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有人在市醫院行兇,最近比較壓抑的鄭立飛氣勢洶洶的帶隊而來,尤其是當得知被打的人居然還是他的大哥徐振剛之後,更是讓他鄭立飛義憤填膺,甚至在手下們的面前怒叫道;“我他媽,一定要讓對方好看,不然他以爲他媽的天王老子都可以打的!”
於是所有跟隨鄭立飛的警員們立刻攢足了勁,準備表現。於是在衆警員奔進市醫院的保安科室之後,不用鄭立飛吩咐,幾名警員立刻如餓虎撲羊一樣將被市醫院保安們控制的於鵬‘啪’的一聲按在地上。
那一聲重重的撞擊,聽得門外的保安都是一陣牙酸,可以想象被警察按倒的人,此時最起碼是滿嘴牙齒鬆動。
在狠狠讓於鵬來了個嘴吃泥之後,警員們本能就要將於鵬的雙臂向後一背,這樣往往犯人會在極度痛苦之下,雙臂脫臼,往日他們就是這麼對待一些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的,畢竟這樣的人,都是有很大殺傷力的,而這樣一下下來,對方瞬間失去戰鬥力,只能任憑他們光榮偉大的人民警察擒獲。
“住手!”
但就在他們準備將於鵬的手臂扭起的時候,一聲大叫阻止了他們的動作,原本這個時候他們是不可能聽從別人的喝止的,畢竟他們是在任務中,但這個人的喝止他們卻不得不遵從,因爲他是鄭立飛,他們的隊長。
面對手下警員的疑惑眼神,鄭立飛上去兩腳將幾人踢開,然後將面如土色,並且從嘴裡吐出兩顆門牙的於鵬扶起,並很是細心的給對方拍打着外套說道;“誤會,誤會!”
鄭立飛的動作,讓手下警員們目瞪口呆,沒等他們疑惑,就被鄭立飛一句出去,趕出了保安室。
嘴脣紅腫的於鵬直到被鄭立飛扶坐下,還有些精神恍惚,剛纔他被按倒在地的一刻才真正體會什麼是暴力機關的力量,那種力量猶如烙鐵穿冰一樣無法阻擋,當時被磕掉門牙的疼痛,都沒有那種力量讓於鵬絕望,那一刻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大叫求饒。
直到坐了片刻,並被鄭立飛親自端來一杯水之後,於鵬纔在溫水的滋潤下恢復了些理智,隨後他就看到了面前一臉奸笑的鄭立飛。
而此時鄭立飛見對方終於注意到他,立刻露出他自認爲的一臉真誠的笑意,對於鵬說道;“於哥,誤會,誤會,沒想到是你,所以你看!”
“什麼?”
於鵬看鄭立飛的樣子,眼睛裡閃着恐懼的疑惑,因爲他實在不知道對方這樣是要幹嘛,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下一刻在給自己來一個餓虎撲羊。
“我讓他們給你道個歉,然後給你拿個三千塊壓驚,怎麼樣!”鄭立飛一臉的不好意思。
“什麼?”
於鵬再次吃驚,甚至有些難以置信,搖搖頭,心道;“難道自己剛纔被嚇昏過去了,此時在做夢?要不然高高在上的鄭立飛怎麼可能會在自己面前卑躬屈漆?”
想到此,於鵬甚至忍不住用手去掐自己的大腿,可見他此時已經相信了自己是在做夢的念頭,至於去掐大腿,只是本能的反應。
而於鵬的對面,鄭立飛見對方搖頭,立刻露出苦瓜臉,心道;“人他媽就不能得勢,一得勢就他媽目中無人!”儘管心裡這樣想,但他表面上卻說道;“哥,要不這樣,我私人在給你加點,湊個一萬塊,你看怎麼樣,畢竟兄弟們都是拿死工資的,沒有多少錢的,希望哥哥給我個面子!”
“賠給我的!”於鵬疑問,隨後他趕緊閉上眼,自語;“看來,我一定是在做夢!”
“這他媽弄得是啥事!”
於鵬的樣子,讓鄭立飛看成是對方想要敲詐他,內心鬱悶自己這算是上趕着前來找不自在嗎。要知道最近幾天省裡崔書記可派下巡視組了,專門來查開陽的瀆職,貪腐。
如今正碰上自己這粗暴執法,儘管這只是小問題,但原本這巡視組就是柳永引發的,不能確定對方會不會藉此對他鄭家發作,當然儘管這種事動不了他鄭家老頭子,但他這個小隊長估計會當到頭,爲此,他絕對要讓於鵬滿意。
抱着這種念頭,鄭立飛咬咬牙再次說道;“哥,最後的底線了,十萬塊成交就成交,不行,我大不了這個小隊長不當了!”
鄭立飛的發狠讓於鵬瞬間站起,因爲他剛纔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發現不是在做夢,這讓他立刻對鄭立飛露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道;“鄭隊長,說的哪裡話,什麼錢不錢的,今天這事,只要你鄭隊長的面子,就算是揭過去了!”
於鵬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虛假,開玩笑,人家堂堂刑警隊小隊長,父親開陽公安局局長,面子還不夠大,你居然還敢要人家的錢,簡直不想活了。
見於鵬說不要錢,鄭立飛立刻急了,他覺得對方可能是真的惱了,因爲自己最後威脅的一句,這讓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然後他苦着臉說道;“於哥,你可別再爲難兄弟了好不好,你開個價?”
於鵬不是笨人,一開始感覺難以置信,主要是因爲雙方身份差距過大,讓他產生不真實感,但如今隨着雙方的交流,於鵬看出來,對方的樣子沒有做僞,這就讓他立刻想到了蔡騰飛以及柳永大舅的戰友,想到這一層關係,於鵬立刻恍然,原來在開陽他的身份,已經隨着柳永開始轉變,一些原本根本就不會鳥他的人,開始對他重視,這讓於鵬猶如吃了顆定心丸,知道自己剛纔打徐振剛的事情,應該也不是沒有轉機。
但他還是不放心的張着漏風的門牙試探道;“鄭隊長,我這都是小事,剛纔我打徐振剛的事情?”說這話的時候於鵬緊緊盯着鄭立飛,內心緊張,畢竟他沒有經歷過有特權待遇的生活,所以還不自信。
於鵬的問話,讓鄭立飛嘴角抽了抽,說實話幸虧此時他已經將手下以及市醫院的保安們趕出了保安室,不然他還真不好回答於鵬的話,畢竟對方打的可是他昔日的大哥,如今爲了他自己的利益直接承諾放過對方,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在開陽他以後還怎麼混。
見鄭立飛臉色變幻不定,於鵬立刻意識到有戲,因爲沒戲的話,對方應該直接會回一句,一碼歸一碼的。果不其然鄭立飛在猶豫片刻之後說道;“你打人的事,我們會公事公辦,到時候你少不了賠禮道歉已經賠錢!”
鄭立飛這句話一說,於鵬算是徹底放心了,同時笑着站起說道;“我的事,咱們就算了,畢竟兄弟不好帶,以後多注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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