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錦低喝道,“高紙渲,你不要太過分了。”
高紙渲眼睛含笑,說道,“二嫂,綠意去歇着了,紙渲來幫着侍候二嫂。”
杜若錦大駭,兩隻腿用力蹬着,怎奈被高紙渲牢牢捏在手裡,高紙渲稍稍再加把力道,“啊”,腳下的酥癢傳來,杜若錦忍耐不住便呻吟出聲。
杜若錦看自己躺在牀上,腳被高紙渲擡起,腿也大刺刺得分開着,姿勢既曖昧又不雅,羞得面色通紅,“高紙渲,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
“二嫂,你難道忘了前些日子傷了紙渲?紙渲當然想試試,自己是否真的殘了,這如果找別人試,萬一不行,紙渲怎麼還有臉在錦州城混下去?”
高紙渲說的情之懇切,令杜若錦也有些後悔起來,說道,“你先放手,咱們有話好好說。”
高紙渲當下作了一臉憂傷狀,點點頭,放開杜若錦的時候,手上又不着痕跡得撓了一把,腳下的酥癢再度傳來,杜若錦忍不住又“啊”呻吟出聲,羞得面紅耳赤,緊咬住雙脣。
杜若錦自己穿好靴子,離得高紙渲遠一點,說道,“我那天又不是很用力,至於,至於就不行了嗎?”
高紙渲眼神帶着幾分傷痛,幾分不甘得說道,“二嫂,男人有時候也是很脆弱的嘛。”
杜若錦嘆息,說的也是,那方面確實很脆弱,說不行真的就會不行,難道自己真的害了一個人的終生性福?罪過呀,罪過呀。
“二嫂,你說現在怎麼辦?紙渲還未娶親呢。”
杜若錦想了想,說道,“要不,你去找個青樓女子試試,多拿點錢,也就堵住嘴了。”
高紙渲欲哭無淚,“二嫂,你不知道,她們那些女子藏不住話,紙渲如果真的不成了,一定會被她們傳的很不堪。”
杜若錦想想也是,“這該如何是好呢?”
高紙渲說道,“二嫂,紙渲的意思,從哪裡跌倒從哪裡爬起來,既然是二嫂弄傷了紙渲,就該二嫂來做嘗試的人選。”
杜若錦差點跳起來,“高紙渲,你妄想!”
“二嫂,紙渲只能證明能行,並不會冒犯二嫂的。”
杜若錦仍然接受不了,說道,“那也不行。”
高紙渲聞言,傷心欲絕的模樣,帶着哭音說道,“二嫂,那紙渲不行的事,你可千萬要爲紙渲保密呀。紙渲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別人都是妻妾成羣風流快活,可嘆我高紙渲年紀輕輕,未嘗男女之快,就要這麼廢了。”
杜若錦是現代女性,她自然也明白性的重要,高紙渲失去了同房的能力,而始作俑者還是自己,她也有些於心不安。
十分勉強,十分得不痛快,十分的無奈,開口說道,“好吧,好吧,你要我怎麼試?”
高紙渲坐在牀榻上,拍拍旁邊的位置,用眼神意會她坐在自己身邊。杜若錦視死如歸般慢慢挪過步子去,僵直着身子坐在高紙渲的旁邊。
兩人許久沒有出聲,杜若錦實在忍受不了這異樣氣氛的煎熬,出口問道,“到底要如何試,你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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