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晚上,和黃洋一起吃過晚飯後,文軒又和她去外面散步。
最後,兩人還是坐在那個土坡上的亭子裡。
這一次,黃洋主動向文軒講起了自己的身世,說自己的父親在十歲時因車禍去世,母親在高三時得了癌症過世,臨終時,把自己託付給了舅舅,也就是王所長。
關於這些,文軒已經從王所長嘴裡得知,不過從黃洋自己嘴裡說出來,感覺又是不一樣。
在黃洋悲切的說完之後,出於憐憫的他,伸出手來,攬住了女孩兒的肩膀,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表示出自己對她的關心。
而黃洋順勢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靜靜享受着這一刻的溫馨。
半晌,文軒手機響起了,打破了沉寂。
妻子的電話。
文軒站起來,走出亭子接電話。
和妻子聊了幾句,互道晚安之後,結束了電話。
現在妻子已經回到父母家裡,羅勇也沒打來電話,看來今天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妻子的來電,破壞了微妙的氣氛,所以文軒和黃洋回了房間。
衝了一個澡之後,文軒躺在牀上看電視,敲門聲響了起來。
打開一看,黃洋穿着一套絲質睡衣,頭髮溼溼的,手裡拎着一個口袋。
還沒等文軒說話,黃洋就快步走了進來。
“你這是幹嘛?”
“過來和你睡覺啊。”黃洋抿嘴笑道。
嚇了一跳,文軒趕緊說:“你可不要開玩笑。”
“瞧你那緊張樣,又不是沒睡過,是不是不想認賬了?”黃洋半嗔半怒的說。
“唉,丫頭,你不要讓我爲難。”
“難道我一點都不吸引你?”
“不,不是那個意思。”
看到文軒困窘的樣子,黃洋樂呵道:“好啦,我逗你玩的,我浴室的淋浴壞了,我通知了前臺,他們說,要明天才能修,所以我過來是借你的浴室用一用。”
鬆了一口氣,文軒說:“非要今晚洗澡嗎?”
“我洗了一半,身上的香皂都沒有沖掉呢,你讓我等到明天?”
“哦,這個——”
白了文軒一眼,黃洋說,“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去找李軍他們,我想他們肯定樂意借我浴室。”說完,她轉身就走。
“別,別——”文軒一把拉住她,“就在這裡洗吧,我出去轉會兒,呆會我回來。”
“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了。”
“說來說去好象我要勾引你似的,我的淋浴是真壞了,不信你自己去看。”
“我相信你,你洗吧,我去李軍他們那裡看看。洗完了你自己回房間。”說完,文軒拿了門卡,就出去了。
敲了隔壁的門,學員胡強開了門。
“喲,文老師,你來了。”胡強熱情的打了招呼。
“沒什麼事做,過來看看你們。”走時屋裡,文軒問道,“李軍呢?”
“他應該去健身房了吧!”
“哦”了一聲,文軒坐下來,就和胡強聊起這段時間培訓的事情。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文軒估計黃洋應該洗完了,就藉口去看看李平和王健,出了門。
回到屋裡,文軒聽到浴室沒有動靜,以爲黃洋走了,結果發現她拎過來的口袋還放在牀上,就覺得奇怪,於是走了幾步,輕輕拍了拍浴室的門,叫了一聲,“丫頭?”
裡面沒有反應。
難道真的走了,忘了拿東西?
這麼想着,文軒握着門把手,輕輕一扭,門開了。
裡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黃洋光着身子,搭拉着腦袋,上半身貼着牆坐在地上。
顧不得多想,文軒衝進去,就把她摟在了懷裡,“丫頭,丫頭?”
黃洋緊閉着雙眼,沒有反應。
一探鼻息,還有氣,看來是暈過去了。
文軒趕緊把她抱了起來,從深室出來,直接把她放在了牀上,當他的目光掠過女孩兒光潔如玉的身體,還是禁不住心神盪漾了一下。
拉上被單把她蓋住之後,文軒便掐她的人中。
黃洋這時才悠悠醒來。
見她睜開眼睛,文軒急切的問道:“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軒哥,我的頭好疼啊!”黃洋有氣無力的說道。
文軒看她面部沒有問題,就托起她的頭,往她後腦摸去。
“就是那裡。”黃洋疼的叫了一聲。
文軒這才發現她的後腦下方腫了一塊,幸好沒有出血。
“怎麼回事兒?”
“剛纔,我洗的時候,可能把香皂碰掉了,結果洗完了,我正出去,一腳踩在上面,就滑到了,後腦碰到牆上,我就暈了過去。”
“疼得厲害嗎?”
“嗯,不會有腦震盪吧?”
“應該不會吧,算你運氣好,要是碰到洗臉檯上,那更慘了,說不定會要了你的命。”
“你別說了,想起來我就害怕。”
“要不要我送你去醫務室?”
“別麻煩了,我躺一會兒就行了。”說着,黃洋掀起被單的一角,看到自己還光着身子,微微笑道:“軒哥,什麼都被你看到了。又讓你佔便宜了。”
“說什麼呢,都這個樣子了,還有心開玩笑。”
“軒哥,你幫我檢查一下,看其它地方還傷着沒有,我怎麼感覺腰也疼呢?”黃洋呲牙咧嘴的說。
“哦,這個,你豈不是又要說我佔你便宜了?”
“唉,大便宜都讓你佔了,我還計較這些,快點幫我看看,我覺得腰也疼,是不是扭傷了。”
“哦,那好吧,你可不要亂想。”文軒說完,扯開了被單。
女孩兒那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再次映入眼簾。
粗略看了一下,文軒感到口乾舌躁,“這邊沒什麼問題,你轉過來吧!”
黃洋聽話的翻了個身,俯臥在牀上。
“幫我把背按一下,從上往下按,我看握扭到哪兒了。”
定了定神,文軒的一隻手按在女孩兒光滑的背上,說實話,要不是發生了醉酒事件,文軒是絕對不會這樣幫黃洋檢查身體。這讓任何人看來,都是極其曖昧的事情,但發生那件事後,有些事情就比較自然了。
比較而言,黃洋的身體略瘦,不及妻子豐腴,腰很纖細,有骨感之美。
文軒的手順着脊背一路輕輕按下去,在接近尾椎的地方,黃洋叫喚了起來,“哎呀,就是那裡,那裡疼,你幫我揉一揉。”
文軒仔細一看,那個部位有些泛紅,可能還真的扭傷了。
但是他的目光再往下,就看了那雪白的*,以及那中間隱隱約約的黑色的陰影。
“要不,你把睡衣穿上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吧?”文軒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太邪惡了。
“怕自己受不了是不?你把被單拉上來一點就是了。”黃洋把頭埋在枕頭裡,嗡聲嗡氣的說道。
文軒便把被單給她拉上,蓋住了腰部以下的部位。
然後,他盤坐在黃洋身邊,伸出一隻手,在扭傷的那個地方用手掌輕輕的按揉。
“這個力度怎麼樣?”
“就這樣,現在舒服多了。”
雖然黃洋俯臥着,但是那雪峰根部被擠壓的*還是落在了文軒的眼裡。
剛按了兩分鐘,手機響了。
拿過手機一看,又是妻子打來的。
“我老婆的電話。”文軒說了一聲。
黃洋擡起一隻手,示意她知道了。
文軒接了電話,左手仍然輕揉着黃洋的背部。
“老婆,還沒睡嗎?”他輕聲說道。
“已經躺下了,可是睡不着,你在做什麼呢?”
“哦,我馬上也要睡了。”文軒感到慚愧,要是讓妻子知道自己正在這麼曖昧的給黃洋按摩,不知她是什麼反應。
“老公,給我講個故事吧,哄我睡覺好嗎?”
“哦,我一下想不起來了。”
“老公,給我講一個,以前我睡不着的時候,你就會給我講故事的。”
“嗯,那好,我想一想。”妻子的請求,文軒不忍拒絕。
思考了一下之後,文軒說,“給你講個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吧!”
“你講吧,我聽着。”
“有一天,大馬士革的君主哈里發正坐在一個四面通風的大廳裡乘涼,這時正值酷暑,天氣異常悶熱,一點微風都沒有,這時他看到遠處有一個人頭頂着烈日,赤着雙腳,在發燙的沙地上走來——”
文軒慢慢講着,說到激動的地方,按摸黃洋的左手無意識的加重了力道,黃洋‘哎喲’叫了一聲。
文軒嚇了一跳,電話那邊隨及傳來妻子的聲音,“老公,我怎麼聽到有個女人在叫啊?”
“哦,哦,是我的電視沒關,是電視裡的聲音。”慌亂中,文軒看到電視,急中生智的說道,電視的確沒關,但聲音很小。
“你等下,我下牀去關了來。”
黃洋扭過頭來,衝文軒做了個鬼臉。
文軒下牀,關了電視,然後坐在牀邊上,現在他可不敢再給黃洋按摩了,“好了,我繼續給你講。”
沈茹“嗯”了一聲。
於是文軒繼續說道:“那個年輕人,對國王說道:‘陛下請聽我說,我有一個妻子,她長得非常美貌,我和她相親相愛,日子過得甜甜蜜蜜,不想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我們寧靜的生活——”
看着窗外,文軒慢悠悠的講了十分鐘,感到妻子那邊沒動靜了,於是問道:“老婆,老婆,你睡了嗎?”
妻子沒有答話。
文軒明白了,妻子已經睡過去了。
於是,他掛了電話。
“丫頭,你剛纔可是嚇死我了。”文軒說道。
黃洋也沒有反應。
文軒湊近一看,她側着臉,眼睛也閉上了,原來也睡過去了。
苦笑了一下,真沒想到,一個故事沒講完,兩個女人都睡了。
本來按摩完了,叫她回房間睡的,現在看着她睡得那麼香甜,文軒也不忍心叫醒她了。
拉上被單把黃洋蓋上之後,文軒也沒脫衣服,就側着身子躺在了牀的另一邊。
黑暗中,嗅着黃洋頭髮裡散發出來的香味,文軒的心一直難以平靜,今天純屬是個意外,不存在對不起妻子吧?
不知不覺中,文軒才迷迷糊糊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