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杏子走!”
是吳星,數月時間一晃而過,此刻這傢伙居然不聲不響地來到了趙二虎等人身邊,而且才一出現,居然就趕上了趙建華這業內大鱷要對杏子不軌。
當然了,這樣的事情被吳星第一時間以窺天之術看破,也就註定了趙建華的悲劇:此刻得只剩下了一條花格子褲衩,這悲劇的男人就躺在牀下,一臉血跡新鮮無比,旁邊還掉着幾顆嶄新的門牙。
見狀,本來憤怒無比的趙二虎心裡頓時舒了口氣:吳星老大回來,有他在,杏子不會吃虧。再看杏子,雖然身上衣物剩餘不多,但至少關鍵的部分都還在。
同時在這張大牀的四周,還被人佈置了七八臺各式各樣的攝像機和其他錄音錄像的設備——估計正是爲了佈置這一切,才使得趙建華失去了作案的最佳時機,等他佈置妥當想要上馬,吳星已然出現。
“你……你是誰?”
躺在地上渾身是血,趙建華見到了趙二虎,心裡知曉自己的事情絕對是敗露了。所以想要以後少些麻煩,最好的辦法是現在就開始威脅。
所以想都沒有多想,他齜牙吼道:“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在這個圈子裡想要誰起來誰就能夠起來,想要誰死,誰就該死!你……趙二虎,你敢把不相關的人弄進來,老子要……”
“啪”地一聲悶響,是吳星不等這傢伙最後的威脅說完,已經用一隻四十二碼的大腳狠狠地踩在了趙建華那扭曲的臉上。接着扭頭望向二虎再次說道:“帶杏子走,別聲張!”
“是!”回答着,趙二虎急急給昏迷中的杏子穿上衣物,然後用一塊牀單將她包裹着抱起,才狠狠望了趙建華一眼,轉身離去。
“雜碎,看老子大哥怎麼收拾你!”心裡詛咒着,趙二虎想到了趙建華一定會得到的慘烈回報。
而等到房門再次關起,吳星收起了踩着趙建華的大腳,微笑着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職位?”
聞言,趙建華先是本能地急速向後爬到了一張桌子下,然後左右望了望似乎又要大聲喊叫。
“你喊吧,喊一聲,我要你五顆牙!”依舊是憨厚的微笑,但吳星的這句話落在趙建華的耳朵裡卻是冰冷至極。望着吳星那冷峻的臉,他相信吳星沒有開玩笑。
隨即大口喘息着試圖平靜自己的恐慌,趙建華沉沉說道:“老子是華聲頭牌製作人,小子,我不管你是他們的什麼人,今天的事情老子跟你沒完!”
“頭牌製作人?”聽着趙建華的威脅,吳星冷冷一笑:“這個工作不錯,你應該有些手段和能力,既然這樣,我現在不想殺你了!”
“啊……”
原本趙建華打算的是找合適的時機恐嚇對方,哪裡會料到對方原來都有了殺他的心了?
“小子……你要殺我?你……你不敢!”試探着問出這句話,趙建華身子已經微微顫抖。
“不敢嗎?”聞言冷笑,吳星也沒有繼續解釋而是隻手一揮,只見一縷暗紫色的光束向着一邊桌上的背投電視轟去,瞬息之後,那電視竟被硬生生地焚燒殆盡,一陣微風從窗外吹過,塵埃也沒有剩下一粒。
這是什麼武器?
這是什麼茅山道術?
直到此刻,趙建華心裡的驚駭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這人輕而易舉地就可以將背投電視變得徹底消失,或者說是焚燒殆盡,那麼要是燒的是他呢?
結局……趙建華不敢想。
“兄弟……大哥,誤會啊……我剛纔沒有想幹什麼……都是誤會啊!“
收起了所有抵抗或者耍賴的嘴臉,這一刻的趙建華徹底怕了,於是跪在地上,哀求起來:“大哥你放過我吧,以後我趙建華只要在這個圈子一天,一定幫着大哥的那幾個朋友出頭上位,一定一定!”
看着他這副模樣,吳星苦笑搖頭:“我知道你會這樣做的,不過我不需要你任何承諾或者保證!”
不需要承諾和保證是必然的,畢竟這個圈子裡充滿了阿諛我詐,充滿了利益衝突和各種勾心鬥角。而想要真正地去實現什麼保證,很難!
除非,你可以徹底地掌控一個人!
心意一定,吳星劍眉微微皺起,望着趙建華露出了一絲冰寒笑意:“你很幸運,是我第一個要困魂的人!”
話語落地,不等趙建華明白什麼,吳星的身軀赫然凌空而起懸停到了房間中央。
望着這一幕,趙建華慘叫一聲幾乎昏厥。
“抽魂!”
不過不等他昏厥,吳星冰冷的口訣已經祭出。
隨着這二字出口,只見房間內的光線瞬間消失殆盡,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了四周,中間剩餘的兩個光亮處,正是吳星和趙建華。
看那趙建華神情呆滯,竟是在這一刻彷彿失去了所有話語的能力似的,就算想要動一動手指頭,也無能爲力。
細細看去,從他身上,此刻正有一縷縷湛藍的細絲遊離而出,曲曲折折中,匯聚到了吳星伸出的雙手之中。
這便是抽魂——將對方最精純的神魂抽離。
數息之後,從趙建國身上,吳星已經得到了一團湛藍的魂魄。
望着這些魂魄,吳星嘴角微微一斜,輕哼一聲:“融!”
隨着“融”字出口,只見這一團湛藍的魂魄立即變得暗淡起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了吳星的手掌之上。
等到這種湛藍全部消失,吳星雙眼閉起:在他的盜義空間一角,此刻多出的這些趙建華的魂魄開始和他自己預留的魂魄融合起來。
盞茶時間後,一切結束!
等到房間內再次充滿光亮,那趙建華彷彿是做了一場噩夢一般猛然醒來,驚駭地左右望着,雙瞳望到吳星的時候像是見鬼:“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有什麼!”
淡淡一笑,吳星向前一步走到了趙建華跟前,憨厚地笑道:“從現在開始,只需要我一念,廢你手足;我一念,起你噩夢;我一年,焚你靈魂;我一念,定你生死!”
“什……什麼……不可能……不可能……”
使勁地搖着頭,趙建華早已汗如雨下。但即便如此,無神論了幾十年的他哪裡願意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控制一個人的靈魂,叫人生則生,死則死?不可能,決不可能!
“不相信嗎?”搖了搖頭,吳星望向了窗口,說道:“那麼我想要看到明天報紙的頭條刊登出來華聲金牌製作人跳樓自殺的消息,你說可能嗎?”
話語落,異變生!
只見吳星的一句話之後,這趙建華竟是渾渾噩噩地向着窗口走去,再看他的神色,充滿了無限的恐懼和絕望,也有着無比的不願意:“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你……饒了我啊……求你……”
聽着望着,吳星臉上的笑意緩緩浮現:困魂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