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雖不知道將那血冰從禪宗體內逼出,是否真能將其毀滅,但也找不到其他辦法,只能姑且一試!那禪宗見我盯着他左胸看,似乎看透我的心思,忙用手護住胸口。我見狀,心知,禪宗不用手遮蓋倒好,用手護住說明他心虛!於是吼道:“別怕!我可不是gay噢!”轉念又一想,這傢伙怎麼知道gay是什麼意思,便又吼道:“我可沒有斷袖之癖噢!”
那禪宗一愣,哪裡有人戲耍過他,被我一句話激怒,低吼一聲,揮舞着厲爪撲了上來!我見狀,心中奇道:咦?這傢伙怎麼不用道法了!?轉念一想,想必禪宗見道法對我不起什麼作用,定是知道我不是普通人類,便要想將我撕開兩半吧?我見狀,心中又喜又苦,喜的是,不用道法正好,反正我的道法對他也沒有用處,那我也將飛僵血因全都逼出,與他來個一爭高下!苦的卻是,翻來想去,卻怎麼也想不到如何將那血冰從禪宗體內取出,若老A在,也許老A還可以給我一點提示,他可是戰術高手!
那禪宗已是揮舞着厲爪撲至我身前,已經容不得我再多想,當想沉哼一聲,將早已控制不住的飛僵血因完全放開,任由其肆意的爆發吧!
頓時,只見得我和禪宗二人雙掌四拳,或爪或掌,或攻或擋,交手處發出嘣嘣嘣的悶響!然而,正如師父所言,我畢竟只是有飛僵血因助力,無論如何也只是人類之軀,而那禪宗早已經由於血冰的激發而成爲了徹頭徹尾的殭屍。固然我此時能夠勉力抵擋禪宗的攻擊,卻在攻擊速度和力道上稍遜一籌!雙拳被禪宗的厲爪擊打得已經疼痛得快要麻木,腳下更是不住的往後退去!
那禪宗攻得興起,見已是完全佔了上風,一邊繼續全力向我攻來,一邊陰邪的笑道:“我似乎有些高估你的實力了!也不外如是!”
我聞聽此言,由於飛僵血因的緣故,心下惱怒不已,低吼一聲,全力拼了上去!怎料,越是着急,這破綻馬上便露了出來!禪宗乞是等閒之輩?稍露破綻,便被他抓個正着!那禪宗單掌一伸,從我雙拳中穿過,嘣一聲悶響拍在我的胸口!我頓時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向後推去,整個身子已經往後斜飛起來!
我忙將雙拳化作兩掌,順着後飛之勢,一把抱住禪宗拍在我胸前的手臂!那禪宗被我拖得往前一傾,忙穩住身子,被我抱住的手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一把住住我的腰際,兩手同時往反方向用力撕扯!頓時,我脖頸至腰間的脊柱傳來巨大的被拉扯得痛感,痛得我全身上下一個激靈,心中暗呼不妙,如此一來,那禪宗再繼續加大猛力,頃刻間,我便會被扯成兩段!
然而,此時,我雙臂抱住禪宗的單手,卻如何也夠不到禪宗身體其他部位,而又被禪宗用如此姿勢將我斜斜的託在空中,腳更是派不上用場!如何是好?心中正惱怒之際,腰間傳來一陣疼痛,那禪宗託着我腰際的手已經生生的抓進了我的肉裡,緊接着,整根背脊更是傳來一陣撕心的疼痛!
痛得我不禁發出一聲慘呼:“啊!”那禪宗臉上卻揚起一陣得意而邪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