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鐸當週潔是朋友不假,但他更看重任小強,二話不說站起身子,瞪着牛眼,指着張相兩人:“你們想幹什麼?”
“你問問他什麼意思!”樑孔不甘示弱,邢鐸強不假,他們從各個方面不比邢鐸差,所以怕是可能的。
就連南宮雪都站起了身子,表情箱單嚴肅,關鍵時刻她肯定不能讓自己人受傷。
任小強和坐着的周潔一下成了局外人,兩人相互對視。
各懷心思的四人沒去管拼酒的兩人,畢竟喝了那麼多都不舒服。
“別說那些沒用的,我們好心喊你們過來,你們上來找茬,幾個意思?”邢鐸說話相當霸氣,一點不顧他人的感受。
樑孔也是急脾氣,要是別人這麼說周潔他早就開打了,但對方是邢鐸,他雖然脾氣急還是要忌憚,瞪着雙眼要吃人。
張相見樑孔沒話說了,他知道不能打開,當即道:“小潔一個姑娘,大老爺們好意思這麼欺負人?”
南宮雪張口就道:“那行,我和你喝,是男人就別拒絕!”
“你……”張相的酒量並不行,也就開始那一下。
一邊的樑孔怒了,剛要喊服務員上酒周潔就有了動靜。
周潔用力想站起來,可是喝的太多,雙手扶住桌子,一邊的張相和樑孔連忙扶起了她。
“任小強……”周潔伸出手指指向坐着一臉笑容的任小強,通紅的臉蛋要滴血樣,她繼續道,“算你走運!”
說完話,張相等人還想說話,周潔瞪了他們一眼,喝道:“快走!”
樑孔冷哼一聲,道:“比武場上找你算賬!”
一行三人灰溜溜的走開,留下任小強和邢鐸以及南宮雪三人。
邢鐸坐下,遞給南宮雪一根菸,兩人邊抽菸邊將眼神放在了任小強的身上。
此時的任小強酒意全無,自己喝了小三斤酒還是沒事,只能說明是《進化論下》的關係,但邢鐸兩人明顯關心的不是這個。
“強哥,你跟那周潔到底有什麼過節?”邢鐸最開始沒發現什麼,但一到酒場上週潔就開始針對任小強,只能說他們有事。
任小強也點了根菸,抽了一口,眼珠子一轉:“我們就見過一面。”
“別鬧!”邢鐸哪能相信,見過一面就能引起這麼大的仇恨?
倒是一邊的南宮雪相信了,張口就說:“令人討厭的傢伙!”
任小強表示很無奈,南宮雪那事純粹是意外,他也不想,只是順手而已。
“其實我跟她老子認識,而且她老子想收我當徒弟,我沒答應,然後我們見了一面,也沒做什麼。”任小強只能這麼說,他說的也是實話。
邢鐸連同南宮雪瞪大了眼睛,他們哪能不知道周潔的老子是誰,周清啊,鼎鼎大名的太極拳當代傳人,年僅五十五就練了一身好功夫,誰不想拜這樣的人爲師啊!
“好吧,我明白了。”邢鐸還是懂行的。
任小強好奇的盯着邢鐸,自己都不清楚她爲什麼找麻煩,你都知道了?
當然他
沒說出來。
“這個周潔啊,是華夏大學的風雲人物之一,不是說她功夫多厲害,是她老子牛,還有就是她身邊的那個矮個子樑孔,這個傢伙和她聽說是從小到一起長大的,有他的幫助,這四年來一點緋聞都沒有傳出,而這個樑孔一直跟着她的身後當跟屁蟲。”邢鐸感探道。
其實圈內人都說樑孔是個二百五,但人家就是樂意。
“我靠……”任小強這才清楚自己好像惹上麻煩了。
南宮雪很鬱悶:“我們的計劃要泡湯了。”
“什麼意思?”任小強可不懂這兩人要做什麼。
邢鐸嘆了口氣,說了句既來之則安之吧,見任小強又想知道,就解釋:“上次聯賽我們的成績不好,這次我們想和華夏大學稍微合作一下,聊一聊戰術方面的事情,做爲京城人,我們不能讓外來人搶了名頭。”
上次華夏大學只拿了第二名的成績,所以纔會過來吃飯。
“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邢鐸搖搖頭。
任小強這才發覺是自己的錯,很不好意思,說了句對不起。
“強哥,說什麼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我們一起應對就是了。”見任小強還是精神不振,邢鐸接着說,“這次我們有了你一樣行!”
任小強笑了笑,不過笑容很尷尬。
三人都喝了酒,開車也不方便,邢鐸臨走詢問了任小強有事沒事。
任小強果斷說還可以,其實他的問題不大,接近三斤酒下肚還不想吐,走路也不打轉,簡直就是非人類。
爲了照顧任小強,邢鐸還是給任小強開了個房間,讓他在酒店入睡。
“你還回去?”任小強見邢鐸想走。
邢鐸點點頭,說:“得去找個姑娘。”
見邢鐸這麼直接,任小強也不好說啥,邢鐸攬着任小強的脖頸,神秘地說:“要不然讓小雪陪陪你?”
任小強下意識看了眼南宮雪,見她小臉紅潤,還真一時興起,但用力搖頭,連忙道:“別開玩笑!”
“哈哈。”邢鐸一笑,放開任小強去找南宮雪說話了。
任小強不知道邢鐸怎麼安排的南宮雪,其實他興趣蠻大的,不過還是去房間了。
邢鐸給任小強開了個標準間,環境不錯,最起碼牀很舒服,這是他第一次睡這樣柔軟的牀……
次日。
熟悉比賽規則的同時,任小強也要相對的訓練,邢鐸總是很忙,所以就由南宮雪來陪他對打之類的。
南宮雪很鬱悶,每次上臺都怒氣衝衝想狠狠地修理任小強一頓,但實力的差距讓她知道壓根沒希望。
出手的同時任小強就會躲過去,併成功擊倒南宮雪。
任小強刻意避免了與南宮雪的身體接觸,身材妖嬈的南宮雪穿着緊身衣讓人大飽眼福不假,但任小強怕一衝動把她按在地下,直接壓上去啊。
“還繼續嗎?”任小強看着面前氣喘吁吁的南宮雪快速起身,略微擔心地問。
南宮雪二話不說衝上前來,高擡腿,一腳下
劈。
看着面前的大長腿都成了一字馬,任小強真想揩油,但立即閃開,趁着南宮雪回頭之時,直拳直接到了她的面前。
南宮雪愣住了,接着就看到了任小強的笑容。
瞪着眼睛的南宮雪一腳踢在任小強的褲襠。
“啊!”驚天的叫喊聲出現,任小強捂着褲襠難以接受,南宮雪一腳就踢在了任小強的臉頰。
身子翻轉的任小強倒地,斜躺在地面一隻手捂着褲襠,一隻手指着南宮雪。
南宮雪冷哼一聲,拍拍手掌轉身就走。
好歹沒啥事的任小強趕忙起身,剛纔南宮雪的那一下真是要命,這女人報復心理太重,不能和她訓練對戰了!
任小強也是武術社的大紅人,誰都認識他,也都知道他和南宮雪有一腿,和社長邢鐸是好兄弟。
“來,我們練練。”任小強指着一大塊頭道。
大塊頭眨巴眨巴眼睛,一臉不可思議:“我?”
“對。”任小強點點頭。
那大塊頭嚥了口吐沫,轉身就跑。
“我……”任小強剛剛環視衆人,人們立即揹着任小強沒人理會他。
頓時感覺無語的任小強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是高手寂寞?
嘆了口氣,任小強還是去找了個木樁,打把子去了……
這時,一輛雷克薩斯RX停在了京城大學門口,車裡坐着兩個穿運動裝的男人,赫然是樑孔和張相!
開車的張相一臉嚴肅,樑孔怒聲道:“你停車幹嘛,直接殺過去!”
深吸口氣,張相轉頭過去:“你忘記小潔昨晚告訴你什麼了?”
“哼。”樑孔接着說,“平常我都聽她的,但是哪次外面人找事不都是我解決的?”
張相嘆了口氣,樑孔說的沒錯,樑孔這個傢伙很衝動,一有對周潔不好的影響他不管是誰上去就打,讓張相和周潔這個兩個武術社社長和副社長爲他擦了不少屁股。
“這個任小強不一樣。”張相擔心地道,昨天離開後他就打了電話聯繫了京城大學的朋友,調查了關於任小強的事情。
樑孔不管是誰,他也不想調查任小強,打了再說。
“這個傢伙和你很像。”張相無奈地道。
當初樑孔和周潔一起加入武術社,有人見周潔漂亮就找茬,結果被暴走,要不是當時的武術社長是樑孔的哥哥,樑孔又和張相一個宿舍,很喜歡這個傢伙,還不知道鬧出多大的事情呢。
“他可是一人單挑了京城大學整個武術社,據說連邢鐸都不是他的對手。”張相解釋說。
樑孔不管,眯着眼睛,張張嘴:“那太好了,我喜歡強大的對手!”
“你……”張相直接無語了。
張相瞭解樑孔,深吸口氣剛剛要發動車子,在他們的面前迎面而來一輛黑色牧馬人,那車上坐着的傢伙張相看了個清楚,正是京城大學武術社社長邢鐸!
“他!”樑孔眼睛一瞪,發現邢鐸停下了車,他直接下車,還說了句:“來的正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