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張旭東兩人對付那些嘍嘍的時候,王姬光就上樓去臥室裡找了槍,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小命真的報銷了,現在他剛剛準備要走出HN省,向着周邊發展,那就預示他的輝煌之路纔剛開始。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你這意思是你能……”話還沒有說完,張旭東的針吻刀像是離弦之箭射了出去,而他也追着刀衝了過去,子彈的速度卻是要比身手快,如果這讓王姬光先動手,免不了多麻煩一會兒。
張旭東的速度要快,而且又不走直線,王姬光愣了一下,還是隨便打粗有槍,但完全沒有瞄準,所以根本就沒有打中目標。這一槍自後,他便沒有再開槍的機會,針吻刀已經刺入了他的手腕,一聲痛叫頓時槍落在了地上。
而張旭東已然到了王姬光的面前,探手就將針吻刀抓住,猛地抽了出來,而整個人也出現在了王姬光的背後,冷冷一笑,說:“我是不是能夠快過你的子彈呢?”
王姬光完全傻了,這一切發生的超出的他的想象,他沒有想到張旭東的速度居然不比子彈慢多少,其實也是張旭東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照張旭東目前的身手來說,他還是快不過子彈的。
抱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手腕,王姬光一臉痛苦,說“張先生,你可千萬不要殺我,這對你沒有什麼好處,我活着要比死了對你有作用。”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哦?你這算什麼?談生意還是求饒呢?”
“你怎麼想都可以。張先生,我們並沒有多大的恩怨,殺了我不如留下我。這樣,你放了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情。現在世界盃就要開始了,我是東南亞最大的操控者,到時候我把純利潤分你一半,這樣你沒理由殺了我吧?”王姬光的雖然手腕傳來劇痛,但比起自己的小命,一切他都能夠忍受。
張旭東搖着頭,說道:“你說的不對,我不要一半的利潤,我要全部。”
王姬光愣了愣,心裡暗罵:這傢伙真他瑪的夠狠的。可他眼前也沒有辦法,現在他完全落於下風,哪裡敢說出一個不字,現在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至於那些利益,和對山口組怎麼交代,那都是活下來才能去考慮的失去。
“可以,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全部都是你的,我一分錢都不要。”王姬光說。
張旭東哈哈笑了起來,片刻之後才說道:“王總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可不僅僅是這一次的利益,我想要以後的所有利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就是要整個東南亞所有的勢力和利益。”
王姬光已經忍不住害怕和怒火顫抖了起來,他明白張旭東是什麼意思了,這一切都是他事先準備好的,他要的太多太多了,怎麼就沒有必要留下自己。可不管怎麼樣,王姬光都要努力爭取,至少爭取多一秒鐘,他就有多一秒活着的機會,也就有多一絲的希望。
“你要想清楚了,我在東南亞已經掌控了多年,不是說你想要接管就能接管的,如果沒有我,你會非常的麻煩,說不定會被打出來,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王姬光據理辯駁道。
“呵呵,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在那邊的負責人已經被人幹掉了。還有,我可以原原本本地告訴你,現在你在東南亞的勢力,早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所以你也不用替我操心,謝謝你哦。”張旭東笑着說道。
王姬光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現在終於明白了,自己和樑兵的爭鬥,不過是給張旭東做了墊腳石,自己兩個人一直都被張旭東控制在鼓掌之間,這應該是從來到常沙市就開始了,自己居然像個錘子一樣在被人玩。
想到這裡王姬光就發出了淒厲的慘笑聲,自己也算是混了十多年了,居然就被這麼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玩的這麼慘
,還一直以爲自己在算計他呢。其實,這也不能怪別人,在近年的輝煌,讓王姬光開始膨脹,也漸漸地出現了目中無人的情景,以爲所有人都只是他的玩物一樣,太過自信就是自負也是他失敗的原因,雖然說他不是張旭東對手不奇怪,但其根本還是要從自身找原因。
“雖然明白的太晚了,但我也不用做糊塗鬼了。動手吧。”忽然,王姬光就昂首挺胸,他知道今天難逃一死,與其將尊嚴丟棄,還不如直接了當,這樣至少也不枉他風光一時。
“你這樣讓我替你感到開心。”張旭東話一說完,直接就是一翻手,針吻刀直接劃破了王姬光的喉嚨,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對於王姬光,張旭東並沒有太多的厭惡,只是故事的開始已經決定他們是敵非友,不管是他王姬光也好,還是樑兵也罷,只要擋住張旭東的去路,那就必須掃除,在玉都市機場的時間不過就是一個開頭而已,即便沒有這個開頭,結果還是一樣的。
對於山口組這個組織,張旭東心裡更加的仇視,看來自己那麼多次給他們教訓,這些冥頑不靈的小矮子還是不知道厲害,同時他也明白,要解決禍端就要從根源去做,要不然殺掉這些嘍嘍根本無法傷及根本,麻煩只會源源不斷。
要不是上次針吻刀失竊的事情,張旭東早已經在倭國,說不定也已經對山口組、赤軍以及背後的勢力出手了,不過這樣也好,有這段時間的發展,張旭東就更加有把握了,這樣也讓他有了一擊必敗山口組的信心。
擦掉了針吻刀上的血,張旭東對陳威示意,說:“我們走。”說完,就超外走去,而陳威只是撇了撇嘴,便跟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別墅,張旭東一推門就看到了喬秀和張旭蘭在客廳坐着嗑瓜子,陳威打了個招呼,就鑽回了他的臨時房間。喬秀恢復的不錯,臉色也好了太多,此刻一臉的笑容,因爲在中西醫的配合下,她的病情大爲好轉,即便和常人無恙了。
看到張旭東回來,就站起來,笑着說:“東子,你回來了?累不累啊?”
對於烏凌影的話,張旭東沒有理由不去相信,因爲烏凌影根本沒有在這件事上騙自己的必要,要是烏凌影要動手的話,他不會做這種挑撥離間的事情,而是會約好一個地方,然後和張旭東來一場殊死搏鬥,這種手段他是不屑一顧的,更不要說是對付張旭東。
既然知道烏凌影在暗示自己兩一對母女有問題,那說明這傢伙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東西。只是以烏凌影的性格,很多事情他不願意說的太清楚,因爲他就是這一個人,很多事情都讓你去猜他的想法和說法。
張旭東心裡是有很多疑惑的,在聽了烏凌影的告誡,心裡的疑惑就更加伸了,以前他本來就很難把“媽”這個字眼叫出口,現在就更加沒有辦法了,只是勉強地一笑說:“您什麼時候出院的?怎麼也不事先告訴我一聲,我該去接你們的。”
“知道你工作忙,這出院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麻煩你。”喬秀已經察覺到了張旭東的異樣,但被她忽略掉,沒有絲毫想要追問的意思。
張旭東也沒有說下去的打算,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話題,心裡只有無數的問題,所以做什麼都不會那麼輕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張旭東實在搞不懂,喬秀爲什麼要騙自己,她們的目的到底又是什麼……
將一個鼓鼓囊囊的檔案袋推了過來,張旭蘭看着張旭東說:“哥,這是你在醫院交的多出來的錢。”
“不用,你留着用吧,以後的時間還長着呢。”張旭東掃了一眼那袋子,並沒有打算要去拿的意思。
“東子,你坐到我身邊來,我有話跟你說。”喬秀拍了拍她身邊的位置,示意張旭東坐過來。
張旭東起身挪了過去,問道:“您要說什麼事情?”
“你修煉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困難?如果有你就說出來,我也許還能幫你指點一下,畢竟我接觸的比你時間長。”喬秀一臉很關心的模樣,說道。
張旭東微微皺了下眉,之前喬秀說修煉古武術會困難重重,而張旭東並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反而非常的順利。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一切都和在極樂寺遇到的那個老和尚有關,是那老和尚在他的體內灌注了一股佛家的慈善氣息,不但可以控制他的邪惡之氣,而且還能讓張旭東事半功倍,所以纔會修煉起來毫無停滯。
“我沒有。”張旭東微微搖着頭說道:“一切都非常的順利,現在我雖然還不能算是武者,但已經初窺門徑了,以後只要勤加修煉,成爲武者的日子就不遠了。”
喬秀就愣了一下,說:“這普通人修煉怎麼也要一年半載的時間,而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入門了,果然是張楓的兒子,天資聰穎,骨骼奇佳,是個練武的奇才,也不枉你爸對你的良苦用心。”
張旭東微微地一笑,既然他心裡已經覺得這兩個女人不是真的,也就是說張楓這個人也可能是假的,或者說杜撰出來的也用可能。想了一下,他就問道:“您說張家的勢力龐大,我不努力就沒有辦法早日出了這一口惡氣,所以我一直就在抓緊時間修煉。”
“我相信你,我相信我和楓哥的兒子,你一定可以打敗張家,帶着我們娘倆重新走進張家的大門,讓他們爲以前做過的蠢事付出代價。”喬秀握着拳頭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中迸發出激動的憤怒之光,明顯就不是裝出來的。
張旭東瞧在眼裡,看來喬秀對於張旭東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也就是說明這個古武世家的張家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喬秀爲了達到某種目的,從而欺騙自己編造出來的。
可這也不能代表張旭東相信喬秀是自己的生母,他心中你的疑惑更是有增無減,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認錯人了?可又不可能,真是匪夷所思。
張旭東也不知道接什麼話,只能低頭不語,就算是默認了。張旭東心裡明白,如果喬秀想要利用自己,那肯定不會把古武張家的失去和地質說出來,所以他也沒有打算追問,只能自己想辦法查找。頓了頓,張旭東轉移話題說:“我過些日子要離開常沙市一段時間,很多事情都等着我去處理,沒有辦法在常沙市待太長的時間。”
“哥,哥,你帶着我一起去吧,我也好像去看看外面的時間。”張旭蘭挽住張旭東的胳膊,親密地說道。
“不行。這種事情很危險,我不希望你跟着我去冒險。而且你離開了,誰來照顧她,你還是留下來,不要跟着我。”張旭東直接就拒絕了,連媽他都沒有叫出來,而是用她來代替,可見他已經完全不相信她們了。
“放心吧,我沒事的,現在我自己已經什麼都能做了。東子,你就帶着蘭蘭出去走走,讓她看看這大千世界,免得一輩子都在一個城市,而且這樣也有利於她的成長。”喬秀在一旁輕聲說道。
現在,張旭東已經無法確定她們是不是自己的親人,不是自然也就有所圖謀,那他怎麼可能把張旭蘭待在身邊,那不是讓她們監視自己嗎?再說,如果她們真是在欺騙和利用自己,那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而張旭蘭的親暱也都是假的,要是那樣基本可以說是影后了,也足以說明他們的恐怖。
“我說了不行,這事別再提了。”張旭東堅定地拒絕了,他的眼中散發出一股毋庸置疑的霸氣,雖然張旭東之前在她們面前表現的很和善,可是他骨子裡邊的血液始終在躁動,那無限的殺戮之氣一旦爆發出來,讓她們都驚的目瞪口呆,一時間兩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