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次,押豹子六,倒不是葉凡害怕張揚,不想讓這些人跟着他押,而是此時色盅裡的點數,確確實實是豹子六。
豹子出現的機率,雖然很小,但不代表沒有,連續出現相同的豹子點數,在大型賭場也是時常會發生的。
和前兩局一樣,在荷官色盅停下的瞬間,葉凡就已經看透了色盅裡的點數,就是豹子六。
“帥哥,你要不要這麼小氣,人家想跟你沾些便宜都沒機會。”
金髮美女,不滿的撅着嘴,一手挽着額前一縷長髮,另一手將一疊籌碼,看也不看的就放在了‘大’?上邊。
其他人也是,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將手裡的籌碼,紛紛押下。
押大的有,押小的也有,但惟獨沒有跟着葉凡繼續押豹子六的。
因爲這些人,全都以爲,葉凡是不想太出風頭,所以就押了這一個,開出機率小的地方。
畢竟這豹子六,開出的機率本來就小,再加上在一分之前,已經開出過一次,這把想要繼續豹子六的話,那幾率已經是幾萬分之一了。
“買定離手,開……”
國際慣例一般的‘買定離手’之後,荷官拖着開字的長音,將色盅打開,當他看清楚色子的點數之後,已經有幾年工作經驗的他,也是微微怔住,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撞邪了,豹子六,你們看是豹子六……”這一次,不用荷官報點數了,因爲已經有人,指着色子叫喊出生,臉上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特麼的,小兄弟,你難道會聽色子的聲音,判斷點數,可這裡環境這麼喧譁,你是怎麼挺清楚的?”又有一人,自做聰明的判斷道。
他以爲,葉凡和電視上,那些關於賭的電影的主人公一樣,可以在非常吵的情況下,都能聽出色子的點數。
葉凡淡淡的搖了搖頭,對着都是眼神怪異看着他的衆人道:“我這是第一次賭這個,也就是胡亂蒙的,啥也不會你們就別擡舉我了。
一邊說着,葉凡還有些小貪財的模樣,朝着桌子上的一堆籌碼,瞟了幾眼,意思是說:咋還不分給我,一點辦事效率都沒有。
一般而言,賭色子,每一句賭桌都會抽取其中的幾成之後,纔將剩下的分給贏的人。
而這個抽成,賭場抽取的也都是不多,不會超過總數的百分之五。
正在荷官,眼神怪異的分贓之際,荷官一個微小的動作,卻收入了葉凡的眼睛裡。
在荷官將籌碼推到葉凡身前的時候,葉凡清楚的看到,這荷官的手掌,偷偷的放在了賭桌地下,似乎按了一下什麼東西似得,不過葉凡卻並沒多在意。
雖然他以前沒賭過色子,也沒怎麼進過賭場,但其中的一些事情和規矩他也是知道的。
他清楚荷官,將手放在桌子底下,按的那個東西應該是一個按鈕。
只要荷官一按,那邊會有人收到信號,開始注意這賭桌,進而判斷這賭桌上有沒有作弊取勝的人。
葉凡一萬塊錢開賭,只是賭了三句就已經,贏了一千多萬,這事情確實透着詭異,讓荷官也是不得不謹慎一些。
將一大堆籌碼,整齊的碼放在身前之後,葉凡微微一笑,示意荷官繼續。
荷官將色子收入盅裡,迅速搖晃起來,當色盅再次落下,葉凡想也不想,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胡亂抓了一把籌碼,仍在了點數‘十六’的地方,並且押了‘大’
“美女,你不是要跟着我沾些光嗎,這把跟着我押,保證你賺大錢。”
葉凡眼神落到了那金髮美女的身上,雙眼的神光不自覺的朝着她的胸口看了兩眼。
“我想跟着你押,可是我卻怕你的好運氣用盡了,那麼我可不是要賠掉?”
金髮美女,嫵媚的笑了起來,眼睛一眨,一個電眼朝着葉凡撲來。
?……
這次的海上拍賣會,漢斯.維特爾是相當反對的,可是家族裡的那羣老頑固,卻偏執的很,也不知道是收了什麼好處,堅持要舉行。
在拍賣會舉行之前,維特爾就知道,這一次的拍賣物品中,有兩件華夏國的,國寶級文物,而且華夏國也會派人上船參加拍賣。
現在的華夏國,已經和幾十年不同。
維特爾最爲清楚,幾十年前的華夏,相當軟弱,別說是一個國家了,就是自己的家族去到華夏,都可以肆意搜刮。
可現在的華夏,卻是已經強大了起來,如現在很多國家,在暗地裡稱呼華夏爲,已經從沉睡裡甦醒的雄獅。
如今的華夏,雖然不是最頂級的強國,但國家的綜合勢力,卻是時間最頂尖的一些國家之一,雖然只是墊底的存在,但也是沒有那個國家,真的乾涸華夏正面爲敵。
在舉行拍賣行前,維特爾就擔心,這件事情會不會牽扯到家族身上,若以後華夏追查道到自己家族身上,那情況可就不妙了。雖然他自信自己的家族,足夠強大,但卻還沒狂妄到可以,和已經甦醒的雄獅抗衡(華夏)。
“老闆,十七號賭桌那邊,發來了監視訊號,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維特爾,心情並不是很好,正揉着腦袋的時候,他的助理卻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讓他有些不滿。
“監視訊號?這點小事也需要我親自過去?負責賭場區域那邊的人那裡去了?死了嗎?”
正當心情不是很好的時候,他的助理有過來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讓他當即有些發怒,連續幾個反問,讓他的助理都是嚇了一跳。
助理聲音,小聲的道:“負責賭場區域的管事,已經開始關注那一桌了,只不過十七號賭桌上,有艾薇兒小姐,你吩咐過的,只要是關於艾薇兒小姐的事情,就算在小也要回報給你,所以……所以……”
維特爾低低的嗯了一聲,道:“十七號賭桌,怎麼回事有人作弊嗎?”
對於賭場的事情,他雖然不專門負責,但作爲老闆,他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了解的。
所謂監視訊號,就是荷官發現不正常的時候,按下在賭桌下的一個按鈕,隨後變回有人,加強這張賭桌的監控。
助理看維特爾,似乎不再生氣,說話有了底:“我已經讓人去那邊問過了,說有一個華夏的青年,在哪裡連續贏了三把,贏了過千萬的金額。”
三把,過千萬?
維特爾擡頭看着助理道:“那張賭桌上玩的是什麼?”
“賭色子。”助理立即回答道。
維特爾有些驚訝道:“賭色子三把能過千萬,這不確實不太正常,這三把都是開出了什麼,你給我仔細說說。”
助理點了點頭,道:“第一把是開出,一三三,第二把和第三把開出的都是豹子六,而他賭的這三把不但是壓點數押對了,而且就是大小豹子他也押對了,所以荷官才發來監視訊息的。”
“我知道了,我們一起過去看看。”維特爾隨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朝外走去。
助理剛纔口中說的那個,艾薇兒,是維特爾的妹妹,親聲妹妹。
雖然是親兄妹,但兩人相處的時間確實不多,在他們很小的時候,維特爾就在父親的監督下,每天學習各種知識,而妹妹艾薇兒卻被父親,送到了華夏,讓她在華夏待了十多年,才接了回去,
……
“老闆,就是這個人一直再贏,現在他總共賭了七次,沒一場都贏……”
維特爾一走進,這監視室裡,這裡的負責人就急忙起身,指着大屏幕上葉凡說道,
維特爾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需要再多說,然後就開始仔細的看着,大屏幕上監視器傳過來的景象,看着葉凡的一舉一動。
在賭場作弊的方法,有很多種,如有人眼睛裡,帶着透視眼鏡,也有的人身上裝着感應色子的器械,更有能人可以靠色子,碰撞色盅的聲音,聽出色子的點數。
這些年來,他負責家族的產業,但是賭場這一塊,他就見識過了各種的作弊手段。
在將大屏幕上,葉凡的一舉一動,盡收眼下之後,維特爾淡漠的表情,卻是開始逐漸的凝固成了皺眉。
他竟然沒有看出,任何的作弊手段,完全是在色盅一放下幾秒之後,他就押好點數和大小,然後就抱着膀子,一臉自信的等着色盅打開,
不論下注多塊,葉凡每次都是贏,短短一會他手裡的一萬籌碼就變成了兩千萬。
“這小子和我妹妹,似乎是挺投緣的,看起來有說有笑,不容易啊……”
維特爾看着,大屏幕上監視器傳來的錄像上面,葉凡和艾薇兒聊天的景象,心裡忍不住這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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