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你放出消息說陸淺淺偷人,被我撞破後就反咬我一口將我和我的丫頭害得鋃鐺入獄,因爲她是太后的義女仗着自己身份高就有恃無恐?”南玥放下窗簾坐回到老公身邊,聽了一路,這消息傳得夠快夠遠,難怪他之前在宗天院門口說就是要讓人看,看的人越多越好,感情還有這麼一出在這兒等着,“不費一兵一卒不見一點血便一箭三雕,不錯!”不過確切的說那女人應該不算是偷人,可她自己要作死,沒人攔得住。
“時間緊迫,也只能暫時這樣做!”他最終是要斬草除根,眼下只是用正當的理由讓他女人從牢裡大大方方的走出來,並且還要落得個好名聲,因爲她沒有仗着自己有個有權有勢的爹仗着自己得丈夫寵就不服從王法在暫時沒證據證明自己清白的前提下就拒絕律法的懲治,“我還放出了癱子和他兒子其實也早已是太監,雲西國後繼無人的風聲!”
“哈哈,那這可就嚴重了,不說別的國家攻過來,就這自己國家的老百姓也擺不平啊閹人是沒有將來的哪兒能讓閹人領國!宮裡那倆蠢貨只想搞聲勢搞人言可畏,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南玥擺過她老公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乖了,沒有亂髮脾氣沒有衝動,沒有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就親一下?不夠……”某王很委屈,因爲昨晚沒有老婆抱着睡,所以他幾乎是醒着在牀上躺了一夜。
“我晚上好好伺候你!”在親一口。
“爲什麼一定要在晚上,白天又不是沒有過!”不害臊的爲自己掙福利。
“因爲待會兒肯定會有人找上門,會掃興的!”解釋清楚,不是她不願意而是有討厭的人會上門打擾,“那樣多沒意思!”
這次鐵方沒讓他家王爺開口便直接將車駕進了暖心苑,在主樓面前停下,“王爺,到了!”
“王爺……王爺……宮裡來人了說是要請娘娘進宮一趟……”氣喘吁吁的管家可是跟着這車跑的,原本以爲它會被停下,可看着速度慢下來有加快加快又慢下,鐵方這廝可真是個坑貨。
來得還挺快嘛,南玥心底忍不住嗤笑,“八成兒是去牢裡找過我,估計是沒找着人!”
臉還挺大,“讓他們滾!”他的女人需要休息,等什麼時候把家都搬進宮裡過後,再進宮也不嫌遲。
**過後,南玥倚着老公準備好好睡上一覺的同時卻嗖的一下睜開眼睛,“對了珍珠……”之前他在牢裡只說了珍珠沒事,出來後一路上聽這聽那跟老公親熱都忘記問珍珠的情況,“珍珠怎麼樣了救下她救得及時嗎?”有沒有受到侮辱?
原本都閉上眼睛準備跟她一起睡的楚厲寒在聽到‘珍珠’倆字時,便又帶着複雜的情緒將眼睛睜開,“珍珠她……我們沒救到珍珠……她……”
“珍珠怎麼了你不是說珍珠沒事嗎?”那老不死要對她用刑,沒被救下的話那還得了?
“玥兒你別急,你聽爲夫把話說完……我們的人一直跟着,還沒來得及出手珍珠便被一股不明勢力劫走!”
“不明勢力?”南玥一瞬間整個人都精神起來,再也沒了睏意,“知不知道是誰?別其實還是太后老不死暗中安插的人,防着咱?就像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樣!”
“不會!那老不死養的廢物還沒達到那樣的境界!”
聽他的語氣,南玥便知道那些救走珍珠的人反正是很厲害的了,“珍珠是誰買進王府的?有沒有詳細的記錄?”
“應該都有!這些事是管家在負責,回頭我會讓他整理好珍珠的一切完了讓人去查清楚珍珠的真正身份!”他和她的疑惑一樣,覺得珍珠很不一般,不管怎樣都希望那丫頭不要是壞人,不然他的小妻子會很失望,她把她跟綠蘿都是當姐妹看待的。
不過,直覺也告訴他,珍珠不是壞人。
“我覺得珍珠應該是失憶,我一直覺得他像是哪家的貴婦人,可年齡又太小看起來也不像所以這事兒我就一直沒跟你提過,對了,她還很適合戴珍珠首飾!”
“所以你就給他改名爲珍珠?”
“不是,我給她取名爲珍珠,是覺得她雖賣身爲奴但也是父母的寶貝!之後才慢慢發覺的她身上的貴氣的!這丫頭最近力氣大得驚人不光能甩飛陸淺淺,在牢裡還一腳踹裂了牢柱子!”
“今天我們的人追了很遠,試圖從那羣人裡截下珍珠,可惜都沒成功,因爲那羣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不過聽他們回來稟報說劫走珍珠的那些人沒有一點想要傷害她的意思,而且還對她非常的小心翼翼就像是下人對主子的那種尊敬!”
“王爺,皇帝帶着太后來了,說是想要求見娘娘!”管家再次帶着他家王爺不愛聽的消息過來門口。
南玥攔住即將要發飆的老公,“不管讓他們,願走願等都隨意,等我空了再過去瞅瞅!”
管家領命離開的同時忍不住回頭看了眼房門,這一等,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活該那兩蠢貨,什麼人不好惹偏要惹他家王爺跟娘娘,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可是有憑有據的。
“母后你再忍一忍,傳話的人應該很快就會回來!”楚厲陽使勁按壓着太后的肚子以減輕她的痛苦。
“那個賤人就是南玥那個賤人害的我,她蛇蠍心腸太歹毒,她不得好死……啊……”太后臉色已經宛若死人甚至比死人還難看,因爲死人起碼沒有難看的表情,而她有。
“母后你消停一下吧好不好,都這份兒上了你那嘴還是不饒人,這裡是什麼地兒不不清楚?萬一被人聽見了傳進去看誰還管你!”楚厲陽聽到她的叫喚聲,着急的同時也煩躁,若不是她一天到晚整這麼多事兒出來,又怎麼會反被南玥整了去。
太后的嘴確實很快消停下來,因爲她痛得再也顧不上罵人,“那慢吞吞的老不死怎麼還不出來……陽兒……你……你快去幫母后催一催……”最好面子的她也不得不讓她的皇帝兒子去叫門。
大門外面的人痛得呼天喊地,裡面的管家卻還坐在一片石階上抽旱菸袋,根本就沒把外面的人當回事兒,彷彿就是兩個無關緊要有求於他家王爺的普通人,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因爲普通人不會與他家王爺爲敵。
“黎叔啊哎呀我的天,你怎麼還在這兒?”被吵得耳朵疼的寬子不得不暫時遠離噪音找進來,“外面馬車上的人已經在砸門了讓我來催催你讓你快點去給他們回話!”
南嶽跟她老公纏膩夠了才慢吞吞的來到大門口,“你們找我有什麼事?”這種人根本不屑讓他們進府,她能出來跟他們說句話,也不過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傑作’而已。
“弟妹,你看在老八的份上就不要和我們計較,救救咱母后好不好?”
“誰是我母后?你可別張嘴亂說,我從來不亂叫人娘!”
“……”楚厲陽無語這樣他怎麼接?“弟妹不管怎麼樣請你先看看我母后看在爲人子女的份上你就幫幫忙好不好?”現在不壓住火氣服軟,更待何時?
“交出珍珠且向老百姓說明你們家陸淺淺在我王府偷人害人我就饒了你娘,不然就等着死!”聽着裡面殺豬一樣的哀嚎,南玥很滿意,轉身便離開。
“……弟妹弟妹,別走!只要你不計前嫌你要我怎麼做都可以!”爲難的同時也要繼續求。
“此話當真?”
“當真!”
“現在!立刻!馬上!帶着你老孃滾蛋,再出現在老子面前,老子讓你這兩條殘腿連根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