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叫什麼名字?都一個學期了。

我叫虛竹。需要竹子的虛竹。

面露笑容,這一笑,解釋了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含義,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嗯,點點頭。

我不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她,所以如果我知道你是她的話,我寧可在漏雨的座位上坐下來。絕不打擾你。

呵呵一笑,我知道你,我欣賞過你。

你偷偷的看過我?臉紅了。

三年了,我已經

什麼?三年

膽寒肅立。

你不會以爲我是隨便的人吧?

不會。搖搖頭。但是確實早熟了。

你說什麼?

你爲何會被人打罵呢?看着你不是奸惡之徒。

我說我是迫不得已,你相信嗎?

虛竹偷偷的看了一眼姚晶,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我以後叫你浪子。你可願意?

浪子,爲何叫浪子。

浪子回頭金不換。這是對你的最好的稱謂。

好,這個名字咱們私底下叫,但是不能給別人知道。

好,一言爲定,咱們永遠是好朋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爲何是一百年呢。那一百年以後呢?

姚晶停頓了一下,以後的事情就交給後人吧。

你想和我有後人嗎?

呵呵呵,那要看機緣造化。

如果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們有可能在一起。

浪子心裡真的很難受,因爲再過一個學期,就要進入四期學院了,到時候學校要遷址,學堂要更換,老師要調製,位置要重新安排。就不能同桌了。

你已經想入非非了。

對,晶妹,我看這個小子已經想入非非了。

浪子低下頭,彷彿自己的心事被人瞧見,很是露怯。

浪子下課了,跑出去玩耍,最重要的是和姚晶。幾個人玩耍在院外。

上課了,浪子的凳子不翼而飛,

你的凳子在最後一排。小虎道。

誰的事情?

小虎道:我要在這裡坐着上課。你以後就去我那裡。

你是哪裡啊。

自己找。

浪子走到最後一排,發現自己的凳子,坐下來。直到老師來到。

章老師戴着厚厚的眼鏡,低下頭,翻開課本,虛竹你念一下課文,然後把作業本發一下。

虛竹站起來,用流利的普通話,標準的誦唸。

章老師怎麼發覺不對勁。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

姚晶立起來,他被小虎擠到後面了。

章老師問道:怎麼回事,誰安排的。

小虎看一時間說不清楚,掂着凳子回到自己的座位,道:虛竹,你快回去吧。老師叫你呢。

虛竹回到自己的座位。虛竹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時不時的回頭,可是這樣的結局註定是一生的。虛竹早已經發覺,只是這樣的知己,好友還是能挽回一天是一天罷了。

虛竹很疲憊,因爲那個被誰都看作的紅顏知己。

虛竹在短短的一個學期內,得病了。

休息了一個學期,等到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四期學生了。

那麼知己就是這麼短暫,歲月也是如此的擾人。

浪子回頭了,可是那短短的光陰流逝,任誰也阻擋不了。

也就是那年,浪子多了一個妹妹。親妹妹。

不得已空閒的時候,就是看孩子了。

小孩子難帶,這個是誰也難辦的。

浪子看着自己的妹妹來到世界上,很滿意。

浪子想,如果這個妹妹能像姚晶那樣美麗就好了。可是,自己的壓力將會更加的大,爲了他們的美貌大打出手,到時候,我是學業重要。還是挽救她自己的妹妹重要啊。我的天。到時候,我怕那些學弟學妹一個指頭就捏死我了。

浪子越想越是後怕。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

我要切斷美貌邊緣的連線,雖然我知道妹妹肯定有過人之處。

學習自學外,同時還要教自己的妹妹拼音,從頭學起。

爲人師表。

可是有一天,妹妹小,在野外解手,浪子給浪妹擦屁股,擦完屁股,浪妹活蹦亂跳的跑了,可是驚呆了站在原地的浪子。地上一攤血跡。這是什麼,對於15歲浪子來說,他被上帝捉弄了。

有一塊很重的石頭壓在浪子的心頭,怎麼也喘不過氣,來,浪妹還小,自是不懂事。可是對於浪子來說,保護妹妹要等到她變得漂亮受到侵犯時候開始,可是現在地上的血跡顯然是有人打了浪妹,或者是用刀子割了浪妹的身體,什麼地方。難道是下面的某個部位。浪子想如果有人割了自己的某個部位,疼得流血,絕對不可以饒恕。自己更不可能做到流血了還跑跑鬧鬧的像沒有事情的人一樣啊l

浪子覺得有人先下手爲強了。浪子回到家問父母,這個問題,父母將浪子一頓痛打,道上學都學了什麼?該打。不許問這樣的問題。

浪子很無奈,發現顯然父母已經受到別人的威脅了。說都不能說了。顯然受到了外人的脅迫。

父母臉上顯然沒有了光彩。

而浪妹更是天真活潑,像是沒事人。巾幗不讓鬚眉嗎?這麼小就表現出來了。要我這個哥哥幹什麼。流血不留淚。

可是心中那份屬於姚晶的親情、友情更不能忘記。

這個妹妹也要照顧好。浪子覺得力不從心了。但是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這個道理是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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