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小氣一行還在精靈族時,變異獸人族已經向四大家族位於未知之地的營地發動攻擊。
這一次,法尊大人親自出手。
與白晨雲一戰,都天神煞珠內億萬妖魂被梵盡四分之一,煞氣大減,妖力不復先前。
若是不急時彌補都天神煞珠的不足,法尊很有可能無法控制噬血魔尊。何況有白晨雲這樣的強者存在,法尊大人寢食難安。
爲了吸收神魂,補強實力,所以法尊突襲了四大家族的營地。
法尊親自出手,四大家族位於未知之地的幾萬人馬又哪裡能敵。何況四家又都是各自爲政,只顧自己的利益,所謂的聯合也只不過做做表面文章罷了。
法尊大人率先攻擊的是江家的營地,因爲江家位於此地的實力最大足有五萬之衆。法尊選擇先攻擊江家並非要去掉一個強敵,而是這裡的勢力越大人數越多,都天神煞珠便可以一次性吸引更多的神魂。
只是一夜之間,江家的營地便土崩瓦解。五萬多人只有區區數千人蒼皇而逃。
都天神煞珠一出,數以萬計的妖魂趁着黑夜浸入江家的隊伍。都天神煞珠之後,是以千隻萬隻變異獸人同時發動襲擊。
江家人匆忙迎戰哪裡是對手,頓時半數被都天神煞珠控制。萬隻變異獸人同時掠進,江家營地之內頓時那些被都天神煞珠吸食一半神魂的修真者被咬中之後便成爲了變異獸人的一份子。
做出攻打四大家族營地之事是法尊突然做出的決定,事前沒有半點徵兆。待江去病得知消息之後,法尊已經帶着大隊人馬開進,而且是身先士卒一馬當先。如此一來,江去病哪裡有時間通知江家人,獨自一人便向巫族去了。
一夜之後,江家營地化一片狼藉,高大的樹樁籬牆被撞倒,牆倒屋塌,鮮血遍地都是。
江家五萬之衆,大約有三萬人倫爲變異獸人。法尊的隊伍變得更加壯大,攜帶一戰之威,幾乎馬不停蹄,第二天中午,法尊便帶着四萬之衆浩浩蕩蕩的殺向葉家的營地。
葉家和江家是煙親也是聯盟,江家逃走的數千人也只是派人把消息送了過去,然後便從傳送大陣直奔家族大本營而去。
得知江家被襲擊的消息,葉家衆人還不大相信,江寒冬還派人前去打量,派出去的人根本就沒到江家大本營就嚇得屁股尿流的趕了回來。
葉家才知大事不妙,匆忙撤退,四萬之衆也失將近三萬之多。營地也是支離破碎。
夜間,法尊根本沒有要停留,手執都天神煞珠,帶着大隊人馬直撲嵇家營地。
在嵇家營地之內,法尊的隊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嵇家營地之主嵇順天更是帶着二十位嵇家高手親自迎戰法尊。
嵇家嫡系子弟由嵇汗青掩護當先撤退。
嵇順天帶着二十多位嵇家高手迎戰法尊,法尊便不能騰出手來施展都天神煞珠吸食嵇家四萬人的隊伍。
法尊被牽制,嵇家四萬人的隊伍更是人人用命誓死如歸。變異獸人的七萬之衆竟沒能在短時間之內攻破嵇家的營寨。
殺聲震開,血流成河。
到最後,嵇家嫡系子弟也不敢退了,個個奮死向前撲去。嵇汗青更是飛入半空加入激戰法尊的行列。
大戰持續了一個小時,大火把嵇家營地團團圍住。嵇家營地愣是沒有被攻破。
只是變異獸人族畢竟勢大,隨着嵇順天等人一個個相繼重傷,法尊也開始騰出手來。
將近兩個時辰之後,嵇家的營地還是被攻破。無數的變異獸人族如同兇猛的雄獅惡虎一般撲了進去。
殺聲震天,不想變成變異獸人的嵇家人一個個揮劍自殺,而且,他們怕殺不死自己會變成變異獸人所以直接砍下了自己的腦袋。
一時之間,嵇家營地之內,殺聲陣天,成百上千的腦袋如同秋果林裡熟透的果子一般顆顆滾落。在地上一滾,與鮮血一染就更像熟透的果子梨子桃子了。
眼看着嵇家要全軍覆沒,重傷之下的嵇順天吩咐嵇汗青帶人迅速撤退。
嵇汗青幾乎是帶淚而走,帶着沒有戰死數千人一路打一路退。還好,半路之上遇到申家申屠爆的冤兵。兵合一處,如此嵇家數千人才安全退到傳送大陣逃出生天。
申家幾乎是當夜就撤走了,嵇家營地的滔天大火,震天喊殺聲如同警鐘一般,如此一來申家損失最後,幾乎只損失了幾百人馬。
大戰之後的嵇家營地到處可見與屍體分離的頭顱,就連嵇順天最後都是引劍一揮砍落了自己的腦袋。
嵇家人的屍體,變異獸人族的屍體,整個營地之內不下萬顆頭顱。
大火直燒了一天一夜,整個營地最後化作一片飛灰。
法尊大人沒想到攜七萬餘衆攻打一個四萬人的營地會是這種結果。雖然最後,他以都天神煞珠收服幾服厲害的嵇家高手,但是他們的隊伍也有數萬人死傷。
逃回嵇家的數千人馬,個個衣衫殘破,狼狽不堪。但是衆人眼中卻是帶着一股壯士歸來的豪氣。
申屠爆帶着數五千人的隊伍,一路護持着嵇家一千人進入嵇家領地。這才拱手返回申家。
對於申家的仗義,嵇家自然是感念於心。
四萬人的隊伍,最後數千殘兵而回。此一役,可以說,嵇家是損失慘重,三萬多人還有數位族中高人一戰而亡。
對此,嵇家家主,嵇化龍並不難過,反而親自出城迎接數千人回家。
看到嵇化龍嵇英雄的身影,以及他們眼中的讚許之光。嵇家數千人的殘隊一個個寧死不屈的漢子當場哭的泣不成聲。
變異獸人族大舉進攻四大家族的消息也就在這一天在四大家族的領地中傳開。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四大家族也從這一日起開始調兵遣將,準備一場大戰。
四家使者也開始忙碌起來,不斷互相傳達着彼此精誠和作之意。
與此同時,法尊大人率領十萬變異獸人駐紮未知之地邊緣,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