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夢

連映瞳似乎預感到他要說什麼,重新垂下頭,“我明白的,你不用再說一次,我不小孩子,完全懂你說的。叔父放心,我死也不會說出那天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兒。”她扶着樹站起來,不敢多看慕容碧霄一眼,忍着淚清清嗓子,“下個月我及笄之禮,叔父一定要來哦,等太后賜完婚,我嫁了人,叔父就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慕容碧霄站在原地,想伸手抱住低頭落淚的她,一時遲疑,她已逃也似的跑開。

不遠處投來一抹目光注視那身份有別的兩人,意味深長的笑意裡閃過一絲狠辣邪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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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驕陽似火,暑氣逼人。

關雎宮後院一池水芙蓉被碧綠色葉片簇擁,花色白、粉、深紅、淡紫,花姿娉娉嫋嫋。

一支獨舟遊蕩水面隱在其中,葉片遮住毒辣日頭,不時吹拂的微風伴着水汽只留清涼,連映瞳怕熱睡在舟上避暑。

“瞳瞳。”

“別吵,我困。”她嘀咕着側過頭不想睜眼。

鼻尖別人輕捏呼吸受制,她乾脆張嘴去呼吸。

溫熱的脣銜住她的脣吮/吸,很快舌尖溫柔又霸道的探入她口中糾纏挑/逗她,她全身酥軟無力,手臂纏繞對方脖頸開始迴應,逐漸吻熱烈又瘋狂,幾乎令她不能呼吸。

“不許親我!”她好容易得到喘口氣的機會,不由小聲發出抗議,剛說完額頭被輕彈一下,連映瞳驚醒。

一場春夢嘛?要死了,她無緣無故怎麼夢見慕容尉遲?

一縷光亮斜射刺眼,迅速眯了眼眸依稀分辨佇立她眼前人的輪廓,頭頂那縷光亮很快被一雙交疊的寬大手掌遮擋。

幽黑鳳眸覷向她,又邪氣又痞壞,含着一絲薄怒瞬也不瞬緊盯着她,好看的脣卻勾起一點笑意,很極端的兩種表情糅合在同一人臉上。

小舟窄小,慕容尉遲什麼時候上來她都沒有察覺,

“瞳瞳呀,不准誰親你,嗯?”慕容尉遲妖豔至極的臉一寸寸靠近她,帶着危險氣息質問她。

“沒有......我做夢......”御花園後,今次算第一次再見,過於靠近慕容尉遲,他氣勢一貫強勢,她有些抵不過,說句話磕巴的差點咬着舌頭。

他順勢貼靠她躺下,弄的小舟好一陣搖晃,連映瞳不識水性一下不敢亂用,只得用力抱緊他。

“夢見誰親你?”他捏緊她下頜追問。

她一臉爲難,那種春夢怎麼開口說,夢裡人還是他,自己不僅享受還回應他的吻,太不可思議的槽糕!

“說,是哪個野男人親你!”他口氣變的不善。

沉默不解釋,根本對慕容尉遲行不通,慕容淮秀很無奈的告誡過她,如果不能徹底騙過慕容尉遲,那就得半真半假哄着他。

連映瞳頭抵他胸口,悶聲開口,“是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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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小雛鳥及笄之禮,會有些意外的事發生,慕容舅父不止霸道,偶然他也會幼稚啊賣賣萌,大了瞳瞳十二歲,沒點手段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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