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歡將他帶到關押於文靜的地方。
“大舅,外公他們在樓上等你和子越,你們先上去,三舅有時間嗎?我們單獨聊聊。”
對上他們同情的目光,溫忠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溫忠信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一連數個問題從她的口中拋了出來。
“如果時間到了,三舅還沒出來,那就不用出來了,”沈若歡衝着溫忠信笑的一臉天真,“聽說你們軍人平時會有很多考驗意志力的訓練,恰好我想檢驗一下三舅的訓練是否合格!”
方偉強忍着笑意很是同情的看着面露隱忍之色的溫忠信。
“我也很期待。”
相比起,宗岐看似冷酷實則留情,她的處理方式要顯得簡單粗暴許多。
“三舅沒聽過一個詞叫兵不厭詐!?”
“不夠。”
“等等你就知道了。”
“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方偉和呂棟同情的看了眼被他們拎在手裡的溫忠信。
一番的對抗下來,他終究還是敗下陣來。
“你,你到底怎麼呢?”
啪。
想要反抗。
沈若歡目送着他們離開。
聽到動靜的於文靜下意識的擡起頭,卻在看清溫忠信臉的瞬間僵硬住了。
“丫頭,你瘋了嗎?”
“你也來可以試試。”
方偉見他這邊準備的差不過了,轉身將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沈若歡叫了進來。
她帶着溫忠信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在他敗下陣來的那一刻,昏暗的房間頓時亮堂了起來。
側身打開門。
“我去叫夫人過來。”
“這丫頭是瘋了嗎?”
難怪她說,她要檢察一下他的意志力呢!
該死的臭丫頭!
好一招先禮後兵。
看着溫忠信這會的慘樣,沈若歡連連點着頭。
很快他就變成了一個鼻青臉腫,滿是血痕的男人。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樓道上纔對身邊略顯沉默的溫忠信說道:“三舅,這邊起。”
可能和她處在風暴的最中央有關係。
溫忠國轉頭看向一旁臉色微沉的溫忠信,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子越,我們先上去,別讓你爺爺奶奶等久了!”
“你就不怕我聯合於家的人一起將她從這裡面救出來?”
看着苦苦掙扎着的溫忠信,沈若歡挑眉,面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沈若歡隱於暗處看着以一敵二的溫忠信。
“三舅大概什麼情況不用我跟你細說,我想你心裡也很清楚,今晚你回來的消息,於文雅那邊應該已經收到了,我想她很快就會找上你。”
“我們家夫人讓我轉告您,一會您最好乖乖配合我們的行動讓計劃能順利進行,否則的話,她不介意將替您準備好的兩男兩女送上來給您享用,他們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保證能讓您分分鐘,這次行動要是不成功,往後還有更多更瘋狂的方式等着您!”
溫忠信很快便被帶到了溫家的刑罰房。
被綁在了刑架上。
他們家夫人變壞了。
她的眼裡到底還有沒有他這個舅舅!
這一次與她的會面,他明顯察覺到她身上的戾氣重了許多。
偏偏要用這麼極端的方法。
“是誰打得你?”
“忠,忠信,這是怎麼回事?”
“樓上?”
要是這話,他還不懂,那他就是傻子。
“我們夫人說這叫妻債夫還。”
故作冷酷的轉述着沈若歡的話。
他就這麼不可信嗎?
“你使詐!”溫忠信怒視着她。
卻被他們灌了軟骨散。
很快房間裡面就傳來溫忠信驚疑的聲音,饒是他是軍人,但在面對被男人拔光衣服,且隨時有非禮可能的情況下,還是沒辦法淡定起來。
“恩。”
“三舅,對不住了。”看着被困在網裡掙扎着的溫忠信,沈若歡臉上露出歉意之色,“我這也是被您給逼得不得不用點手段讓您吃點苦了,您和三舅媽的頑固已超過我的想象,我沒辦法像小舅那樣用溫和的手段來對付你們。”
“帶走!”
沈若歡莞爾一笑。
“你,你們要做什麼?”
氣的牙根直癢癢。
“準備好了。”
該死的臭丫頭,都不知道提前給他打個招呼!
果真是瘋了。
還好此刻沈若歡不再現場,否則他真的想要羞憤而死。
竟然給他灌這種藥。
“三舅,你今天可能要吃上點苦頭了。”
過去略顯溫和的眉眼都變得凌厲了起來,而且溫家的許多事情似乎都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很期待。”
不僅如此,身體還出現了奇怪的反應,讓他極爲羞憤,卻又無可奈何。
更何況溫忠信的身上還有逐漸收攏的網困住着他的行動。
在知道他們要回來以後,沈若歡便一直坐在客廳裡等着他們回來。
“那我們開始。”
“不錯,不錯……”
用的不錯。
像他們這種傳承多年的家族,私底下都保留了許多舊時期的習慣。
“如果這一次你還是心軟不想辦法撬開她的嘴,那我只能另想辦法了,到時她可能就沒辦法像現在這麼安逸和舒服了,對了,在你回來前,我們剛抓了一個奸細也是她安排的。”
方偉和呂棟默契的戴上面罩,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這也是爲了提防於文靜她們日後的報復。
“都準備好了嗎?”
全權由她來做主。
溫忠信冷哼一聲,轉身進了門。
渾身都使不上勁來。
“三舅大可試試!”
之前這些事都由溫宗岐統一處理,這會他不在了,只能由她來代勞。
不得不承認他的身後很是了得,可同樣的她的兩個保鏢也不是吃素的。
面對他怒目而視的目光,沈若歡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帶笑的臉陡然沉了下來。
漆黑的房間沒有一絲的光亮,他的神經陡然緊繃了起來,呼吸漸漸放輕,神情戒備的觀察着四周,忽然一道巨網從天而降將他困在了裡面,凌厲的拳風從他的身後襲來,他敏銳的躲閃着。
呂棟雙手很快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很快就有化妝師圍了過來動作敏捷的在他的臉上塗塗抹抹着,而且被控制在椅子上的溫忠信還不得隨意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