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偏僻的山洞裡,巨大的外道魔像緊閉着眼睛,佩恩等人各自站在一根手指上,昏迷不醒的我愛羅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伴隨着佩恩的一聲大喝,我愛羅體內屬於一尾守鶴的力量開始源源不斷的被吸了出來。
“封印術――幻龍九封盡……”
整個曉組織所有負責幫助封印的成員都默不作聲,山洞裡除了我愛羅因爲痛苦而發出的慘叫聲之外,再無其他的聲音了。
“救命啊……”
心靈空間內,守鶴突然冒了出來,滿臉的驚恐。
“不好了,本大爺的人柱力被一羣壞人抓了過去,現在那羣傢伙開始吸收本大爺的查克拉了!”
“守鶴,你還有膽子出來是吧?!”
看到守鶴冒出了頭,小櫻的語氣很是不善。“我當初怎麼說的,讓你在碰到曉組織的時候就趕緊通知我們,結果呢,我愛羅都被抓走了你也沒出聲,現在知道跑出來喊救命了?!”
小櫻心裡那個氣啊,她當初早就和守鶴說過了,一旦曉組織的人來抓他了,就立刻把消息通過心靈空間告訴她們,反正曉組織很容易就能認出來,那個黑底紅雲的外套忍界獨一份,可是結果呢,一直到了現在,守鶴才突然冒出來說有人開始吸他的查克拉了?早幹嘛去了?
“那個,我,我之前一不小心睡着了,我愛羅在被人抓的時候,我剛剛被吵醒想要通知你們,結果就被一個黃頭髮的傢伙給炸暈了過去,一直到剛纔才醒過來……”
守鶴有些尷尬的說道,他自從不和我愛羅爭奪身體了之後,基本上大部分時間都處於閒無聊的狀態,只能以睡覺來打發時間,結果,誰能想到這次一睡就睡過頭了。
“話說,你們現在在哪裡啊?趕緊過來救我啊,那羣傢伙居然控制着外道魔像,我根本撐不了多少時間的……”
守鶴很着急的說道,外道魔像對尾獸有着天然的剋制力,外道魔像在吸取尾獸查克拉的時候,完全就像是爸爸收拾兒子一樣輕鬆,守鶴再怎麼反抗也撐不了多久。
“你慌什麼?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承受着!”
小櫻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更何況你怕什麼?你的一部分查克拉早就已經被留在這心靈空間了,被外道魔像吸進去之後又不會死,頂多就是身體換個地方呆着,你的意識依舊可以在心靈空間裡面繼續浪,等到時間到了,再把你給重新放出來不就成了!”
“可是……”
守鶴不怎麼情願,雖然呆在外道魔像裡和呆在我愛羅的身體裡都是一樣的不能出來,但是,呆在我愛羅身體裡的時候,我愛羅去哪裡,他也能去哪裡,我愛羅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他也都一樣不差,說白了就等於是和我愛羅共用一個身體一樣,可是外道魔像呢,這個不講道理的東西,一旦被封印了進去,他在裡面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每天眼前只有黑暗,那感覺和呆在我愛羅肚子裡壓根沒法比啊。
“沒有可是,乖乖的給我閉嘴,自己作死還能怪別人不成?”
小櫻直接用木遁弄了跟藤蔓把他的嘴給封了起來,“我們現在正在去救援的路上,估計等到了的時候,你也已經涼了,木已成舟,想改變也是不可能的了,你就安心的被封印,等着過上一段時日我們把你的查克拉救出來吧,至於你的意識,在把你的查克拉放出來之前,可以先在這裡呆着,也可以跑回外道魔像那裡感受黑暗,怎麼着都隨你,聽到了嗎?”
“……”
守鶴點了點頭,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了地上,爲什麼他就那麼倒黴呢,抓尾獸居然第一個抓的就是他。
封印尾獸的山洞內,豬籠草絕突然從地底鑽了出來,“老大,砂隱村向木葉求援了,現在已經有人往這邊追了過來,是卡卡西帶領的九尾人柱力一行人,我們要怎麼做?請求指示。”
“封印一尾還需要一些時間,阿飛,就由你帶着前不久剛剛加入組織的新人去阻攔他們一段時間吧,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拖延到尾獸封印完成,聽到了嗎?!”
佩恩把目光放到了在那裡裝瘋賣傻的帶土以及一個揹着包袱的人身上。
“是,阿飛領命……”
帶土裝模作樣的敬了個禮,而後哼着小曲朝着山洞外面跑去。
“我知道了!”身邊放着兩把模樣有些怪異的刀,背後揹着一個大大的包袱的人聽到這話,也不拒絕,拎起兩把刀就走了出去,他是被強行招進曉組織的,在這裡,他只能聽命行事,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
“佩恩首領就這麼相信他們兩個能夠阻止住木葉的那一羣人?據我所知,單單是爲首的卡卡西就是一個實力非常強大的人哦!”
一個穿着紫色長袍,兜帽罩臉的人有些好奇的問道,兜帽下的鏡片反射出一抹寒光。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我的打算!”
佩恩瞥了對方一眼,對方是主動找上門來的,對於對方的能力,長門也很是心動,因此也就讓對方加了進來,不過卻絕對沒有多少的信任就是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問了!”
穿着長袍的人輕笑兩聲,悄悄的用手推了推眼鏡,也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隨後整個山洞又是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開始加快速度進行封印一尾的行動。
前去堵截卡卡西一行人的路上,帶土就像一個話嘮一樣圍着身邊的人嘮嘮叨叨的,活像是一個好奇寶寶。
“前輩,你背後揹着的這個到底是什麼?”
帶土用一種很好奇的聲音問道。“讓我猜一下,是行李?還是衣服?或者是吃的?要麼是兵器?!”
“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揹着包袱的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纔在帶土的不停追問下開了口,只不過語氣中滿滿的都是不耐煩罷了。
“啊咧?重要的人?是前輩你的妻子嗎?”帶土手指點着面具,頗爲驚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