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逃脫,是我的僥倖。但是有一點我卻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眼前的這個傢伙,他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麼他就有他的把握。也就是說,他有本事將我困在這間屋子裡面,然後任由我喊破喉嚨也沒有人理會我。
想到當年的那幅情形,想到我真的恐怕無法從這個屋子裡面走出去的時候,我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惶恐。腦子裡面那個時候只是在想,不,我不要被困在這個屋子裡面,我要出去。
我想出去,但是在我正要出去的時候,身後的吳從發已近緊緊的將我給抱住。他抱住了我,然後用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我的嘴巴。在那個時間裡,我的腦子裡只是在想,我上當了。
眼前的這個壞蛋說的一點也沒錯,的確,即便我再怎麼喊破了喉嚨,也是不會有人聽到我說話的,原因很簡單,因爲他們已經將我的嘴給封住了。
被封住了嘴巴的我自然是不會說出任何話來的,而且我也知道我沒辦法抵抗。在吳從發封住我的嘴巴的同時,他的手上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繩子,然後將我的四肢給綁了起來。現在,就算我插上了翅膀,我也休想從這個屋子裡面飛出去了。
在那一瞬間的工夫,我只覺得怒火攻心,我想告訴眼前的這些人,他們所做的這些事情都是違法的,他們這是在強姦。但是一點也沒用,此時此刻我根本就不能說出任何話來,而且即便我能夠說出話,他們也絕對不可能聽我說那些大道理的。
我在心裡暗暗地請求着眼前的這些人,不要對我那樣,不要對我那樣。然而,他們帶着壞笑,然後將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給剝了下來。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光溜溜的我很快便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到那個時候到來的時候,我只覺得難受到了極點。他們對我所做的這些事情,簡直就是在赤裸裸地羞辱我,此時此刻,我恨不得,一頭撞死纔好。然而現在,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這兩個傢伙已經將我的四肢給捆了起來,我沒辦法挪動,他們將我的嘴給封了起來,我也沒辦法說話,然後,他們將我擡到臥室裡面去。
當我被他們擡到臥室的時候,我感到吃驚到了極點。原以爲剛纔那個眼鏡男因爲覺得突兀了,所以纔會到臥室裡面躲羞,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進入臥室並不是爲了躲避,而是去洗了一個澡,此時此刻,他正光着身子躺在牀上,看樣子是在等待着我的到來。
當見到那個光着身子的男人的時候,我雖然沒辦法說話,但是心中還是在,大聲地罵着這羣畜牲,我真沒辦法想像出,這些人居然能夠對我作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們將我當成什麼了?
但是即便我罵破了喉嚨也是沒有用的,我的嘴已經被封住了,我想說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沒有任何人會聽到我心裡在罵什麼。
在我火急攻心中,他們已經叫我挪到了那個牀上。然後,眼前的那兩個人邊,車看到我腿上的繩子,兩個人兩張手,緊緊的抓住我兩條腿向兩邊分開,而那個戴眼鏡的傢伙,則笑吟吟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淚水在那一瞬間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真想不到,我竟然會面臨着這樣的狀況。
現在我還能怎樣說呢?我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我沒想到四年前我已經遭受那樣的不幸了,而四年後的我,又重新的遇到那樣的不幸,並且比當年的不幸更加的厲害。
我很後悔今天我會跟着吳從發到了這種鬼地方來,如果知道我來的結果會是這個樣子的話,即便他將我所有的醜事全部抖露出來,我也一定會跟他一起來的。
如同志浩所說的那個樣子,他們的確是將我當成了一個可以讓一萬個男人玩的那種女人,也就是她口中所說的*。
沒錯,在他的心目中,我的確是一個*,不是比起一般的*來說,我是一個已經嫁過人的*,一個已經有了老公卻還要在外面做雞的*。
也正是因爲他們的心理,我是那樣的一個人,所以現在,趴在我身上的男人,不光是剛纔的那個眼鏡男,還有志浩。在他和那個眼鏡男的眼中,我彷彿是他們哥兩個的玩物一樣,任由他們怎麼去玩,兩個人一起分享。而吳從發則站在一旁,臉上只露出羨慕的神情。
看樣子,對於我這件玩具,他也很想放在手上玩一玩,不過可惜,他只不過是人家的打手而已——說難聽的,他只不過是志浩手中的一條狗,所以他自然沒有資格和它的主人一起分享它主人的玩具。
不過還好,它只是一條狗,如果要讓一個狗騎在我的身上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去想了?
在眼前的這兩個人的身子下面,我飽嘗着煎熬。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這兩個傢伙終於心滿意足的,從我的身上爬的起來,然後各自向他們身上的骯髒,全部發泄到我的身上。現在,就算我的淚水可以填滿太平洋,我也沒辦法將我身上的這些骯髒給洗掉了。
兩個男人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心滿意足的跑去洗澡,然後心滿意足的穿上了衣服。這是短短十分鐘的功夫,原本還是禽獸的兩個傢伙,頓時人五人六的,站在我的面前。
“怎麼樣,這個貨色不錯吧?”站在我的面前,兩個人用一種調笑的眼神看着我,安志浩笑吟吟地看着我,爲了那個男人。
心如死灰: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我只不過是一個貨色而已。誰都不會知道,在那一瞬間的工夫,當聽到那樣的話的時候,我心中的恨是多麼的強烈。
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裡只是在想,等到我的四肢解開了束縛的時候,我馬上會拿起任何可以用的東西,弄死眼前的這這些壞人。
那個眼鏡男原本還表現出十分斯文的樣子,不過在飽餐了這一頓之後,他的臉上也終於恢復了大色狼的本性。
聽到安志浩問他的感受,他馬上微笑着點了點頭,眼神卻始終不離我的身上:“這個貨色的確是一個極品,兄弟啊,下次我再來的時候一定要幫我介紹啊!”
聽他說這話的語氣,他彷彿是還想繼續和那個壞男人,玩弄我一次。而聽到他說出那樣的話的時候,我頓時在想,還能有下一次嗎?等到下一次,我給你的,恐怕將會是刀子了。
在那個時候,我的腦子裡只是在想,我已經上了這兩個人,我一定要洗刷今天我所受到的任何恥辱:安志浩,吳從發,還有那個帶着眼鏡的傢伙,我絕對不會這樣放過你們的,你們等着瞧好了。
在我心中暗暗盤算着這些事情的時候,兩個男人指着我身上的每個隱私,笑吟吟的指手劃腳了一會兒。然後,那個眼鏡男說他有事情要先走一步,而安志浩則笑吟吟地衝他揮手:“好,那麼你先忙,以後我們常聯繫。”
打發完那個男人,現在,他的眼神已經全部轉向了我的身上,當他看到我的時候,那樣的眼神通充斥着一股濃濃的戲謔的神情。
當看到那個眼神的時候,我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脣,此時此刻,我恨不得自己嘴脣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肉,我要將他的肉一塊塊全部給咬下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