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任小強輕蔑一笑,轉身就走。
他這樣做,也是被逼的沒辦法。
剛纔的情況,他也是看到了,對方自己過來找茬,他要是不表示一下,怎麼說得過去呢。
再加上,前兩天鬧的沸沸揚揚的。
這個時候他要是心慈手軟的,那別人還以爲他好欺負,到時候麻煩不斷,纔是真的麻煩呢。
所以,也算哪個什麼衛少倒黴。
他也算的上,是出頭鳥了。
任小強的確猜的沒錯,他的行爲,給了所有人一個警告。那些原本蠢蠢欲動的傢伙,現在想要動任小強,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夠不夠任小強k的。
至於說會不會有人使陰招,那就不是任小強所能控制的了的了。能夠減少一部分的麻煩,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對視了一眼,白峰三人也追了上去。
食堂靠角落一個位置上的嶽凝霜,看着任小強離去的身影,呆立無語。對於她發呆這件事,她的室友早就習以爲常了。不過,有個人。
“凝霜!”一聲,沒反應。
“凝霜?”兩聲,還是沒反應。
“嶽凝霜?”終於,範曉軒看不下去了,一聲大吼,將嶽凝霜的魂給勾回來了。嶽凝霜被嚇了一跳,連忙收回目光。
慕銀平很是奇怪:“你怎麼了?”
嶽凝霜做賊心虛一般,眼神飄忽,手腳都開始不知道該放在那裡了,感覺,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但是,她又不想別人發現,連忙掩飾:“沒,沒什麼!”
說完,連忙轉移話題:“有事兒嗎?”
範曉軒拍了拍額頭,一副我受不了你了的樣子,翻着白眼:“你的菜都要涼了。而且,我們都吃完了,你的還沒怎麼動呢。”
慕銀平湊過來關心道:“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啊?”
嶽凝霜連忙低頭:“沒,沒什麼。”說完,放下筷子:“我吃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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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已經跑了。
範曉軒慕銀平兩女面面相覷,愣是沒明白過來。
苦笑着搖了搖頭,也端起餐盤起身。
任小強回到宿舍沒多久,白峰三人就回來了。不過,他們身後還跟了個人,正是前不久剛來過的班主任袁志強。
袁志強一進來,就臉色陰沉的看着任小強。
任小強被他看的有些發毛,吞了口口水,問道:“袁老師,怎麼了?有事兒嗎?”
聽到任小強的話,袁志強臉上青筋暴跳,一拍面前的桌子,叫了起來:“任小強,你太不像話了。”
任小強頓覺奇怪:“我怎麼了?”
袁志強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緩了口氣之後,這才覺得好些,怒氣再次上涌,叫道:“你說怎麼了。”
臉上浮現一抹恨鐵不成鋼,只盼成金的表情,訓道:“不好好學習,辜負父母的教育之恩,拖累其他同學,這些也就算了,我就不說什麼了。可你……”
說到這,好像受了什麼奇恥大辱一樣:“可你……我怎麼就教出了你這樣的學生啊。”
當袁志強說到‘辜負父母’這一段的時候,之前一直古井不波的任小強,頓時臉色就變的極不好看了。
他可什麼都沒做啊,這袁志強居然敢批評自己父母。
如果說之前的事情,他任小強有錯,他說也就說了,沒什麼。但是,自己的父母親可不能任由他
胡亂批評。
頓時,他怒氣上涌,猛然喝道:“袁老師,請你注意你的用詞。”
雖然憤怒,可他還沒失去理智。
和老師吵架終究不是什麼好事兒,必須要剋制自己。
但是,誰知道袁志強聽到他的話後,不止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怒罵道:“我說錯了嗎?你父母不好好管教你,考上了狀元又怎麼樣,還不是惹是生非,不學好。”
這句話,好像點燃了炸藥的導火索一般。
任小強臉色瞬間變了:“你說什麼?”
白峰等人原本在一旁看着,袁志強雖說態度差點兒,可他畢竟是班主任啊,掌握着他們的命脈。所以,沒什麼大事兒的話,他們還是不想插手的。
但現在,似乎任小強和他的矛盾越鬧越大了,他們不能再繼續看下去了,連忙衝上來勸阻兩人。
可袁志強聽得進去嗎?
顯然不能啊。
作爲京城大學老一輩兒的教授,他教出的學生,都是那種律守嚴謹的類型,從來沒有一個像任小強這樣,談戀愛,慫恿女孩子曠課出去胡混,還動手打人。
衛風的模樣他可是看見了,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
再加上,衛風家裡有些勢力,他必須爲他找回一個公道啊,不然的話,怎麼對得起衛家每年給學校的資助呢?
而任小強,雖說是高考狀元,可他的行爲呢,卻這般惡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說不定他的高考成績都是作弊的。
先入爲主這個東西,真的很難改變。
在袁志強的心中,任小強就是個壞學生,衛風是受害者,這一點已經在袁志強的心頭紮根了,輕易改變不了。
所以,他看任小強的眼光便不自覺的偏了。
“好了!”
扯開拉扯自己的李靖的手,袁志強輕輕的緩了下來。不是他準備道歉了,也不是他想就這樣算了。而是,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該怎麼處置這件事了。
沒必要的爭吵不必要發生,這樣會給他帶來負面影響的。
拉開李靖,他盯着任小強,宣佈道:“任小強,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打人就是不對,我想你也不想學校給你處分。所以,你最好是去給衛風同學道個歉,賠償點醫藥費。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已經和衛風同學溝通過了,只要你道歉,他是不會追究的。”
說完,他丟下一句‘我走了’,就離開了。
“什麼?”劉流和白峰對視了一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爲中醫系的班主任的袁志強,居然偏幫一個不屬於自己院系的學生,讓自己的學生給對方道歉,他們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什麼玩意兒啊。”
李靖輕啐了口唾沫,坐到了一邊去。
扯了扯剛剛因爲拉扯而有些變形的衣服,臉上滿是憤憤不平。
而這個時候,武術社內。
已經換好了衣服的刑鐸,左看右看,就是沒看見任小強到來,不禁有些奇怪。昨天說好的,吃完晚飯就過來傳授他技擊技巧的,這都七點多了,食堂都關門了,任小強居然還沒到。
想了想,他撥通了任小強的電話。
本來早就想打的,結果一直害怕任小強在忙其他事情,怕打電話給他而耽誤他的事情,就一直沒打。
誰知道,他一打就出事兒了。
這個時候,有一個人也鼓起了勇氣,給任小強
打來電話了。可惜,她比刑鐸晚上那麼幾秒鐘。
所以……
“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放下電話,嶽凝霜很是頹廢。這個時候,任小強又沒有課程,不止是主修課,就是選修課也沒有,她去看過中醫系的課程表,記得很清楚。
可是,任小強的電話居然佔線。
心頭憂鬱的她,各種想法不自覺的往外蹦。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張俏麗的臉頰就變是愁眉不展,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知道了。”
“不好意思啊,失約了。”
接到刑鐸的電話,任小強纔想起來,今天答應了他,要去傳授他技擊的技巧的,誰成想居然給忘記了。
所以,他想補救一下:“那要不這樣,我現在過來?”
想及此,他起身收拾東西,準備去武術社。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出了宿舍。
至於說袁志強說的處罰,抱歉,他已經不當回事兒了。愛處罰就處罰吧,反正他行得正坐得直。
袁志強哪裡知道,任小強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如果知道的話,指不定得怎麼樣呢。
Wωω▪тт kan▪¢ ○ 而這個時候,任小強已經下了宿舍樓,直奔武術社。
刑鐸想了想,覺得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搖了搖頭:“沒事兒,我已經不在武術社了,你明天再來吧。”
其實他倒不是沒在,而是有事兒處理。
還是之前那句話,窮富差距的問題。有錢人迴避貧窮者,並不是因爲對方帶有目的的接近而煩惱。這個世界,任何人都逃不開名利二字,除非是真正的得道高人。否則的話,沒錢的人接近有錢人,爲了錢,只是爲了改善自己的生活,爲了子孫後代,無可厚非。而有錢人喜歡巴結有權的,因爲害怕。
而這個社會,是由人創造的。
自然的,想要進步,就離不開人。有錢人想要更進一步,除了所謂虛僞的應酬之外,網羅人才纔是最關鍵的。
任小強在刑鐸的心中,便是人才。
他現在要做的,自然就是幫任小強解決眼前的麻煩。也許,任小強不在乎這個處罰,可是,那畢竟是處罰,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有人幫他解決了這麻煩,以他的性格,肯定會記在心裡的。
只要任小強記他的情,就算他成功了。
於是,來到武術社的任小強,撲了個空,自然鬱悶不已,心道這小子真的沒說謊啊。
帶着一絲哭笑不得的情緒,任小強隨意的在校園內逛了起來。當然,無數聽過他英勇事蹟的傢伙對他指指點點的。而且,大部分都對他露出了畏懼的目光。
不說什麼處罰不處罰的,他至少是那個敢打富二代的狠人。而一般的狠人,都很讓人畏懼。
而且,任小強的行爲,更類似於渾人。
武力值強大,可以不用顧忌任何東西,對惹上他的人予以重擊。至少,他們是不敢招惹。萬一惹怒了他,他什麼也不顧,直接把你打殘,誰的兒子都沒用。
這個,就是任小強想要的效果。
他不知道,衛風遭殃了。
這個時候,他還在漫步。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和南宮雪有緣還是怎麼的,走着走着,他再次來到了那片楓林,而且,還看見了一個人漫步的南宮雪。
當然,南宮雪沒看見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