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娘們兒,何必這麼急着走呢?再多玩兩手,陪哥哥們快活快活唄~”
遠遠隔着人羣眺望打量時,這對僱傭兵兄弟,便覺着綱手是位姿色豔麗的大美人兒。等到走近仔細一看後,相比較起兩兄弟平日裡下班休息時,所光顧的那些胭脂俗粉的站街女來說,更是不知強了多少倍。以至於本就殘留着些許刀口舔血的僱傭兵的痞氣陋習,又在這賭場長時間耳濡目染下,性格越發惡劣齷齪的兩人靠近後。便一邊挑眉淫笑間,脫口而出地揶揄挑逗着,一邊仗着自己與綱手對比起來,越發顯得壯碩的身形,所帶來的表面上顯而易見的力量“優勢”。以至於下意識擡起手來,自然而然地搭在了綱手的肩膀上。
雖然收了那小矮個的錢,答應了他,會用“談談”的方式,讓綱手乖乖留在賭場裡繼續賭下去。但在瞧見了綱手的美貌,尤其是袒胸lù rǔ的xìng gǎn打扮時。使得在這昏天黑地的賭場裡,見慣了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就算偶爾出現一兩個女人,也不過是來尋消遣的臃腫肥胖富婆的僱傭兵壯漢,自然是萌生出了陣陣難以言喻的齷齪**。以至於下意識間,悄然變更了事件的先後順序。
何況,在這僱傭兵想來,等到自己與綱手在牀上“深入交流感情”之後……以綱手這“小身板”,必定會是腰痠腿軟下不來牀的。更別說靠自己的力量,邁腿走上幾步路了。
換而言之,這不也就等同於沒有違約,的的確確是幫了那矮個子男人,讓綱手繼續留在賭場裡了嗎?
“就是就是,贏了錢就想走,那我們可是很難辦的啊……況且,在這種場所裡,能夠碰見如此漂亮的大美人兒,可真是難得一見的很呢~不多留一會兒,做點兒什麼,那我們豈不是‘招待不週’了嗎?”
眼見得自個大哥已經動上手了,且綱手看起來沒有任何牴觸抗拒的模樣後。處於觀望狀態,又本就垂涎綱手美色的小弟,自然也是不會安分守己地站在原地。隨即接過大哥的話頭,口花花地
“出落得這般水靈,想必在平日裡,就沒少接受男人的‘滋潤’吧?嘿嘿,看看這下作的乳量,這得是被多少人揉弄把玩,才能發展出來的驚人規模啊~”
從動作的自然程度,以及那**猥褻的目光……很顯然,作爲賭場僅有的兩名“保安”,瞧見心儀的女人,便上前自來熟地強行吃豆腐什麼的,這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以至於舉手投足間,彷彿經過了無數次推演練習般,顯得格外的駕輕就熟。
只可惜,目光短淺的他們,壓根沒有認出眼前“胸大無腦”“好欺負”的女人,卻是擁有着木葉三忍稱號的傳奇女忍者。更是不知道,從主動招惹上綱手的那一刻起,便宣告着他們爲所欲爲的“好運”,即將就此終結。
而兩位僱傭兵壯漢主動搭訕調戲綱手的這一幕,可是將不遠處委託二人出手的猥瑣男子,給嚇了一大跳。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哪怕是賭場老闆出面,與綱手面對面交談時。都是彷彿生怕自己惹怒綱手般,而始終顯露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就連口中話語,也刻意自降身份般,用上了極其敬畏的尊稱……
沒吃過豬肉,但總是結果豬跑的……
以這賭場主人平日裡包括父母雙親在內,無論是誰來,都不會正眼瞧上一眼的囂張跋扈性格,卻會對看似柔弱無助的綱手如此尊敬。甚至連放款借錢給綱手,讓其得以繼續參與賭局時,都隻字不提利息一事,白紙黑字間,只讓人返還本金便足矣的表現來看……本就仗着處事圓滑的能力,擔當着賭場內“托兒”一職的男子,自然是早就看出了綱手身份的不一般。以至於無論是在賭場內蹭豆腐吃的動作,還是方纔利慾薰心間,刻意委託僱傭兵兄弟倆出手留下綱手時,都是點到爲止般,並沒有做出什麼太過於越界的舉動。
但他千算萬算,卻萬萬沒想到……饒是自己強忍不捨,給僱傭兵兄弟倆塞了滿滿當當的好處費。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的僱傭兵兄弟倆,卻依舊是不滿足於此般,色迷心竅地無視了自己的再三警告。以至於將綱手視爲普通女人不說,更是和往常一樣,話還沒說上幾句,就上下其手地動起了手來!
“完蛋了啊,這兩個筋肉bái chī……他們的腦子難道都是擺設嗎?也不想想,如果這女人真的那麼容易搞shàng chuáng,在賭場裡停留了那麼多天,怎麼可能會不被場主直接帶走啊?!”
欲哭無淚地抓耳撓腮間,暗自懊惱悔恨地看着僱傭兵兄弟倆的作死舉動,以及一言不發的沉默狀態下,面色越發陰沉冰冷起來的綱手。使得原本只想着讓綱手在賭場內多玩上幾局,以便自己能夠分得更多紅利的瘦小男子,頓時是連腸子都給悔青了。隨即在自知眼下情況,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血虧局面之餘。一邊在自身沒來由的強烈危機感與求生欲驅使下,悄然挪動着腳步,一點一點地慢慢離開了賭場。一邊搖了搖頭,暗自小聲嘀咕低語着。
“唉,算了算了,和給那倆bái chī陪葬相比較,我就當那筆錢,是被我拿去打了水漂好了……比起心疼這個,我還是趁着那女人暫時沒有發飆,引發出什麼無可挽回的後果,導致場主怪罪到我頭上來之前,趕緊開溜逃命去吧……”
當然,倒不是說,這個絲毫沒有經受過忍者訓練的瘦小男子,感知力卻遠比僱傭兵兄弟倆敏銳,以至於已經察覺到了綱手身上蘊含的可怕實力……
而是以常人認知的角度來說,連賭場主人不敢招惹的女人,出手又是這般闊綽,彷彿絲毫不擔心金錢開銷問題……那麼,在瘦小男子看來。綱手的背後,一定擁有着極其龐大危險的勢力撐腰。加上綱手的過人美貌,說不定,還會是什麼大人物bāo yǎng的qíng fù禁臠。
在這種浮想聯翩的推測下,使得小個子男人想來,綱手對於他人冒犯,所能夠做到的報復行徑,無非便是先委曲求全,再在“事後”向爲自己撐腰的勢力告狀。讓背後勢力派人出面,給予這對不知死活的僱傭兵兄弟倆,乃至被無辜牽連的這座賭場,一個刻骨銘心的狠狠教訓……換而言之,在報復到來之前,自己依舊是擁有着足夠的逃脫時間。以至於徹底撇清自己與這件事的關係,並帶着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財富逃之夭夭,換去其他地方重新發展,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只可惜,這個猥瑣男子的想法雖好,求生欲也的確極其旺盛……但在他將綱手的身份,從實力深不可測的強者,錯誤地預估成依附他人,只能靠外力爲自己撐腰的尋常弱女子的那一刻起。便註定了,他那過於想當然的美好計劃,不過是一份即將破碎的水中泡影。
“哦呀哦呀?被嚇壞了嗎?放心,只要你把哥哥我伺候好了,我保證,在牀上時,一定會對你溫柔一……唔哦哦——?!”
這不,還沒等小個子男人一步一步挪動下,悄悄邁出賭場。一道裹挾着巨力的壯碩黑影,便在一陣飽含意外與驚恐的殺豬似的尖叫下,從小個子男人的眼前飛過。並瞬間狠狠砸在了牆壁上,發出一道低沉而響亮的轟鳴聲。
“轟——!!!”
與此同時,或許是擊飛這道身影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巨大。以至於即便有着實心牆壁的緩衝接應,也是連半秒時間都不曾堅持住,便不堪重負地生生崩裂開來。讓這道壯碩黑影,直接在牆壁上硬生生砸穿出了一道人形窟窿!並在餘力驅使下,狼狽不堪地在地板上翻滾了十數圈,方纔如同一灘爛泥般,軟趴趴地癱倒在地,半天沒了動靜!
也就在這個時候,雖然因爲接連的翻滾與碰撞,使得形象看起來灰頭土臉狼狽不已。但從那倒飛出去的黑影上,所瞧見的熟悉的身軀輪廓,以及賭場標誌性的門衛服飾。使得瘦小男子張大了嘴,呆若木雞地傻愣在原地之餘,也瞬間辨認出了這位倒黴蛋的身份——正是先前口花花搭訕調戲綱手時,沒忍住心中**,第一個對綱手動起手來的僱傭兵倆兄弟中的大哥!
很顯然,號稱身經百戰、刀口舔血的他,在方纔那短短一瞬間裡,不僅被人輕輕鬆鬆打飛出來。更是在這股駭人聽聞的怪力作用下,直接不明不白地昏迷了過去,可謂是瞬間便被對方給秒殺了!
“這……這是……怎麼會?!”
面對自己親眼目睹下,所發生的出乎意料的事態變化。饒是平日裡在賭場中,見慣了各種各樣的賭徒的瘦小男子,也不免有些懷疑起人生來。進而擡起手,不斷揉搓着自己的雙眼之餘,一邊如同雙足生根,深深駐紮進了腳下地面般,無論如何驅使催動,都劇烈發顫着再也無法挪動分毫。一邊在心中不由自主間,本能誕生出的好奇心影響下,戰戰兢兢地慢慢側轉過頭,循着眼前人先前的飛行軌跡,一點點望向了做出這一驚人之舉“罪魁禍首”——綱手所在的方向。
“如此可怕的怪力,真的是人類能夠做到的嗎……”
“那……那個女人,究竟是……是人……還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啊?!”
“天吶,我還以爲,她只是長得好看而已……還好我之前忍住了衝動,沒有上去找死,不然現在飛出去的,恐怕就是我了吧?!”
很顯然,如此響亮的轟鳴聲過後,這一駭人聽聞的壯舉,不僅僅是吸引來了瘦小男子的注意力。就連賭場之中,原本臉紅脖子粗地沉浸在賭局中的賭徒們,也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頭動作。使得這一天到晚都吵吵嚷嚷地沒個停歇的賭場內,極其難得地出現了絕對沉默安靜的古怪一幕。進而在場衆人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覷間,一個個深感慶幸地竊竊私語了起來。
“大哥——!!!”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知該說是兄弟情深,還是腦子缺根筋,使得即便自己的兄長被綱手當面狠狠擊飛出去,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次招惹到的女人,究竟有多麼可怕危險。以至於微微呆愣片刻後,剩下的那位僱傭兵壯漢臉上,非但沒有出現半點膽怯退卻的念想。反倒是在目呲欲裂間,一邊打算狠狠給綱手一個教訓,而將袖管盡數擼起,顯露出凸起道道青筋、紋絡清晰的壯實肌肉來。一邊口中罵罵咧咧之餘,毫不畏懼地徑直撲向了面無表情站立在原地的綱手。更是有意無意間,將只有真真切切殺過人,才能夠擁有的兇戾殺意,給盡數爆發出來。
“好你個臭娘們兒,不識擡舉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偷襲我大哥……別以爲你是個女人,老子就不會揍你!看我怎麼教訓教訓你這個臭婊……”
“呃啊啊……嘖,聒噪!”
只可惜,這架勢對於尋常人來說,或許是氣勢洶洶充滿威脅感……但在經歷過實打實的用人命堆起來的戰爭,親眼目睹了太多的生死別離之後。這種程度的殺意,對於綱手來說,卻如同毛毛雨一般,絲毫不被放在心上。以至於毫不在意地擡起右手,懶洋洋打着哈欠的同時。原本用來揍飛僱傭兵兄弟倆中的大哥的纖細左臂,開始再度微微後揚蓄力。進而在眼前人雙手即將觸碰到綱手身體的瞬間,一邊語氣冰冷地暴喝出聲,一邊揮動左臂的同時,五指併攏成拳,猶如一條迅猛毒蛇般,化作一道肉眼難以辨識的殘影。下一秒,便實打實地狠狠砸在了這位不知死活的僱傭兵的……襠部。
“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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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隨着人身影倒飛而出,所發出的淒厲哀嚎聲,壓制住了其餘的所有聲音……
但幾乎在這瞬間,親眼目睹了全過程的男人們,不僅僅在自己的耳畔,出現了清晰可聞的蛋殼破裂聲的幻聽。就連自己的身體,都彷彿不受控制般,頓時合攏夾緊了雙腿。並在惶惶不安的驚恐眼神觀望間,不約而同地用自己的雙手,死死捂住了自己脆弱無比的要害。更是若有若無間,感同身受般,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蛋疼菊緊感……
“哦呀,剛纔沒怎麼注意,居然打在那個位置了……下手好像太重了些?不過,這也算是那傢伙自找的。誰讓他看起來,跟自來也的猥瑣好色模樣差不多,讓我忍不住習慣性地出手了……”
而在做完這一切之後,綱手嘴上雖然故作惋惜地呢喃自語着。但手頭上的動作,卻是盡顯厭惡般,不斷摩擦着自己的纖纖玉手。隨即停頓些許後,露出了一抹在衆人看來,無異於是魔鬼的微笑。
“嘛,話又說回來……就連自來也那傢伙,曾經在被我連揍了那裡十幾下之後,都能在第二天見面時活蹦亂跳的……這傢伙的身子骨,看起來倒是比自來也壯實多了,而且我也收了力,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在那個部位連……連揍了十幾下?!女士,你難道是魔鬼嗎?!”
當然,並未刻意壓低自身話語分貝的緣故,使得儘管綱手是在自言自語,卻依舊是被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在場衆人,給聽了個清清楚楚。以至於越發感到一陣源自本能的冰冷驚恐之餘,因爲那畫面實在是太過美好,而出於男性同胞之間的同情感,在心中紛紛對素未謀面,卻曾慘遭綱手毒手的自來也,開始發自真心地擔憂問候起來。
“雖然不知道,那女人口中說的自來也是誰,但……”
“自來也老兄,你的那裡……真的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