞過要害,既能夠讓馮洪劍感受到疼痛,而且他還不會死。陸青青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槍,此時馮洪劍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陸青青換上一個新的彈夾,然後對着馮洪劍的頭,直接扣動了扳機。
不過陸青青沒閒着,而是把他們兩個人的屍體搬在了一起,然後拿着自己的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隨後,陸青青騎上了摩托車,離開了村子。
終於報仇了!陸青青騎着摩托車在路上就興奮的大叫了起來,他直接奔向了醫院,此時已經是下午了,陸青青走進了佟寶兒的病房,佟寶兒躺在牀上,睜着眼睛。陸青青撫摸了一下佟寶兒的小臉,然後像獻寶一樣把手機放在佟寶兒的面前。
手機上的照片顯示着魏中興和馮洪劍死時的狀況,陸青青溫柔的說道:“寶兒,我知道你現在不能說話,你看看,我已經報了仇了。放心吧,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如果你能早些日子好,那麼咱倆就訂婚,如果你要好幾年才能夠醒來,那麼咱們直接結婚!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此時,佟寶兒的眼角劃過一滴淚水,陸青青連忙拿出一張紙巾,幫佟寶兒把眼淚擦掉。他很高興,看來佟寶兒還不是純粹的植物人,至少她能夠聽到,也能夠看到。
“你還是大意了!”李然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
陸青青從病牀上站了起來,問道:“你怎麼來了?”
李然沒有回答,而是笑了笑說道:“我的隊長大人,您似乎忘記了一點,您應該在把魏中興他們弄死前,弄清楚佟寶兒身上所中的毒!弄清了這個才能夠找到合適的血清來排毒!佟寶兒才能夠有救!”
陸青青拍了一下額頭,自己竟然遺漏了這麼大的事情!說不定魏中興那就有解藥,說不定佟寶兒現在就能夠下牀了。
看着陸青青痛苦的樣子,李然微微一笑,然後把自己懷裡的文件夾遞給了陸青青:“我採集了佟寶兒的血液樣本,交給總部去化驗了,病毒的結構分析已經出來了,你看看吧!”
“是什麼樣的病毒?”陸青青一邊翻看着文件夾,一邊問道。
“是印度的一種眼鏡王蛇體內的毒素!毒性非常的厲害,現在佟寶兒使用的血清只是暫時阻擋病毒蔓延,要找到徹底根治的血清,還需要一段時間!”李然說道。
陸青青把文件夾還給了李然,認真的問道:“那個老不死的,有沒有說要多久?”
“他說估計得等個一兩年,現在我們只是知道這種毒素的分子結構,我們還需要一些相應的藥物來破解這種結構,而且要讓毒素徹底的清除而沒有後遺症會更麻煩……所以一兩年已經是最快的說法了!”李然看了一眼躺在船上的佟寶兒說道。
陸青青嘆了口氣,看了看牀上的佟寶兒,心裡面默默祈禱佟寶兒能夠早點醒來。
“我兒子死了!”馮國昌聽到了這個消息,拍案而起,同時說話的聲音也有點顫抖。
秘書緩緩的點了點頭:“剛剛劉局長已經來電話了,說在縣城外的一處小村莊裡,發現了魏中興和馮洪劍的屍體!並且他們身邊還有二十多具屍體,都是青龍會的成員!”
“快!給我備車!”馮國昌大叫道。
一輛越野吉普車來到了案發現場,現場已經被警察給封鎖了起來,地上躺着二十多具屍體,都已經蓋上了白布。
“馮書記,您來了!”劉局長看到市委書記過來了,連忙走過去握手。
馮國昌聲音顫抖的問道:“劉局長,我兒子呢?”
劉局長嘆了口氣,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具蓋着白布的屍體,馮國昌走了過去,猛然他把白布掀開,馮洪劍的慘狀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兒子!啊啊啊啊啊!”馮國昌抱着馮洪劍的屍體大聲嚎叫了起來,人在最最傷心的時候並不是大聲的哭泣,而是大聲的嚎叫。
許久,劉局長看到馮國昌已經不出聲了,於是慢慢的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馮國昌的肩膀:“書記啊,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什麼人乾的!”馮國昌狠聲問道。
“這個……”劉局長一時語塞了,這樣的彈殼和彈頭自己都見過,但是如果自己說了,那麼那個人會不會找自己報仇呢?如果是光找自己也無所謂,萬一找自己的家人呢?
“說!”馮國昌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的不耐煩。
“這是我從現場蒐集來了彈殼和一個放過硫酸的玻璃瓶,不過很可惜,上面沒有指紋!”劉局長遞給馮國昌一個塑料袋子,裡面裝的全是物證。
反正兩邊自己都惹不起,乾脆就找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那個劉局長也是比較精明的一個人。
馮國昌仔細看了一下子彈和彈殼,然後他愣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