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被子,我看見我身體是光溜溜地縮在下面,揉了揉鬧到覺得腦袋有點迷糊,再看看白若惜,淡藍色的頭髮蓬亂的披散在肩膀上,神情格外的恍惚,眼睛裡默默垂淚。
身上的衣衫不整,上身穿着白色的蕾絲襯衫,多看一會兒就能看清楚襯衫下面粉嫩的肌膚,要命的是,我似乎看見了她肌膚上被蹂躪的痕跡,我手開始發抖,難道我剛纔摸過她那地方?
她下身穿着糖果色包臀短裙,挺翹的臀部正隔着毛毯挨着我大腿。
最…最要命的是。
竟然…是…是黑絲。
她修長的大腿上,竟…竟然穿了讓我不能自拔的黑色…絲襪。
怎麼能這樣,一看見那東西,我手已經情不自禁地想要摸上去了。
然而接下來我注意到我一幕卻讓我腦袋裡爆炸了一樣。
她的黑絲上有些奇怪的液體。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液體的痕跡,再熟悉不過了,我見過很多次那樣的東西。
雖然不能確定是哪個男人在她絲襪上留下的,但我也沒辦法想象她會真的找一個別的男人把她弄髒,然後來誣陷我。
看樣子就是我留下的了。
我扶着額頭,開始回憶這天睡的覺,我和薛琪在門口分別的時候,我還親了薛琪一口,當時就挺來感覺的,想和薛琪來事兒,但想着這事白家做起來不方便,只好算了。
白家的人把我帶到房間裡以後,我倒在牀上就睡過去了,迷迷糊糊聽見那人問我還需不需要神什麼服務,我當然說不需要啊,讓她快點出去。
她出去了,每過幾分鐘她又進來了,說給我預備了茶水,放在旁邊,我那時候都快睡熟了,根本沒管。
不過中間醒過來一趟,我喝了一口茶。
茶裡…好像有東西。
睡過去了,有沒有春夢來着?我努力揉着腦袋回想。
白若惜在旁邊哭得沒完沒了了,影響我思緒,我只想喊她滾遠點,等我想清楚再進來哭行不行?
不過看看她修長的大腿,黑絲下若隱若現的神秘美感,真是忍不住。
“你再哭一個跟我試試?”我索性把她拉到牀邊,按在她身上,這一翻身才想起我正光着身子。
結果就成了我要強上她的姿勢。
讓我沒想到的是,白若惜並沒有反抗,她只是嚶嚶嚀嚀地躺在我身下,身子極不自然。
正常情況下,女生被男生這樣壓着,肯定會反抗啊,至少會害羞說說不要啊之類的。可是白若惜的神態卻並不是那種反抗,也沒害羞啥的,她是一種無所謂的神色。
給我的感覺吧,就是,就是她已經和我做過那啥了,不在乎我再怎麼凌辱她。
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看着還真是讓人心疼。
我手這時候又犯賤了,自己貼到了白若惜的大腿上,這麼一摸,又是那股神奇的電流流遍全身,我一下又了反應,而且因爲在上面壓着白若惜,弄得很尷尬,都頂到她大腿了。
放開她吧,又顯得我心虛,不放的話,那就得真的把她拿下才行。
我皺着眉頭。
進退兩難的感覺。
白若惜咬着嘴脣,模樣也真夠乖的。
我說:“你哭啥?別哭了。”
我不說話還好,這一說,白若惜啊啊啊叫起來,提起粉拳,兩拳頭砸在我胸口。
我不用氣息的時候,真的很廢物,被她拳頭輕輕一碰,整個人就倒下去,直接壓在了她身上,嘴巴也親到她了。
我倆個子也差不多,瞬間是纏綿在了一起。
這麼一貼着,感覺更加強烈,雖然很不想和白若惜好,但我更不想和她分開了,原始慾望的唆使下,一隻手繞到她胸後,一隻手摟着她藥,和她無縫隙地貼在了一起。
我在她耳朵邊說:“別哭了,我們到底做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會負責的。”
反正我真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麼,但憑感覺,我和她是做過了,剛纔睡着的時候,我肯定趴在她身體上幹過壞事,還在她的絲襪上留下了痕跡。
我只是不能確定,她是故意來勾引我,還是她也是被人陷害。
也許被人灌了藥。白若惜哭得更兇了,眼淚汪汪的,不過在我懷裡她也沒動彈,後來索性就把頭埋在我胸口裡。
我也不急着和她亂來,擡頭看了看牀頭櫃的飲品,有咖啡、純淨水、綠茶……
綠茶杯子裡的水只剩半杯,我拿到鼻子邊聞了一下。
然後可以確定裡面的確有髒東西,催情的玩意。
看了看,我索性再喝了一口,然後我把純淨水遞給白若惜問她要不要喝點。
純淨水裡面當然也有髒東西。
白若惜不哭了,呆了呆,也真的口渴的,拿着杯子就喝。
等她喝完,我纔跟她說,我說:“水裡被人放了藥,你現在是不是感覺特熱啊?”
白若惜瞪着我。
我說:“藥不是我放的,反正肯定是白家人放的。”
白若惜跟個傻子似的啥都不懂,聽見我說,她就一副呆樣。
我聲音也開始魅惑了,問她是不是覺得很想要?
她嘰嘰喳喳又在我胸口錘了幾拳,說,你這個混蛋,臭流氓。
藥效一會兒就上來了,腦袋仍舊迷迷糊糊的,我伸手把她細腰帶揭開,然後扒開了她裙子。
白若惜這時候感覺也特別強烈,沒怎麼弄她,她就徹底被征服,很快變得瘋狂起來,真有點扛不住這小娘們。
我一面和她親吻,一面纔回想起剛纔睡夢裡面的情況,白若惜是被人擡到我牀上的,大概三個小時以前我就和她這麼做過一回了。
如果不是她大腿上穿着那東西,我也許能忍住的,可是一看見她的穿着打扮,誘惑就瞬間把我給吞沒了。
如同現在一樣。
白若惜比我大點,但身體是絕對的稚嫩,我沒弄兩下就沒力氣了,這些天的確很累,然後她就開始在我身上肆意開墾起來。
真是…受不了,這麼厲害的女人。
這次弄完她終於不哭了,就發呆,望着窗外發呆。
她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我扒光,只有大腿上的絲襪還留着,我從後面抱着她,手放在她胸口上。
我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白若惜渾身抖了一下,又說:“你帶那個薛琪來是爲了氣我?她根本不是你女朋友?”
我無語。
然後直白地告訴她,“當然不是?薛琪是我真正的女朋友,是正宮,我對你好,你只能做妾。”
白若惜瞬間從我懷裡翻起來,壓在我身上說:“你去死吧,我做妾?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信不信把你捏爆?”
我臉也冷了說:“你有本事就試試,能不能捏爆!”我悄悄運轉氣息,她那點力道根本不夠看。
“不做妾,那以後我們就沒關係,你還真以爲你是大小姐?你要是大小姐白清風會把你騙到我牀上?”
我笑了。
“啊啊啊,纔不是,大伯纔不會這麼幹!”這丫頭看樣子對白清風還有些感情。
不過嘛,我必須要告訴她現實了。“他養你不過是覺得你好看,把你當成聯姻工具罷了,我是個廢物的時候,她不許我們見面,一心想把你嫁入豪門,現在我厲害了,她就把你扔到我牀上。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厲害的人,知道我的軟肋,說過的話,做錯的事,我一定會負責。上了你,我就得做你的男人。一輩子。”
“你胡說,你胡說。”白若惜很自戀,很活在自己的思想裡,她根本不願意相信我說的這些。
我忽然覺得她很可憐了,因爲她也沒有父母,白清風養她,卻並不是一心一意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