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盛以澤唯一的念頭是:特麼的他能手撕了祁言熙嗎?
祁言熙頭上纏着厚厚的沙發,還不老實的亂動,拽着安夏夏的手:“疼……特別疼……快疼死了……”
安夏夏震驚於他重傷後還有如此大的力氣,“那個……你先放開我……”
“不放!”祁言熙悲痛欲絕,“爺不放!放了你就跟盛以澤那個野男人跑了!”
“呃,你不要這樣講他。”安夏夏糾結的說道,祁言熙見他護着盛以澤又開始嚎:“哎呀,疼死寶寶了!寶寶脆弱的小心臟受到傷害啦~”
“祁言熙,你別鬧啦……”安夏夏頭疼的把他按回到牀上,祁言熙趕蛇上棍,嘟起嘴:“寶寶痛痛,需要一個愛的麼麼噠,這樣才能痊癒!”
看着祁言熙賣萌,安夏夏各種不適應,身後忽然響起一道幽怨的聲音:“想要麼麼噠,我給你啊。”
安夏夏回頭,只見盛以澤踱步過來,笑的眉目如畫:“親哪裡?臉,還是……嘴?”
他刻意拖長了腔調,嚇得祁言熙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
“別別!爺不搞基!臥槽,你不是在葉城嗎?怎麼也來了?”祁言熙大喊。
“因爲你在這裡啊,小花花。”盛以澤繼續笑,把祁言熙噁心的趴在牀邊吐了起來。
“求放過……”他舉白旗投降。
盛以澤拎起安夏夏:“走了,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他在吐哎……”
“嘔吐物很噁心的,你別看,會長針眼。”盛以澤把人忽悠走。
病牀上的祁言熙,硬生生被氣的直翻白眼。
得,盛以澤,你狠!爺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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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以澤把安夏夏領回病房睡覺。
期間宋先生來了一次,表示會徹查此事。
安夏夏自嘲的笑道:“還是別查了……以免到時候還要揪着我去道歉。”
這事一看就是宋傾晚乾的!那名司機是宋先生多年的心腹,其他人怎麼可能收買的了?
宋先生面露尷尬,他其實……也猜到多半是宋傾晚動的手腳。
可畢竟,宋傾晚也是他的孩子……
“我會多多彌補你的。”他反覆強調這句話。
安夏夏不屑一顧。
宋先生挫敗的出了病房,望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火,心下一片悲涼。
他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這纔想把安夏夏認回宋家。
讓她成爲這世界上最尊貴的小公主,衣食無憂,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至於宋傾晚,他是該好好敲打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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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
祁言熙很快就養的生龍活虎,安夏夏更不用說,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居然還胖了幾斤。
這天,盛以澤下班後帶她去逛街。
“男人也喜歡逛街嗎?”安夏夏驚呆。
“不,給你買衣服。宋先生三日後要給你辦個宴會,向喻城所有人宣佈,你就是他的女兒。”盛以澤挑了幾件裙子,安夏夏連連拒絕:“太多了!”
盛以澤瞥了她一眼,對導購小姐道:“除了這幾件,其他的全要了。”
“你你……你瘋啦!”
“我就喜歡給你買東西。”某腹黑答的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