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站起身來到龔珍珍的面前,憂心忡忡道:“小姐,你還是好好地想想如何應對老爺吧,小姐都十八歲了,要是還嫁不出去,老爺又該唸叨了。”
龔珍珍轉了一個圈:“正合我意,你看就我這身軀,誰還願意娶我?不過也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一輩子單身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我自己開心不就得了。”
“小姐,你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以前……”
龔珍珍突然臉色沉了下來:“不要再提以前,我只有現在。”
“喏。”婢女悻悻。
武樂天一路乾嘔着跑開,因爲他跑得又快又急,一下子撞到了前面低着頭走路的向藝烜。
武樂天沒有及時剎住閘,腳下一滑,仰倒在地上。
向藝烜正好撲倒在他的身上。
兩人身體緊貼。
呼吸都快粘在一起了。
向藝烜眼睛正對着武樂天震驚的眼睛。
他長得可真俊呢。
“你……”武樂天眨了眨眼睛,他還是第一次與向藝烜距離這麼近,那上面的柔軟還一顫一顫地在他的眼前晃動。
他不由得動了動嘴脣。
感覺喉嚨有些乾澀難受。
這個女的長得倒是挺順眼的。
膚白貌美,秀氣可佳。
尤其是這雙眼睛更是靈氣逼人,純淨清澈,放佛那潺潺的溪流一般。
向藝烜反應過來,面色緋紅如霞。
感覺到武樂天的手正在她柔軟的部分的兩側,看上去就像是捧着似的,煞是羞人。
她眼中流露出被羞辱的怒氣,擡手就要給武樂天一巴掌。
武樂天眼疾手快地將她的手握住:“我說姑娘,你可不能這麼是非不分啊,剛纔要不是我當你的肉墊子,說不定你已經受傷了,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怎得還對我動手?”
“你個登徒子!我本來好好地走着,要不是你撞了我我能倒嗎?”向藝烜又羞又氣,想要打武樂天可是武樂天抓得她又很緊,“你……你放開我!”
她真是見鬼了才覺得武樂天還不錯。
這分明就是一個色狼啊!
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那對不住了,”武樂天倒也敢作敢當,真誠地道歉,一手拉住向藝烜的手,自己在起身的同時將她也拉了起來,低咳一聲道:“剛纔我的確是遇到了一些事情纔會如此衝忙,讓姑娘見笑了,以後姑娘若是被人欺負,儘管可以報上我的名字。”
“誰要報你的名字,”向藝烜嗔怒道,因爲武樂天鬆開了她的手,心中竟莫名地感覺有些低落,“我向藝烜一向不喜歡拿別人的名號狐假虎威,收起你的假好心。”
“你叫向藝烜啊?可是向太傅的女兒?”武樂天眸光一閃,好奇地問道。
“正是。”
“聽說向太傅的女兒可是一個才女呢,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其過人的才華堪比男子,若不是有京城首富之女安覓月將第一名才女之名奪去,怕是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號就非向小姐莫屬了。”
“武二郎君見笑了,我也只是略通詩書而已。”武樂天一改剛纔的動手動腳的態度,向藝烜也不好說道他,他又將她誇了一通,向藝烜對他的印象重新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