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想幹什麼,黃土、照美冥都無法阻止!別說他們本來就是敵對關係,就算他們和無痕是朋友……忘了,這傢伙沒朋友!
與黃土、照美冥不告而別之後,無痕走出了樓蘭!
接下來,怎麼做?無痕心裡也沒底!
他的目的,是爲了讓綱手治癒他體內的傷勢。他這具肉體,體內的奇經八脈全部處於斷裂,一般人早死了!可他借屍還魂之後,使用起來,雖然還不是特別得心應手,可起碼能用。
想讓綱手接連他的奇經八脈,那麼首先要讓綱手認可!而必要條件,最好是先加入木葉。
戰爭期間,綱手不可能會給村子以外的人治療的。
其次,要獲得綱手的好感!畢竟,接連經脈這種複雜的活兒,沒有高超的技術和足夠的耐心,是不可能成功。
想獲得好感的最好的途徑,就是泡她!
泡綱手!
無痕兜裡的恢復藥丸,就是泡靜音得來的。
靜音給他的時候,無痕還答應,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傷害木葉村,更不會傷害木葉村的人。
很明顯,這傢伙說到做不到。
泡綱手的念頭起了十秒鐘,無痕渾身一哆嗦!想到了綱手那無堅不摧的怪力,如果自己捱上一拳,必死無疑。
算了算了!
除了愛情,友情也是很珍貴的嘛!
君不見,衝冠一怒爲紅顏,水火戰場救野原。
出了風之國,無痕沒有立刻前往火之國,而是轉道去了澤之國。
澤之國都城內!
一處花店中!
老闆娘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拿着水壺,給店裡的花花草草澆水。
每個經過店門口的人,都給老闆娘道謝。顯得,這家花店主人,在這一片區域的人緣十分的好。
不一會兒,男主人回來了。他提溜着一柄魚竿,另一隻手拿着魚簍子,興高采烈的進入了店中。
老闆娘給自己的丈夫倒了一杯水,問道∶“今天釣到了多少,能把你高興成這樣!”
男主人喝了一口水後,道∶“不多不多,也就是一個簍子而已。”
“都有什麼魚啊?”
“大部分是帶魚,還有一些比目魚,田魚之類的。”
倆夫妻說話間,門口進來一個白髮白鬚的老頭。
老闆娘急忙笑臉迎面,道∶“老先生您好!”
老頭轉頭,上下打量了老闆娘一眼,笑道∶“恭喜恭喜了!”
老闆娘道∶“謝謝老先生了!”
老頭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道∶“應該的,應該的。我觀你夫妻二人面相,已然是富貴之顏。你們的兒子,將來也必是人中龍鳳,絕世無雙。”
老闆娘依舊笑道∶“不瞞老先生,我腹中的孩子,是個女孩!”
“什麼,女孩?”老頭一驚,連忙插指。
老頭又道∶“不可能是女孩的啊!應該是男孩纔對!”
老闆娘問∶“老先生如何覺得我腹中的孩子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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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的啊!”
“我是B超做的!”
……
顯然,B超的結果,比老頭的掐指一算,來的更準確。
老頭蹲在花店門口,來回反覆的算。算了整整一個早上,才理出頭緒了。
起身準備離開!
老闆娘在後面喊住,她覺得這老頭怪怪的,所以想問個清楚。
老頭一邊搖頭,一邊轉過身,道∶“我來早了,他來晚了!沒想到他一晚,會晚了整整三年。”
老闆娘自然聽不明白,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老頭也不在多說,眼前飄落一片秋葉,他用指頭夾住,放在眼前,然後對老闆娘道∶“等你女兒出生,就讓她叫葉子吧!”說完,只在眨眼間,就走遠了。
無痕就坐在花店的屋頂,目視着這個老頭進來,又蹲在門口,又離開。從頭到尾,他都看在眼裡。
等老闆娘不明所以的回到了花店裡面。原本走遠的老頭,猛然一回頭,與屋頂的無痕四目相對,雙方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無痕“砰”的一聲,消失了!
……
進入火之國之後,無痕沒有貿貿然然的跑去木葉。眼下,正是戰爭期間,任何事情都會觸及到交戰一方的敏感神經。無痕如果現在跑去木葉,要求加入木葉村,木葉的暗部,絕對先把他當間諜處理一遍再說。
落入木葉刑訊暗部的手中,那跟等死沒什麼區別。
所以,木葉不能去。那麼想要混入木葉,就只能去雨之國戰場了。
因爲渦之國被雲隱村,霧隱村,雨隱村突襲,在木葉救援不及的情況下,渦之國被滅亡。
霧隱村,雲隱村各得了一部分封印術,穩定了自己村子裡的尾獸封印。雨隱村距離最遠,趕到的時候已經撿不了什麼便宜了。所以,雨隱村等於白跑了一趟,還得罪死了木葉。
木葉最有權威的老太太,就是出自渦之國。現在,你把她孃家給滅了,老太太還能不跟你急?
老太太一出頭,木葉的武鬥派紛紛爬上舞臺,發兵向雨隱村報仇,
當然了,攻打一個國家,如果沒有確實的利益,那是沒人會幹的。木葉以渦之國是親家爲由,挑起戰爭,只是明面上好看而已。實際上,想在雨隱村刮點什麼便宜,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太太與武鬥派一拍即合,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也壓不住。別說老太太是千手柱間的媳婦,就說她是九尾人柱力,猿飛日斬也要對她禮讓三分。
更何況,千手一族自從二代千手扉間掛了,他們剔除千手姓氏,與村子普通平民通婚後,其中隱藏的勢力,皆以老太太爲尊。
在村子裡,有時候,老太太說一句話,比猿飛日斬都好使!
再說無痕,這傢伙喬裝打扮,混入了雨隱村。緊接着,木葉的大軍與雨隱村的忍者發生了大戰。
戰爭還沒打出效果,北方的巖隱村突進了雨隱村,對木葉的右翼發動了突襲。
木葉一方,一直有派人,盯着巖隱,就是防備巖隱偷襲。
巖隱駐紮在邊境的人數,一直保持着五百人馬。這次偷襲之前,這五百人馬全部在暗中換防,將原來的普通忍者,換成了精英中忍以上的精英小隊。
白衣渡江!
五百精英忍者,發動突襲。木葉在沒有充足防備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其先頭小隊,幾乎以勢如破竹的氣勢,直撲木葉指揮中樞,目標直指秋道取風。
秋道取風這人,無痕還是挺熟的。熟到什麼程度呢!相當於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程度。
指揮官秋道取風在這種局面下,下令全軍後撤,並下令,讓時任上忍的加藤斷斷後。
無痕趁着混亂,扒了巖隱村一個炮灰的衣服,拿了一個口罩,遮了面容,隨着巖隱大隊,追殺木葉村的忍者。
這傢伙人來瘋的性格發作了,路上遇到木葉的殘兵,就上去幹掉,遇到巖隱的忍者,就逼問對方的口號。
口號?什麼口號?沒聽說過啊!
對方如果答不出來,這傢伙也把人家幹掉。
到最後,這傢伙自創的口號,一傳十,十傳百,短短時間內,就傳遍了整個巖隱大隊。
到後來,所有巖隱忍者,都知道他們的口號∶
第一句∶蒼天有淚井爲空
下一句∶殺進木葉我爲雄
對不上來的,就是敵人。
口號傳到了巖隱大軍指揮官的耳中,指揮官都傻了,他死活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下過這個。
不過聽着挺來勁的,感覺上,精神和肉體都興奮起來了!
加藤斷率領一小隊斷後,奈何兵敗如山倒,加藤斷再是英勇,也抵不住整個戰線的崩潰。
不到半天,加藤斷的小隊死傷過半,並且自身,還陷入了巖隱的包圍圈。
其中,某個傢伙殺的最起勁,死在他手裡的木葉,巖隱,幾乎達到了一比一的結果。
也就是太混亂了,誰也沒注意到他。
等無痕跟路上遇到的小夥伴,堵在了加藤斷的後路,整個戰局也幾乎到了最後的關頭。
巖隱指揮官直接給無痕這邊的人下令,如果不能活捉,那麼就地擊殺。
無痕這傢伙,屬於到哪,都能混成自己人。
“一切都結束了,加藤斷,四周都是我們的人,你無路可逃,投降吧!”無痕一口氣捏住嗓子,發出不一樣的聲音。他人站在一顆大樹上,俯視底下。
加藤斷聞聲,轉頭看去,見是一個戴着面罩的巖隱忍者。加藤斷冷笑道∶“這場戰是我們輸了,可你們又遇見幾個木葉的降兵。只有戰死木葉忍者,沒有苟活木葉逃兵。”
“斷大人說得好!”
“今天就算死在這裡,又有何妨!”
“我們,在慰靈碑上,一樣可以團聚!”
圍繞在加藤斷身邊的幾個木葉忍者,都發出了嘶吼!
“那麼,你們都去死吧!”無痕一揮手,眼神發出冷冽的兇光,“殺!”
說完,無痕第一個跳過去,落在了地上,雙手慢吞吞的結印。
包圍圈下的巖隱忍者,隨着無痕喊了一聲殺,全部往加藤斷幾人衝過去。
至於爲什麼他們聽無痕的?
誰知道!
無痕這傢伙一到關鍵時候,就表現出了隊長的氣勢,你不聽他的,就感覺在違抗軍令。
一百多人,圍殺加藤斷。
無痕結完印,整個人進入了地底。
不到一刻鐘,加藤斷身邊的同伴死傷殆盡。只剩下加藤斷一人。
加藤斷一手風遁,火遁,苦苦支撐!
當包圍圈越來越近,加藤斷咬破了嘴脣,使出了靈化之術,以靈魂狀態,快速的秒殺了圍攏而來的巖隱。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加藤斷的靈魂又回到了肉體。顯然,他的查克拉已經不足於支撐靈化之術了。
殺倒了一片岩隱,打開了包圍圈。加藤斷腳底下抹油,一下子衝出去了。
速度奇快,想堵住缺口的巖隱已然來不及。
加藤斷擺脫了巖隱的追兵,在深林中疾馳!沒料到一個人影,斜踹一腳,一聲“阿達~”,正面加藤斷的右臉。
加藤斷被踹飛了老遠!
無痕趕過去,見加藤斷無力起身了,他拔出背後的長刀,道∶“記住我的名字吧!我叫旗木卡西卡!”
說完,舉刀揮砍。
“住手”大喝,從一邊跑出一個人影。
無痕與加藤斷同時看去,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
無痕舉刀,對着青年人道∶“你是誰?敢管我巖隱村的事,就不怕死嗎?”
青年人道∶“我叫一葉無痕,是流浪武士!兩位在我家門口,能不能不要打打殺殺。”
“找死”無痕舉刀,向那名叫“一葉無痕”的砍去。
加藤斷眼皮越來越重,隨即昏死過去了!
無痕與“一葉無痕”互砍了幾下,見加藤斷沒動靜了。
兩人也停下來了!
一葉無痕興沖沖的跑過去,摸加藤斷。
無痕一腳將他踹開,罵道∶“摸什麼,摸什麼,我還有用呢!”
一葉無痕道∶“你用他的人就好了,幹嘛不讓我摸!”
“你摸完了,我特麼之後怎麼解釋!”
“你怎麼解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特麼給老子滾!”
……
加藤斷晃晃悠悠的,從一間簡陋的木屋裡醒來,身上被繃帶裹的跟二代土影似的。聽到外面有聲音,加藤斷起身,走到了木屋的門口,只見門前有個青年,正在練刀。
青年餘光看到加藤斷,便停下了手中的刀,轉頭笑道∶“你醒了?”
加藤斷也回了一個笑臉,道∶“是你救了我?”
“算是吧!不過,我只是不想有人在我家門口流血而已!”
加藤斷感激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