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說完這句話,捎帶着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冷了十幾度。
他這個做老公的不方便跟着她出去,倒是一個男保鏢方便跟着她出去是吧?
好,到底是他太賤了,沒事巴巴的追着她出來當着手下的面丟臉來了。
黎莎這句話,讓寒觴是徹底的生氣了,臉沉得都能下冰雹了。
寒觴氣的五臟都痛,從來沒這麼丟人多。
他連餘光都不再施捨黎莎了,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要說黎莎對他最是沒心沒肺,見他乖乖的走掉了,黎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龍剛,“還愣着幹嘛,不趕緊上車?”再耽誤下去,她怕是晚飯前就回不來了。
龍剛看了一眼生氣的寒觴,他也不敢說話,忙跟着上了車。
車門關上龍剛立馬改了口,“莎莎,你這樣說是想讓他弄死我啊?你現在是他老婆了,他不會對你怎樣。我們可什麼都不是。你這樣做不是害我嗎?”
寒觴那小心眼,最腹黑了。她不要他跟着,還好死不死的非讓他跟去,這不是讓寒觴記他的仇嗎?
車子嗖的就衝了出去,“哼,你還敢說呢?知道我帶你去哪嗎?”
看着黎莎比他還生氣,龍剛一臉鬱悶的搖了搖頭。
他實在是想不出連她老公寒觴都不方便去的地方,他怎麼會方便去。那得是哪裡啊?
“我帶你去找龍柔,我要跟你們好好算賬。”
靠!
龍剛眉心一跳,這下被她坑慘了……
公寓裡,黎莎進了門,風風火火的衝進她的臥室裡翻箱倒櫃了一番。
除了宮麒駿給孩子和她的那些所謂的壓歲錢之外,還找到了她壓在箱底的那副鑽石耳釘。
黎莎鬆了口氣,她將盒子緊緊的握在手裡,寶貝的不行,突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還好,沒丟……
她此刻就是這樣想的,不是因爲它有多貴重,而是,這是他給她的第一份禮物……
她不知道她爲什麼要保存起來,可是她就是保存了這麼久,沒有一點道理。
“這是什麼啊?把你寶貝成這樣,急匆匆的趕來就爲拿這個?”龍柔抱着雙臂站在門口,看着握在胸前的那個黑色首飾盒,一臉不解。
結果還沒等她看明白,黎莎就快速的把東西放進了包裡,然後惡狠狠的模樣,一把揪住龍柔的耳朵,將她拉到了客廳裡……
……
沙發上,兄妹倆一個比一個低眉臊眼的,也不敢擡頭正視她了。這架勢明顯是興師問罪來了啊!
“說說吧,我失憶寒觴騙我,你們作爲我最好的朋友,爲什麼不提醒我。”他們要是說了,她能被寒觴騙的領了證嗎?
黎莎很生氣,這兩人關鍵的時候也太不夠義氣了,才把她坑的這麼慘。離婚都離不了。
“莎莎……我們也是被逼的啊!他是什麼人你難道不知道嗎?誰敢忤逆他啊!”龍柔嘟嘟囔囔的說道,目光四處遊離,就是不敢看她。
心虛的表現!
“還說呢,特別是你,我都問過你幾次了?你都沒好意的提醒過我,還一味的幫着他說話。”
的確是有這些事,龍柔也不爲自己找藉口了,好吧,她承認她是軟骨頭,屈服在寒觴的威武下了。
見妹妹說不出話,龍剛只好坦白,“我們當時看見你失憶了,看着他又對你那麼好,再加上你們又有了孩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