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章: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安笙這裡吩咐鄭媽媽盯緊顧安雅母女,卻不知道,早在下晌的時候,顧安雅在文國公府的所作所爲,便被下人報到文國公夫人那裡了。

文韜爲人一向磊落,待人也和氣,更不願背後論人是非,尤其還是名閨閣女子的是非,所以,他雖然察覺到了顧安雅的一二心意,卻並未跟別人亂說,只當自己已經婉拒過了,顧安雅好歹侯門出身,就算只是庶出的,也該明理,斷不會再做類似的事情纔對。

他本是想着,好歹是安笙的姐妹,他就算顧着安笙的面子,也不會到處亂說這事。

何況,他還壓根兒就沒將顧安雅放在心上,忙過一陣之後,早就忘了此事了。

不成想,他忘了,別人卻沒有忘。

早在下晌賓客散盡後,他當時召喚過去招待顧安雅主僕的那個領頭的管事媽媽,就將這件事跟謝氏身邊的管事媽媽說了。

謝氏身邊的管事媽媽一聽,這事可不能瞞着謝氏,於是忙回去稟報了。

謝氏是什麼人,一聽媽媽的話就知道顧安雅打的什麼主意,當下便是一聲冷哼,道:“真是什麼人都敢肖想我兒了,她們顧家可真是大好的規矩,教出來的姑娘一個賽一個的‘知禮’!”

這話自是反義,在場無不是謝氏心腹,一聽就明白謝氏對這事頗爲惱怒,也十分不齒。

也是了,當年文國公年輕那會兒,就曾經犯過類似的錯誤,所以,謝氏一向對那些送上門來的女人沒什麼好感。

別看她以前總張羅着辦賞花宴,請京中貴女們來府上做客,但實際上,她這麼做不過是爲了給外人看罷了。

文家是皇后母族,又有國公爵位,權勢地位自然非同一般,可再不一般,卻也還是爲人臣的,上頭還頂着位天子,爲了不叫天子忌憚,謝氏只能時常做些看起來“出格”,但別人說起來除了笑兩聲又說不出其他的事情來。

其實,兒子的親事她跟丈夫早就有商量,一直定的就是她孃家侄女,只待謝婉容長大些,便將這門親事定下來。

文府兩子都很優秀,作爲母親這是十分讓謝氏驕傲的事情,長子已經成婚幾年,她也知道,次子的婚事一直被各大世家盯在眼裡,京裡傾慕她兒子的姑娘,就算沒有一百也足有八十,但大部分的姑娘家,可都是十分克制守禮的,怎麼說也是大家氏族裡的姑娘,教養總歸是有的,不到萬不得已,斷做不出太過出格的事情。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裡頭還真有恬不知恥的,竟然妄圖勾引她兒子,真是將世家教養,閨儀閨範都吃到肚子裡去了!

最讓她沒想到的是,叫她吃驚不齒成這樣的,居然都是顧家的姑娘。

這永寧侯府雖說門第不算十分顯赫,但好歹也是侯爵之家,以前在外風評還是可以的,可如今看來,八成都是裝的,什麼教養禮儀,真有教養的人家,能教的出這樣不知廉恥的姑娘?!

謝氏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竟是連安笙也一併罵了進去。

不過,這會兒她是不曾注意到這些的。

但即便是注意到了,大概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謝氏到底高高在上慣了,哪裡會覺得自己一句話將所與人定了性,是多麼不公平的事情。

所以說,這時候便也看出差別來了。

若安笙當初選的是文韜,別的不說,謝氏這一關,怕是就不好過。

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婆母,做人家兒媳的是多麼艱難的事情,安笙早有見識。

可葉氏不同,葉氏是打從心眼裡心疼安笙,喜歡安笙,簡直拿安笙當成自己女兒一樣來疼的,有這樣的婆母,就算婆家情況有些複雜,安笙卻也是不怕的。

何況還有陸錚。

再者,自家人關起門來過日子,過得舒坦纔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

永寧侯府。

當夜,永寧侯顧麟在外赴了酒宴回來,人已是微醺,便就近宿在方氏房裡了。

顧麟已有許久不曾宿在方氏房中了,方氏不由暗暗驚喜,大晚上的還描畫了些眉眼,小意伺候着顧麟擦臉擦手,那叫一個周到溫柔。

顧麟喝了些酒,得了方氏這般妥帖伺候,心裡也覺得十分舒坦,難得攬着方氏說起了話。

許多男人喝多了話便也多了起來,若是碰上厭煩此舉的,定是十分厭煩的,可方氏許久不曾留下顧麟了,又哪裡會煩,歡喜都來不及呢。

她原本是有些強勢的人,多年的主母生涯更是叫她積攢了些威嚴氣勢,說話做事都不由自主地帶着幾分命令的感覺。

可眼下她真是化作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靠在顧麟懷裡,那模樣做派簡直跟二八懷春少女似的,那叫一個粉面含春,風姿綽約。

都說燈下看美人,這暈黃的燭光一照,顧麟只覺得方氏也比平時嬌媚了許多,當下不由興起,便拉着方氏上了牀。

一陣顛鸞倒鳳之後,方氏起身伺候顧麟喝水,顧麟大爺似的喝了杯茶水,只覺滿身的舒坦,看方氏也愈發順眼了,倒難得起了幾分溫情。

“這些年,家裡家外你操持着,辛苦你了。”

方氏一聽到顧麟這話,當即眼圈就紅了。

其實這女人啊,大多數一旦嫁了人,就沒有不期盼丈夫待自己親近恩愛的。

誰會不羨慕兩廂繾綣,恩愛白頭呢?

可時下男子絕大多數三妻四妾,當丈夫的恩愛情意要分給那麼多女人之後,到每個女人這裡的,便少之又少了。

除非,是一進門就專寵的。

顧林專寵的人,方氏這些年也只看到了一個,那就是安笙的生母,當年的親姨娘。

一想到那個死了多年的女人,方氏心裡倍加的不舒坦,暗道自己真是沒事找事,想那個短命鬼做什麼。

於是趕緊甩了甩頭,將秦姨娘的身影從自己腦海中趕出去,專心應付顧麟。

“老爺,有您這句話,妾身是再累也值得了,何況這些事都是妾身該做的,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只要老爺心裡有妾身,妾身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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