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果真其實所有的事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嗎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回憶過去就不必了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離情看着縫竹說道
“淮度親手打造的魔窟到底生出了多少霍亂禁裂區的怪物我想即便我不說你也心中有數而這一切雖非因她所致卻唯有她的體質可以入的了那魔窟我需要將她進行煉化”
哦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說來說去還是要把老子打造成武器來用
司洛突然開口:“所以對她也要像當年對我一樣麼你承諾過我要把你的天道給我看你所謂的天道就是再次重複當年對我的煉化加諸在另一個人身上”
司洛被縫竹煉化過像聶尊一樣
“什麼意思你對司洛做過什麼”
事關司洛狡s當即冷下臉根本不顧對方是不是什麼天道之王完全一副‘你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就死定了’的模樣
司洛突然提到的這件事讓縫竹一瞬間微微驚訝很快 他就沉聲說:“你以爲你是成品麼我如果要讓她和你一樣那我豈不是又要再次面臨多年前被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孩子背叛的情形”
司洛緩緩擡起水霧一樣的眸子總一種氤氳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看着縫竹:“你所謂的背叛就是我再不參與你的任何計劃再不踏入三道半步甘願在繼承體的世界一守就是百年爲你贖罪若是背叛者的境況都如我這般天下估計就沒有人會想要背叛了”
天亮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準時趕到了區界線
一到區界線就看到了絞s和那個討厭的白衫男官涅
官涅一見到聶尊就雙眼放光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我就是聽說你要去我才肯隨行的”
聶尊衝着他眨眨眼笑的一臉燦爛
我一個白眼甩上天一臉無奈
絞s看了我一眼一副不願意廢話的模樣:“南區和你我的區不同跨越區界線之前我要先說明一下”
幾個人都噤聲認真的聽着
她轉動了一下眼睛:“因爲南區遍佈低能的人所以爲了保護他們南區區主司洛建立了一套完美的保護系統雖說到了那邊我們是去了異地但是我們同樣無需擔憂安全問題因爲南區幾乎不會出現暗殺者”
“此話怎講”傑帕突然問道
“據我所知南區的區界森林裡隱藏了一名禁裂區最強幻術師施加幻術一旦有人跨過區界線立刻進入幻覺之中挖掘你的內心而凡是帶着殺意的人通常都無法過幻術這一關會在幻術的操控之下自動返回區界線的這邊”
“你們到底是怎麼掌握這些非人類的能力的”我皺眉
白衫官涅嗤笑了一聲不屑的看着我:“看來傳說是真的西區區主真的是連超自然能力都不會使用的廢柴”
我一臉抽搐我了個cao
絞s也略帶驚訝的看着我:“你們西區的人都不會”
聶尊微笑:“區主都不會我們怎麼可能會”
我一臉冷汗這這
松露和餘良也都低下了頭表示丟不起這個人
白衫官涅搖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怕你們拖累了我的尤物就勉強教你們吧”
說完他就往前走了一步然後背過身去掀起了他的垂地的白髮露出了他後頸上的太陽圖案的裂紋
我感覺心臟往下一墜連忙看了一眼聶尊月亮、太陽而且是同一個位置這暗示了什麼嗎
但是聶尊很淡定他還是淡淡的笑着看着官涅的後頸
不過很快我又注意到官涅的裂紋上竟然插着一把裂鑰
“這是怎麼回事”傑帕吃驚的問
“這是我自己的裂鑰”官涅懶洋洋的說着回頭拋給聶尊一個媚眼
嘔
他依然目光含情的看着聶尊彷彿只在給他一個人解釋:“我們自己的裂鑰是無法殺死自己的但是如果將自己的裂鑰放進自己的裂紋之中那麼就能夠使我們自由的操控念力”
“自由到什麼程度”聽到官涅這句話聶尊的眼睛似乎突然亮了
“自由到任何程度無論你想使用什麼術但是呵呵因爲念力有限所以一般人只會選擇精細的練習一種能力”
原來如此那隱身、幻術什麼的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不過這個方法很多人不能使用”絞s突然補充道
“什麼意思”我連忙問
絞s定定的看了我一眼:“因爲當你將裂鑰插到裂紋之中的時候你會得到一種懲罰只要你的裂鑰在裂紋之中這個懲罰就會終日陪伴着你這懲罰每個人都不同有的人無法承受所以寧可不使用這方法我想這大概也是離情不願意讓西區的人用的原因所以沒有教你們”她看了看松露他們
松露立馬露出吃驚的表情:“離情大人會嗎”
“她當然會”絞s點點頭
官涅突然掩嘴一笑:“比如我的懲罰就是我的裂鑰插在裂紋之上的時候我會全身終日都感覺到一種超過常人忍受的幾百倍的疼痛感”
聶尊皺了皺眉:“那如何能承受”
官涅笑的愈發深沉:“沒什麼最開始的確不能承受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
一陣
風吹來我感覺我已經冒出了冷汗能夠適應常人不能適應的終日疼痛的人每天都活在疼痛之下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我覺得我無論如何也不能體會
絞s又看了我一眼:“而且這種方法屬於裂紋開啓狀態在這過程之中念力值不會隨着使用的次數變成體力減少不過比如你使用的術是幻術而你選擇用30點念力支撐這個幻術那麼你可以使用30點你不施加幻術的時候30點念力就會回到你的身體之中你也不會因爲使用了一次念力而減少1點念力但是當你獎裂鑰拔出來的時候也就是說當你恢復常態的時候你會因爲施加過這個術減少30點念力你的身體會整整一個月的只能維持剩餘念力的值一個月後才能恢復”
我暗自心驚那這樣一來打鬥用術很費念力事後就會剩的很弱幾乎要如同廢人一樣的生活一個月那這樣的一個月自己也幾乎就要一直身處危險
“那我們的裂鑰在自己的裂紋裡別人還能將我們殺死嗎”傑帕果然冷靜的分析着一切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當然別人一樣可以用裂鑰將你們殺死而且你的裂鑰在你的裂紋之中你就不能殺別人而你拔出來的一瞬間你的念力值又會大大降低所以你拔出來了恐怕也無法有能力殺別人所以這是一種只能用來搏鬥不能害人的方法”絞s補充着
“那剛纔的暗殺者用了隱身術按理說他的裂鑰不在他手中任他使用他爲什麼還想要殺我”我不解
“據我猜測他不是想要殺你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絞s目光深邃
我忍不住皺起了眉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絞s突然陰險的笑了:“不過沒關係無論他有什麼目的我的敢死隊都能讓他開口說出來”
我看着她如此肯定的狠毒的笑容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餘良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你現在跟我們說這些的目的其實是想讓我們在跨過區界線之前打開這種超自然的狀態因爲你覺得我們恐怕無法通過那個幻術是嗎”
絞s似乎欣賞餘良的反應向他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沒錯雖說我們此行不是去殺人應該沒有人帶有殺意但是那幻術不好對付就算沒有要殺人的念頭我們目的不純我擔心我們通過了也會非常耗費時間和能力所以希望你們能開啓這種狀態不要彼此拖累”
這意思是要我們現在把裂鑰放進裂紋
可誰會輕易在別人面前露出裂紋可不是每個人都有官涅那種不會被人刺殺的自信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猶豫官涅冷笑了一聲:“你們的動作我們不會看我會和絞s先過去至於怎麼做你們自己決定但是南區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溫和的地方”
說罷他竟然回身直接跨過了區界線沒有一絲猶豫也沒給我們任何心理準備很快他的身影就隱匿在了對面的區界森林之中看不見了
突然想起他剛纔叫絞s名字而不是區主看來這個官涅真的是連絞s也不能隨意掌控的
隱隱還有些擔憂絞s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也回身跨過了區界線
這東區的人還真是行事果斷啊
聶尊懶洋洋的摸了摸頭:“怎麼樣用是不用恩”
傑帕推了推眼鏡第一個站了出來:“我用”
於是我們幾個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又對傑帕點點頭表示有事就呼喚一聲接近着我們就都配合的轉過身不去看他會露出裂紋的這個過程
大概是因爲背對着他不知道爲什麼感覺時間過的很慢
過了很久他突然說了句:“好了”
這句‘好了’似乎帶着隱隱的顫抖
當我們轉過身再看向他的時候他還是那樣站在那裡沒有變化但是我突然發現一向沉穩冷靜的傑帕目光竟然帶着一絲恐懼身體也似乎微微的有些顫抖
聶尊第一個感覺不對勁他皺着眉上前按住傑帕的肩膀:“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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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帕的神情漸漸變得很痛苦:“沒沒什麼還好”
見傑帕似乎不願意說他的副作用是什麼我們也沒多問只是松露和餘良對視了一眼
餘良安慰松露:“我先來”
松露不安的看着餘良
於是又是同樣的過程
當我們回身見到餘良的時候餘良雖然目光沒有很痛苦但是似乎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