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從樓上傳出的女子聲音,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
小香兒也是一臉愣怔的看了過去。
那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耍什麼花樣?”
蕭雪尋聳聳肩說:“我沒耍什麼花樣啊,只是想要買個伺候我的丫頭而已。”
看到那小女孩兒那可憐的樣子,蕭雪尋真的不忍心看她落在那個一看就不怎麼樣的孟公子手中。
“切!”那孟公子一看蕭雪尋身上穿的衣服,不屑的說道:“你一個要被拍賣的,也有權利跟本少爺爭。”
蕭雪尋雙手環胸,這樣可以遮掩一下她的身體。
她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男人說道:“有沒有權利不是看我是什麼人,而是看我能不能出的起價錢。現在我出兩千兩,孟公子要是能比我價高,那小香兒你就可以帶走。”
孟公子咬牙切齒的看着蕭雪尋,伸手指着她說道:“你有種。本少爺不跟你爭她。等會兒拍賣你的時候,老子一定買下你,到時候老子一定好好的蹂躪你,讓你在老子身下求饒。”
蕭雪尋笑着說:“是嗎,那孟少爺可要準備好銀子了。媽媽,拍賣我的底價是多少啊?”
愣了一下說:“一、一千兩。”
蕭雪尋笑了一下說道:“孟公子,你要想買下我,可至少要準備三千兩才行哦。”
“媽媽明明說的是一千兩。”孟公子說道。
蕭雪尋說:“是啊,可是想要買我,就必須我出錢買下小香兒。”
“你……”孟公子被氣炸了,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蕭雪尋看着他那滿臉青色很是爽。然後對着小香兒說道:“你從今天起就是我的丫鬟了。去,幫小姐我搬個椅子過來,小姐我站着累了。”
“啊?”小香兒愣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猛點頭說道:“是,是,奴婢馬上去。”說完轉身跑了進去,很快就吃力的搬着一把八仙椅放到了蕭雪尋的身後。
蕭雪尋走過去一屁股整個人癱了進去。
沒有人知道,她剛纔跟那個孟公子對質的時候,心裡有多緊張。
她當時整個人都在輕顫,站在那裡都是硬撐着的。她真怕自己撐不住,癱在地上。還好沒丟人。
報幕的人看着坐在臺上的蕭雪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從哪兒來的,叫什麼。
這個時候走了上來,笑着說道:“各位,這個是我們芸香院新進的姑娘,今天第一天出來給大家看。可是個雛兒。今天就是拍賣她的喲。大家也看到了,她的模樣和身段,那就是天香樓的花魁也比不上。”
的話一說完,底下的人議論了起來。
“這人是長得不錯,可是底價三千兩,這也太貴了吧?還是就買個。”
“就是啊,那天香樓花魁的也沒這麼貴啊?”
“天香樓花魁多少你知道啊?”
“我聽人說也就兩千八百兩的樣子。”
“不會吧?”
……
“我出三千一百兩。”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人羣中突然有人喊價了。
蕭雪尋忍不住擡眼看了過去。
她之所以買下小香兒,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斷定了沒人會出那麼高的價錢買一個人的。
可是,她好像失策了,竟然真的有人會傻到出那麼高的價錢。
那個出價的男人手裡拿着一把扇子,看着文質彬彬的,一派好人的形象。
但是,能來這種地方的男人,真的有好人嗎?答案不言而喻。
他一開口,然後就有人跟着出價了。
“三千二百兩。”不知是誰喊的。
“三千五百兩。”那扇子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道。
“三千五百五十兩。”
“四千兩。”扇子男再次開口。
衆人一片譁然。
“這水淺公子不愧爲我們禹城第一富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竟然這麼大手筆啊。”
“是啊,沒想到水淺公子會出手。以往他也只是看個熱鬧的!”
“看來這次這女人一定歸水淺公子了。”
“四千兩,水淺公子出四千兩,還有沒有比這更高的出價了?”沒想到這新買來的女人這麼值錢,激動不已的喊道:“如果沒有的話,那這位姑娘就歸……”
“一萬兩……”
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的話。
衆人聽了那個數字更是一片驚訝,紛紛回頭看向了聲音傳出的地方。
蕭雪尋也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心道:這是誰這麼敗家啊?逛個窯子用一萬兩。
蕭雪尋跟着衆人的眼睛看了過去,就看到站在衆人身後的那道修長筆直的身影。
那是個冷漠的男人,滿臉的殺氣一點兒都不像是逛窯子的人。
那一看是個從來沒見過的陌生人,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位爺,您要是誠心誠意的逛窯子,媽媽我很歡迎,您要是找事兒來的,可就找錯地方了。”
那人一張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擡眸冷冷的說道:“我說我出一萬兩黃金買下她,你怕我出不起嗎?來人,把錢擡上來。”
那人的話一落,就有兩個人擡着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箱子直接擡到了高臺上。
那人伸手將箱子打開,金燦燦的黃金差點兒閃瞎了那的眼睛。
蕭雪尋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那箱子面前,看着那黃金自言自語的說道:“媽呀,從來沒想過我竟然這麼值錢!”
小香兒看着那滿箱子的金子說:“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能見到這麼多金子!”
也有同樣的想法,但是她卻沒說出口。她現在心裡想的是,自己真是賺大發了。
她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值錢,僅僅是一個就能賣出一萬兩黃金的價錢,黃金啊!那要是賣掉她這個人的話……
都不敢想了,兩隻眼睛裡都是閃閃發光的金條在飄。
砰……
那男人將箱子蓋上,說道:“我們家爺在天字一號房等着姑娘,姑娘請吧。”
說道:“哪個天字一號房?”
衆人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那人口中的爺。原來他們看的真沒錯,這傢伙果然不是逛窯子的,就是個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