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厲寒雖然爲她的話感動但也知道她心裡過不去他娶親這道坎,彎腰把她抱到牀上,“玥兒你真的相信我並且也不會再像上次一樣說離開就離開對不對?你若是再走爲夫會活不下去!”
南玥忽略掉他的話把頭埋進他胸口,“我不是來找事要你爲難的,而是專門過來給你檢查身體,你才動過大手術這麼快行房怕對你身體有影響!”
“王爺,姐姐你們能開下門嗎?”陸淺淺打了個寒顫抱着肩膀摩挲了兩下,“外面好冷呀!”她不要一個人在外面,她要進去看看那兩人在幹什麼?
“滾!”,楚厲寒的凜冽殺氣隨着他的聲音直擊門外。
“”陸淺淺。
“是新娘子的聲音?還真好聽”南玥淡淡的笑笑抓過他的手把起脈來,同時開啓了掃描檢測,沒什麼大礙就是脈象有點快想必和他現在動怒有關,敢做不敢認還發這麼大火?
看着南玥往門口走去楚厲寒三步兩跨把她攔下,“玥兒你去哪兒?”
“知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南玥幫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抱了抱他的腰,“我先回去了,外面這麼冷你還是讓她進屋吧!”
陸淺淺正在氣惱楚厲寒讓自己滾,想着應該怎麼應對他自己面前的門就打開了,“姐姐?”爲什麼會是她來給自己開門?
南玥看着眼前這張臉,嘖嘖嘖,如假包換的美人胚子,和前世人人追求的網紅臉有得一拼,尤其是那翹挺的鼻子比很多硅膠墊出來的都完美。
只是她的臉再美也不及下面脖子和半露的酥胸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吸引人,是他弄出來的吧,這麼明顯的證據他居然還跟自己說他很她什麼都沒發生?
想來昨晚的戰況應該很激烈纔是“進去吧外面冷,多加件衣服”好把這些礙眼的玩意兒遮住。
陸淺淺蓮步輕移來到楚厲寒面前,“王爺,姐姐她走了呢!”
楚厲寒沒有理她,徑直走到門口看着遠處的那個小人兒飛快的往暖心苑外面跑。
陸淺淺巧笑嫣然,伸出雙手勾住他臂彎,“王爺我們什麼時候進宮?母后還等着呢!”哼,他再怎麼看,剛纔跑掉的那個賤人也不都不知道,她的眼裡只有自己胸口這一片吻痕哪兒還顧得上後面有沒有人在看着!
她可沒漏掉剛纔她盯着自己看時那眼裡迸發出的失望和痛苦,等着吧這還只是開始,終有一天她要讓他眼裡只有她,別的任何女人都將成爲他的過去!
回到暖心苑的南玥一頭扎到牀上,“啊賤人,賤男人啊啊啊啊啊”
“”綠蘿。
“”珍珠。
聽着屋裡噼裡啪啦的聲音,珍珠忍不住回頭,“綠蘿,你說娘娘這樣會氣壞嗎?我伺候了她這麼久從來沒見她發這麼大的火還還罵王爺是賤男人!”真的不敢相信啊!
“氣不壞,但是憋着不發泄卻是一定會壞的!”綠蘿走下臺階撩了撩花臺裡的草,“之前在王爺的暖心苑她還發過更大的火把王爺房裡的東西砸了個精光,砸完過後比山還大的怒氣便消失殆盡!罵了就罵了唄,就算王爺知道娘娘這樣罵他他也會照樣樂呵呵的受着,因爲那是娘娘給他的新稱呼!”
“那就好,只要人還好好的就比什麼都好!”珍珠把自己轉了個方向臉向着房門,便於隨時隨地注意裡面人的動靜。
“娘娘!”珍珠剛轉過身一眨眼便見南玥從房裡跑出來,“娘娘您要做什麼奴婢幫您,您就呆在房裡哪兒都不用去!”她這麼大火氣把她留在屋裡最保險。
“我不做什麼,我就是找不到人說話出來看你們在哪兒!”南玥不停的拍着胸口扯着衣領“氣死我了!你們說那個女人的胸咋那麼大皮膚咋那麼白?”
“”她家娘娘是在爲這個生氣?
“”還以爲她在生王爺的氣,結果是氣人家的胸大皮膚白?
“說話啊?你們都啞巴了?問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那種胸大皮膚白的?”南玥左手珍珠右手綠蘿的拽着,“不說出個甲乙丙丁子醜寅卯就誰也別想走!”
“可能是吧,男人不都好色嘛!”珍珠忘不了那女人胸上脖子上的痕跡。
“我們又不是男人,娘娘您問我們這樣的問題我們無法站在男人的角度回答啊!”綠蘿表示不能給出最貼切的答案。
“是啊,男人都好色,是個男人都好色”夜北不就娶了那麼多老婆麼,他娶了那麼多老婆還天天上外面聽姑娘唱小曲兒喝花酒,這不是好色是什麼?
她的病秧子也不例外,人雖然病着身體不好可那種事情準沒少想,不然怎麼會揹着她跑到書房去看那明鑑畫冊起那麼大反應?要不是她半夜發現牀上沒人去書房捉了個正着估計到現在都還矇在鼓裡。
還有鐵方和趙剛他們那羣侍衛,那畫冊就是他們的,一羣人圍在一起看這個不是好色難道是好學?
再者就是那個在山底下救了自己美得沒話說的千色,隨便發出點聲音就能聯想到**上面去,連已婚婦女都不放過還說什麼那樣的女人才更懂牀幃之樂,更甚的是連名字都帶着個色!
他孃的,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麼?
“娘娘彆氣了好不好,爲那種女人氣不值得!”珍珠看她家娘娘突然蔫茄子一樣的坐在地上,“您的皮膚也挺白啊不用羨慕她的,她那白叫死人白,您這白叫瑩潤白,咱不必爲這個生氣!啊!”擡起袖子當扇子使勁的給南玥打着風,“回頭我去街上買點三步倒給她下碗裡讓她徹底死人白、胸部蔫兒!男人再喜歡總不能喜歡個死人!”
“南玥”。
“綠蘿”。
陸淺淺站在車板上看着巨高的檯面,“王爺,你幫幫臣妾呀這馬車這麼高我沒辦法下來!”
楚厲寒頭也不回的揹着手大步往前走去,她的話恍若未聞。
陸淺淺看着遠去的人氣得直跺腳,“鐵方,你趴在地上讓本妃踩着下去!”奴才就是馬凳,馬凳就是奴才。
鐵方二話沒說舉起手中的馬鞭往馬屁股上抽了一下,受驚的馬兒嘶的一聲長嘯前蹄驟然擡高,讓車板上的陸淺淺防不勝防一頭滾落到地下,“呀”
陸淺淺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地上的泥土弄髒,這要讓她怎麼去見太后那個老不死?這麼髒兮兮的樣子多丟人?
“你腦子有毛病啊?本妃讓你趴下當馬凳可沒叫你趕馬,回頭我告訴王爺看他怎麼罰你!”自己再怎麼不受他待見也總比這麼個奴才好。
“這瘋婆娘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以爲自己是王府裡那位正主兒?不過就算是那位正主兒也沒像她這樣把奴才不當人看,“現在就去!”
“你你給本妃等着!”陸淺淺啐了一口追着前面的人去,“王爺等等我!”
“賤人,看你還能嘚瑟幾天!”鐵方等她走遠了又啐回來。
桂嬤嬤望眼欲穿終於在望了不下百遍之後看到了太后要等的人,只是真到見到人的時候又免不了緊張害怕她真的感覺到這人好像隨時會殺人一樣,妥妥的來者不善,“王爺您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怎麼會是他一個人來,另外一個呢?
楚厲寒睨了一眼眼前的人,嘴角輕勾,慢慢的邁開步子往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