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非煙眨了眨眼睛,“現在才中午,纔剛吃完飯。”
“你剛從法院回來,不洗個澡去去晦氣?”
顧非煙,“……”
呵呵。
最好是這樣!
對上男人越發深沉熾烈的雙眸,顧非煙白皙的俏臉染上一層更深的紅色,沒辦法拒絕,在男人堅持的目光之中,她無奈的朝着衣帽間走去。
哪怕是走得遠了,她也能感覺到男人膠着在身上的目光很有熱度。
輕輕咬了咬脣瓣,顧非煙一雙杏眸水潤潤的。
分別這麼久,她跟某人也很久沒有在一起了……這一次,這傢伙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而她……好吧,她自然也不會拒絕他。
她根本就捨不得拒絕。
可她沒想到的是,溫熱的水絲才衝到身上,浴室的門便被男人悄無聲息的從外面打開了。
“小煙。”
顧非煙掬起一捧水拍在臉上,低沉悅耳的嗓音在耳邊突然響起。
男人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後環過來,趁着顧非煙臉上滿是水跡,睜不開眼睛的時候,他高大健碩的身軀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給包了起來,緊緊的擁着她,讓她無法逃脫。
“你幹什麼?”因爲害羞,也因爲熱氣的薰疼,顧非煙一張臉紅得快要滴血,緊張又無語倫次的說道,“你,你怎麼就進來了呀,我還沒有洗好呢,你出去,先出去……”
“一起洗。”
顧非煙,“……”
不等她拒絕,男人便擠了一些沐浴露在手心,輕輕的用掌心揉出一些泡沫,極有耐心的往她身上塗抹。
一下,又一下。
又滑又膩。
略微有些粗糲的掌心滑過顧非煙纖細的腰肢,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當男人的手攀上頂峰,握住她形狀漂亮的雪團或重或淺的揉搓的時候,顧非煙脣間終於抑制不住的溢出一聲低吟,眼神迷離。
“想要了?”戰墨辰低低一笑,言語間都是得意的意味。
顧非煙紅着臉否認,“我纔沒有。”
“口是心非。”
顧非煙有心想要再“自證清白”一番,可是男人根本不聽她的解釋,溫熱的吻便細密的落在她的頸部,當他雙脣含住她精緻白皙的小巧耳垂,她更是忍不住身子輕顫。
“戰少……”她輕聲的喊着他。
如果不是靠得很近,就這聲如蚊吶的喊聲,肯定會被水絲沖刷的聲音給掩蓋。
然而戰墨辰耳力過人,聽到了。
幽深極黑的鳳眸中亮起璀璨的笑意,他知道面前的小女人已經爲他情動,不再故意使壞,將顧非煙的身子扳過來,精準的找到她的脣瓣便吻了下去。
水絲不斷灑落,沖刷着兩人的身體。
溫熱的。
纏綿的。
顧非煙仰着頭,承受着男人的親吻和愛意,感覺身體被他給整個抱了起來,她的雙腿下意識的環住他精悍的腰際,然後便感覺他重重的闖入進來。
“輕,輕一點……”
很久沒有在一起過,顧非煙有點吃疼,雙手抱住戰墨辰的脖子,努力不讓自己滑下去。
要是滑下去了,說不定會弄得更深。
她受不了。
“……好。”只能答應,戰墨辰深吸一口氣,強忍着心裡的悸動,剋制着自己把動作放得更輕更柔,一點一點的取悅面前的小女人。
可是,很快他便不再滿足於此了,剋制得很辛苦。
想着顧非煙很久沒有發出抗議聲,他嘗試着稍微加快動作,哪知這樣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想要放肆起來。
“可以嗎?”他粗啞着聲音問道。
想要得到她的允許。
顧非煙光潔的背部被抵在冰涼的瓷磚上,有點兒冷,好在溫熱的水絲卻沖刷走了身體的寒意,更何況,男人的熱情像是要將她融化一般,根本不放過她。
後背冰冷,面前火熱,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可是,聽到男人的問話,她依舊紅着臉點了頭,“戰少,嗯……”
“小煙。”
得到允許,戰墨辰放開了自己。
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撞,顧非煙被疼愛到了極點,終於在一次顫抖中,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樂。想讓男人也體會到同樣的感覺,她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着。
感覺到她的情緒,戰墨辰一雙眸子更是染了墨一般的濃,動作也越發大開大合起來,一次次深入又抽離,重重的將自己抵入溫熱溼潤的最深入,最深的契合。
激動之中,顧非煙撐不住體內那種悸動的潮涌,甚至還在戰墨辰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印記。
沐浴,根本只是一個開始。
從浴室到牀上,顧非煙覺得自己像是一塊煎餅,被某人給翻來覆去的折騰着,渾身都跟散架了一般的難受。原本還有一點事情想要跟戰墨辰商量的,可等最後被放過,她卻只想好好睡一覺。
戰墨辰素了很久,終於能溫香軟玉在懷,要得狠了點,見顧非煙累成這樣,不由得心裡覺得有些抱歉。
只是,如果再讓他重來一次,也許他還是會剋制不住。
低頭在顧非煙輕閉的眼睛上吻了吻,戰墨辰眼神寵溺的給她掖了掖被子,藉着便神清氣爽的下牀,打算去處理還未來得及處理的事情。
……
門被打開。
躺在牀上養傷的江濤一擡眸,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戰少!”
他知道戰墨辰快回來了,可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他以爲,至少還要半個月呢。
“戰少,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江濤驚喜的問道。
“今天中午到家的。”頓了頓,戰墨辰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漫不經心的說道,“對了,有件事之前沒辦法告訴你,現在說也來得及,江浪沒死,只是毀容了,現在被我留在美國養傷,你不用爲他擔心。”
“什麼?”江濤原本心裡還有一點惆悵,此刻全部都變成了驚喜,“戰少,您說我哥他沒死?可我從無人機的鏡頭裡看到我哥不是死了嗎?”
“那只是他昏死過去了,不是真的死了。”
“那就好!”江濤眼睛澀澀的。
他跟江浪的感情極好,現在知道江浪沒有死,別說他毀容了,就算是截肢了……呸呸呸,反正他現在很開心!
不過……
“戰少,您是中午回來的?”
“嗯,有什麼問題?”
“沒有,沒有什麼問題。”江濤下意識的朝着窗外看去,外面已經夜幕四垂,庭院裡的燈光都亮起來了。
戰大總裁中午到家的,現在纔來跟他說這件事,之前去做什麼了啊?
早點告訴他,早點讓他開心該多好。
心裡這麼想的,一個沒注意,江濤竟然直接說出了口。
戰墨辰嗤笑一聲,“沒老婆的男人自然是不懂的,等你以後有了女人,你就會知道了。”先來見一個臭男人,他腦子又不是不正常。
江濤,“……”
“好了,說正事。我們之前推斷出來的結論很有可能是真的,所以,現在我們的處境很危險,那人隨時有可能會派人暗殺我,想要萬無一失,除非……我們先下手爲強!”說到正經事,戰墨辰臉上神情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