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半天,忽然道:“我以前就想到了,你自己仔細想想——去除咒印是爲了什麼?是爲了自由!但是,宗家將來的繼承人是雛田,你認爲雛田會用咒印來強迫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你有空在這裡耽誤我,不如去盯緊你那個寶貝妹妹,只要她沒有什麼三長兩短,你這輩子就自由了!反正你是個妹控,有了咒印這個纖絆,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雛田身邊?連理由都不用想了,丫的,走路吃飯同行,身爲護衛,連睡覺都可以以‘夜間保護’的名義睡在旁邊,就算是雛田將來的丈夫也沒有理由不讓你陪在她身邊……哇哈哈哈,你丫的還不高興死?”
“……我看你纔是想死……”寧次的臉色特別恐怖,上千把苦無漫天撒了過來。
我看他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而且還是氣得不輕!
“怎麼,寧次,想打架?讓你看看我新研究的忍術成果!”
我的外衣是經過道術加持的,刀槍不入。左手一下扯下外衣將漫天的苦無攔在空中。只聽叮叮噹噹一串響聲,苦無以我爲中心落了滿地。
我衣服的秘密寧次早已經知道,攻擊不僅僅是這一樣。我和寧次長期的打鬥早已經習慣了一波又一波連續不斷攻擊,直到分出勝負之前,所有的攻擊都不會停。
這是爲了彌補沒有外出執行任務的經驗欠缺,沒有敵人,互相打鬥就成了唯一的解決辦法。我們往往在出招以前就以經想好了後面三步、四步,甚至更加以後的攻擊。
我閉上眼睛用“氣”來感覺。
是哪一邊?一般是上邊,但是沒有。寧次不會土遁,不會是下邊;左邊、右邊、前面還是後面……左邊!
我一邊面向左方,一邊向右疾退,口中一張:“火遁•;豪火球之術!”
我和寧次都能夠感覺到四面八方的攻擊,寧次是因爲有白眼,我是因爲道術修練之後的超強五識。
當達到修真第三階段——融合期之後,四面八方包括地下土裡的東西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前世的我從來沒有突破過第二階段的開光期,這一世才知道第三階段的融合期的感覺。雖然“五識通感”的能力剛習慣了點皮毛,但應付地面上的攻擊識綽綽有餘了!
寧次直接撞上火球,緊接着“嘭——”的一聲便成了一截木樁。
我正神經緊張的等着下一輪攻擊,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卻遲遲等不到下面的攻擊。
怎麼,想讓我放鬆警惕再一舉功過來?這招不是再在六歲的時候就已經用濫了麼?
這時,忽然聽見寧次的聲音:“剛纔是怎麼回事兒?我清楚的看見你的左手沒有離開過外衣——你是什麼時候結印的?”
咦?這回這麼快就結束,開始討論總結了?
“切!這麼快就被你發覺了!我還以爲可以讓你吃點苦頭再說,你的白眼什麼時候也這麼厲害了?”我神秘的笑笑,“你猜猜我剛纔是怎麼攻擊的?”
“別轉移話題,我問你是什麼時候結印。怎麼會那麼快?沒可能的……難道你沒有結印?”
我滿臉得意之色:“想知道?你求我呀?”
“……”
寧次斜視着我,那眼神在說——你真的很欠揍!
得了得了,我別又把寧次給惹怒了。“剛纔麼,我有結印,只是你沒有看見罷了。”
“我攻擊之前?”
“不是。是攻擊之後。”
“不可能!”寧次一臉不信,“你的左手拿着外衣,我的白眼不可能看錯!”
“有時候太相信眼睛,反而看不到一些重要的事情——難道你的眼睛真的可以一直注意着所有地方?真的不會漏掉?我看你就是因爲相信你的眼睛,只將你的眼神的注意力集中在你認爲重要的地方,而忽視了其他——你有注意我得右手麼?你分明‘看’到了我右手的動作,但是卻因爲習慣思維而忽略掉了!”
說到寧次的白眼,我忽然想起寧次背後有個死角,這個死角是他白眼的致命傷,我什麼得想個辦法彌補纔是。
“右手?”寧次若有所思。“難道,你是單手結印?”
我笑着要了搖頭:“這兩天我確實正在研究單手結印。要說對於單手結印,從遇見你之前我就在研究了。傳說水無月一族的有人能夠單手結印,我就想自己行不行。但是結果很讓人失望,我完全不行。單手結印說不定也是血繼界限中帶有的一種能力。”
“你怎麼知道水無月一族中有人會單手結印?”
“你忘了,我有預知能力。現在沒有人會,但將來會有。”
寧次十分信任我,便不再問這個方面,繼續剛纔的問題道:“那剛纔是怎麼回事兒?”
“很簡單,找到代替左手的身體部位。”我一手扯開中間的衣服,露出左腰上遍佈的古樸紋路。
“看見了吧?這個就是用來代替左手的東西。”我見他依然不解,耐心的解釋道,“爲什麼忍術需要結印?因爲結印的時候,可以對人形成一種心裡暗示,使人熟練的使用查克拉。這只是一個小原因,僅僅是這樣的話,所有人都可以單手結印了。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只有雙手合在一起結印才能順利的讓查克拉通過手上的經脈在身體中循環。當人使用忍術的時候,查克拉不僅僅在身體的經脈中流動,還有極其少量、難以察覺的查克拉會在兩個手掌中循環——留意的話,你的白眼應該看得見。”
說着,我馬上示範的結了一個印火遁的豪火球的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