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暴起發難的沈巖太生氣了,這一拳用了全力,打得是虎虎生風。
拳頭上裹着強大的氣流,剛剛被砍成了兩半的席夢思都被拉扯得晃動了幾下。
拳頭砸中了對方,但是感覺軟綿綿的,完全沒有着力的感覺,對方甚至哼都沒有哼一聲。
於此同時沈巖嗅到了淡淡的香風,這種味道很是清新特別,隱隱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難道這個入室行兇的歹徒是個女的,而自己的拳頭也打在了不能夠描寫的部位?
不然怎麼會有這份軟綿綿的手感,這是一種天然的享受。
沒來由的沈巖又有些生悶氣,女孩子天生胸前就自帶防禦護墊,這可比男性有優勢得太多了。
來不及多想,心頭也沒辦法過多的盪漾。
一拳把對方打得微微一晃之後,對方竟然沒有任何遲滯的再次揮刀砍了過來。
黑暗的房間中寒芒再次暴漲,彷彿是多了一輪清冷的月亮。
沈巖吃了一驚,這是什麼刀法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威勢。
一刀砍出,還沒有傷人,就先在氣勢上震住了對手。如果雙方實力相差不多的話,很容易因爲心神上的片刻恍惚而送掉性命。
不過沈巖實力強大,每日修煉從沒有間斷,又經歷了數次生死大戰的感悟,實戰的驚豔豐富到讓人咂舌。
單腳用力一踩,一根斷裂的木板就跳到了沈巖的手中。
“有敵人不知道從哪嘎達來,照死裡乎。”
說着沈巖就一木板抽了過去,這嫺熟流暢的動作,這完美髮力的身姿,一看就是練過的。
沈巖確實練過,那些年用妖門到門板招呼人的時候,下到小妖上到妖王有哪一個沒有被沈巖抽打教育過的。
熟話說熟能生巧,當一件事或者是一個動作你經歷了重複了無數次之後,你就會比別人用得更加的好。
沈巖簡簡單單的一個木板抽人,竟然後發先至,比那一輪亮起的清冷月亮還要來得快。
砰的一聲巨響,夜襲者手中的短刀被沈巖給抽飛了出去。
鏗鏘的幾聲在房間牆壁上幾次彈射,然後準確的插在了黑暗中的那個人影身上。
噗的一聲,聲音非常的奇怪,就像是利刃割破了布片一樣。
而且身中一刀的偷襲者竟然還是沒有一瞬間的遲疑,讓沈巖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沒有痛覺。
人影睜着的血紅色眼睛更加明亮了一些,探照燈一樣直射沈巖的雙眼。
沈巖前衝的身體突然一個踉蹌,腦袋莫名其妙的有些恍惚。
迷惑間眼前突然出現了無數的鈔.票,那鈔.票都堆積成山了。
“呵呵呵……”
鈔.票山中傳來了悅耳的笑聲,有身材火爆樣貌頂尖的美女渾身赤裸的在鈔.票山中打滾,慢慢的向沈巖挪了過來。
我勒個去,天堂,天堂啊!
沈巖突然間覺得自己太幸福了,人能夠活到這個地步,那真的是無慾無求了。
有用不完的鈔.票,有天下最頂尖的美女,這樣的人生真的啥都不缺了。
“老闆,人家都脫了,你還傻愣着幹啥呢?”
款款走來的美女全身上下一
絲不掛,那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堪稱完美。
這樣的一個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女人這麼站在眼前,輕啓紅脣這麼輕輕的一聲呼喚,又有哪個熱血男兒能夠受得了的?
不要說正常男人了,就算是太監恐怕都會幹着急了。
沈巖感覺一股衝動佔據了整個腦海,而後瞬間爆炸。
“哈哈哈,脫脫脫,我這就脫。”
沈巖賤賤一笑,飛快的脫起了自己本來就不怎麼厚的睡衣。
哪知沈巖剛剛解開睡衣的扣子,一隻柔弱無骨的手就按住了沈巖的大手。
“老闆,看你着急的,人家來幫你嘛。”
女人說着就伸手拉住了沈巖的睡衣,緩緩的向外剝離。
門外客廳中,穿着貼身絲綢睡衣的陸苗苗疑惑的站在沈巖的房門外面。
他知道單身的男性難免有無數個寂寞的夜晚,人都是有需求的,這其實也沒啥。
不過這動靜鬧得太大了一點吧,說不定樓下都能夠聽到了。
再……再說了,要是覺得寂寞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的嗎?
陸苗苗越想越是羞澀,她的臉紅得發燙,好在夜色中看不清楚,更好在這一幕沒有被別人看到。
就在陸苗苗越想越小鹿亂撞的時候,她突然間聽到門內傳來了沈巖賤賤的聲音:“美女,來一場曠世大戰吧。”
有女人?
陸苗苗一愣,然後瞬間生出了一股無名怒火。
這什麼時候找來了個女人在房間裡滾混,難道我陸苗苗還不如一股隨便的女人嘛,不然怎麼寧願隨便找都不來找我?
越想越是生氣,陸苗苗砰的一腳把緊閉着的臥室門給踢了一個粉碎。
客廳中的燈光照進了房間中,一絲不掛的沈巖首先躍入陸苗苗的視野。
他表情下賤的嘟着嘴撅着屁股,沒有幾兩肉的雙手還做了個向身前合抱的動作。
而在沈巖的身前,不要說美女就是個女人陸苗苗都沒有看到,不過有一個一人高的女相玩偶正站在沈巖身前。
沈巖口中的美女就是它?和玩偶能玩得這麼嗨皮,沈巖這口味也太獨特太重了一點吧?
陸苗苗羞得不行,趕緊用雙手捂住了臉,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撞見這樣的一幕。
就在她在羞憤中要回房間找手機拍幾張照片留戀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門破的聲音這麼大,沈巖好似沒有擦覺。在陸苗苗的印象中,沈巖雖然是口頭上賤賤的,但是人並不是真有他說的那麼開放,不然自己對他又不設防,怎麼可能這麼久都沒被拿下?
而且,和一個布偶玩,好像還玩不到把牀都弄得裂成那樣的吧?
陸苗苗再次把頭轉回來,然後就看到了讓她驚恐的一幕。
在陸苗苗的注視下,那個布娃娃竟然開始了運動,它的手詭異的扭曲到了背後輕輕的抽出了一把短刀,然後閃電般的向沈巖的胸膛上扎去。
布偶嘴角牽扯出一個人性化的笑容,眼睛也轉向了門外的陸苗苗,但是持刀的手卻加快了速度。
該死,這是什麼妖物?
來不及多想,陸苗苗猛的向前踢腿。
套在
腳上的拖鞋筆直的飛了出去,把布偶持刀的手撞偏了一點。
沈巖肩膀上被紮了一刀,本能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陸苗苗在沈巖慘叫聲中衝了出去,擋在沈巖身前提防布偶的下一次攻擊。
正沉浸在紙醉金迷幻境中的沈巖只看到一把刀把整個世界都砍成了兩半,然後準確的扎進了自己的肩膀中。
猛的搖了搖頭,什麼成山的鈔.票什麼赤裸的絕色美女統統消失不見。
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背影,散發着熟悉的味道。沈巖用力深吸了一口,嗯,就是飄柔。
“陸苗苗,你幹什麼你。我的鈔.票呢,我的美女呢,你都給我弄到哪裡去了?”沈巖覺得好他孃的委屈,平日裡被你欺負也就算了,怎麼還斷我的錢財和豔遇呢?
他嚷嚷道:“咱倆熟歸熟,但是錢你要是不還上,美女你要是不給我找回來,我跟你沒完。”
“錢沒有,美女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膽子要。”
“你不會說的是你吧,我看還是算了。”沈巖突然打了個寒顫,他抱着身體驚恐的後退。
娘希匹的,總有一天小爺我要把你拿下。
“哼,就知道你不敢。”
陸苗苗冷哼了一聲,聽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麼。她提醒道:“仔細看看你前面。”
於是沈巖就摸着下巴,仔細的盯着陸苗苗的後背研究了起來。
絲綢睡衣貼身,肩頭和後背上都沒有突起,沈巖瞬間明瞭,驚喜的道:“你是要告訴我你沒帶胸罩對吧?”
“你是豬啊,在亂看什麼?”
陸苗苗突然間覺得有些彆扭,就像是全身上下都被沈巖給看了個乾淨一樣。他惱怒的道:“我是讓你看我前面。”
於是沈巖上前靠近了陸苗苗一步,以這個角度向陸苗苗的身前看去。
沈巖軀體火熱,隔着一段距離都能夠感覺到那種陽剛的男性熱量。
陸苗苗本來就穿得少,一層絲綢睡衣能夠有幾毫米?
而且一想到沈巖現在是沒穿衣服的,陸苗苗突然間覺得身體有些異樣。
“咦,布偶,怎麼看着有些眼熟?”
沈巖發現了陸苗苗身前有一個縮小到半人高的布偶,那眉眼輪廓讓沈巖眼熟。他瞬間想到了沈巖,臉色變得驚恐了起來:“這不會就是,不會就是我剛剛看到的那個美女吧?”
聽到沈巖開口,陸苗苗突然間鬆了一口氣,她翻了翻白眼:“不是它是還有誰會大半夜的突然跑你屋子裡來,我會這麼輕易的放她們進來?”
“你說啥?”
“我說,樓下守門的妖怪們不會輕易放陌生人上來。”
陸苗苗趕緊改口,轉移了話題道:“這個東西有古怪,我們還是先收拾了它再說。”
陸苗苗突然間趕來,讓布偶的精神攻擊不得不提前中斷。
這本來就讓它身體中的力量有些不穩定,加上陸苗苗那一腳拖鞋上外力的震盪,讓布偶陷入了短暫的無法行動。
不過陸苗苗沒把它反正眼裡,和沈巖胡扯的時間讓它恢復了過來。
它眼睛中的紅光再次凝實,然後一躍撞破了窗戶向房外躍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