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沒有理會張豐,而張豐的臉上一直掛着笑容直到秦方進入大樓。
本想去自己的房間那樣也方便,可是白蘭卻簡直到她的房間去,說到別人的房間不習慣,秦方嘟囔了幾句把白蘭放到牀上,自己又折回房間去那小包裹。
在經過白賴利病房的時候洪光正忠誠的堅守着崗位,秦方悄悄推開門發現白賴利已經自己爬到牀上睡着了。
對於白老的恢復狀況秦方也覺得相當滿意。
來到白蘭的病房白蘭的表情依舊十分痛苦,秀眉緊皺着。
秦方來到白蘭跟前坐下慢慢的捲起白蘭的褲腳,這一卷才得意近距離觀看白蘭的美腿,如同白雲一樣的完美。
冰清玉潔的粉色皮膚似乎一擰就能出水,秦方捧起白蘭的小腳手接觸到皮膚的時候頓時內心不禁起了一陣激靈。
十分柔軟、彈性十足,原本遠觀美腿就覺得完美無瑕,現在來個零距離接觸那感覺更是美妙,美妙到幾乎叫秦方叫出聲來。
“果真是大家閨秀,冰清玉潔啊!”秦方捧着白蘭的美足不禁感慨道。
白蘭責怪的看了秦方一眼俏臉通紅,“你……你在幹嘛啊,人家的腳都疼死了,你還在那看什麼!”
秦方擡眼看了看白蘭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是已經癡迷沉醉了!”
“死穴頭!”白蘭嗔道。
接着秦方嘿嘿一笑拿出外傷丹一分爲二,一半給白蘭服下另外一枚揉成粉末灑在腳踝處的傷口,淤血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而白蘭原本因疼痛而導致的蒼白麪色也跟着慢慢散去了。
過程很短卻很有效,白蘭幸喜道:“秦方謝謝你,你的醫術太神奇了!”
本來呢秦方是想傷治好就算了唄,可是面對白蘭冰清玉潔的美足和美腿他實在是有些欲罷不能,“還要再等等,我得幫你按摩要不然沒法根治,沒法根治就會落下病根,搞不好到時候你就得拄着柺杖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秦方把“後果”說的是相當的嚴重,就是要嚇白蘭,要不然他的陰謀也不能得逞不是,秦方說的同時還站起來裝作瘸子的模樣走起路來。
此招果然奏效,白蘭一臉的驚恐捂着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秦方,“真……真有這麼嚴重?”
秦方“唰”的一下轉過頭來看着白蘭,認真的點點頭,“當然有,難道你希望你託着一雙美腿但是卻是個瘸子嗎?”
秦方又色眯眯的看着白蘭的美腿一眼,發現白蘭正盯着自己又立刻乾咳一聲拿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你想想看我可是個醫生,我能是你想的那種猥瑣的人嗎,對不對?”
白蘭疑惑的點點頭,“那好吧,你快點!”說完白蘭閉上眼睛似乎是仍人宰割的小鮮肉似得。
秦方很享受白蘭這種小鳥依人小家碧玉的模樣,帶着一臉猥瑣的笑捧起白蘭的玉足開始所謂的按“摸”。
從膝蓋到腳底秦方小心的捏着每一寸肌膚,滑溜溜美妙趕緊頓時襲來,弄得秦方的小兄弟都開
始蠢蠢欲動,如果白蘭不是穿着褲子而是穿着裙子的話,那秦方也不介意把按“摸”的部位延伸到大腿甚至大腿根。
正當秦方帶着究竟而美美的享受那份感覺的時候他無意中擡頭髮現白蘭的臉一直紅到脖子根,美眸緊緊閉着額頭居然冒着絲絲香汗,更奇怪的是白蘭的手居然順着自己的臉龐輕輕撫摸到脖子,而且還有向下的趨勢。
秦方眼前一亮心頭一緊,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美足暗道:白蘭這妮子肯定是個處,要不然怎麼這麼一點動作就搞的她開始浴火焚身了,嘿嘿有門!
“你……你快點不要停嘛!”白蘭嘴裡喃喃自語。
秦方當時那叫一個興奮啊,恨不得立刻把白蘭壓在身上就算是把她當作白雲來泄一下心頭積壓多年的怒火也好。
跟着他一手繼續摸另外已經慢慢把身子傾倒白蘭跟前,白蘭伸出手玉手一把將秦方的脖子給饒個遍,並試着把秦方朝她高聳的胸部按壓。
這秦方哪能受得了,當即停止全部動作一頭紮在柔軟舒適的溫柔鄉里。
突然間一聲驚恐的叫聲打破了秦方的美好時刻,秦方趕緊從雙峰之間擡起頭四下裡亂看。
白蘭也趕緊坐起來,“出什麼事了?”
聲音是從白賴利病房發出的,秦方趕緊調下白蘭的牀飛速奔到白賴利的病房,推開門一看白賴利滿頭大汗坐在牀上。
嘴裡不住的喊道:“木樁子,木樁子你在哪啊,快來啊!木樁子……”
秦方趕緊跑到牀邊,只是在這之前秦方突然發現紅光正蹲在桌子低下手忙腳亂的撿着地上的紙,那都是白賴利演算的稿紙。
看到秦方來了白賴利趕緊下牀抱住秦方,好一會才平靜下來一臉驚恐的說道:“哎呀木樁子你可算來了,剛纔做了個噩夢嚇死我了!”
秦方拍拍白賴利的後背,“沒事沒事,不就是做夢嘛!”
洪光看到突如其來的秦方似乎有些驚慌但是很快又回過神來,他手裡拿着紙對秦方笑道:“一陣風吹來把桌上的紙都吹到地上了,我來幫着收拾一下。”
秦方狐疑的看着洪光,“你難道沒聽到白老的叫聲嗎?”
“我一開始進來白老還在睡覺,沒一會他就這樣了!”洪光解釋道,表情異常鎮定看不出有絲毫的慌亂。
秦方看了一眼窗子的確是開着的,而且還有風吹進來,看樣子洪光似乎沒說謊,但是他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只是自己又一時間說不上來。
“木樁子你和那人說什麼吶,來陪我一起看書罷!”白賴利就拉着秦方走到桌邊。
白蘭也一早就跟着秦方進來了,看到白賴利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所以也就沒有多言。
白賴利正好看到白蘭,眼神頓時清晰起來可突然又變得迷茫,他指着白蘭說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白蘭一陣興奮,“爺爺你想起我來了?”
白賴利卻疑惑的搖搖頭,“我想不起來了,不過我就是覺得我見過你!”
人體內由於血緣的關係總會叫人與人之
間有着某種特殊的說不清的感覺,所以世界上有很多植物人被親情所喚醒,這是個奇妙的現象甚至連科學也沒法解釋。
“那你也來跟我和木樁子一起看書罷!”白賴利拉着白蘭一道坐在桌子前。
洪光在秦方疑惑的目光下退至門外,關上門後洪光摸了一下額頭長長的鬆了口氣。
秦方和白蘭一道與白賴利在桌前研究那些高深的東西,白蘭本就是中央研究科的人所以與白賴利甚是投機,兩人不一會就說到一塊去了。
秦方看着白蘭那溫柔的微笑不禁回想起剛纔差點就得手的那一幕,白蘭的皮膚真可謂美妙動人叫人慾罷不能。
白蘭注意到秦方的眼神,擡頭白了秦方一眼紅着臉嗔道:“討厭,你看什麼呢吶!”
秦方只是回之以嘿嘿的笑。
不一會門又開了,進門的是柳蕭蕭手下的護衛,“秦醫生外門有人找你。”
“找我,是贏老他們麼?”秦方問道。
護衛搖搖頭,“不是,那人應該是龍騰集團的人胖胖的,我見過他和聶總在一塊。”
“張豐!”秦方眉頭一緊,就在剛纔他還說要和自己談談,秦方說沒時間他說可以等,可是現在和一個小時還沒過,他的耐心就是這麼點嗎?
本來秦方是想不去的,可是想來想去還是去看看這張豐究竟要耍什麼把戲。
秦方起身道:“他現在咱哪?”
“在島中央的觀魚亭裡!”觀魚亭在碧波島中央一個很大的水塘中,裡面都是熱帶魚很漂亮,觀魚亭就在水塘正中央,需要搭船上去。
“木樁子你又要出去嗎?”白賴利似乎很捨不得秦方。
秦方安慰道:“你聽話在這裡看出,我出去一會就回來!”現在秦方一直像哄小孩似得哄着白賴利。
“木樁子中午我要吃香醋魚!”
“知道了!”
秦方跟着護衛往觀魚亭走去,路過門口洪光的時候秦方別有用意的看了他一眼,可是洪光表現得異常冷峻,給人的感覺就是盡忠職守。
剛下樓秦方就讓護衛繼續在這裡,告訴他觀魚亭的方向就行了。
護衛卻搖搖頭,“秦醫生還是我陪您去罷,剛纔張豐可也是派人來傳話的,再說這倒上可全是他們的人。”
秦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沒事的!”
言畢秦方就獨自一人往觀魚亭走去,現在沒有了聶權的威脅秦方在島上也算暢行無阻了。
在路上他一直低頭盤算着張豐的來意,現在聶權暫時消失了這張豐一定是在聶權的授意之下來找自己的。
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不一會秦方的眼前便出現一個大水塘,水塘清澈見底各色的熱帶魚在水中游弋。
張豐正坐在亭子裡,老遠他就對秦方招手,“秦醫生我在這裡!”
秦方走近幾步卻發現觀魚亭以及水塘邊的確只有張豐一人,可是船卻在亭邊,而張豐呢卻沒有來接秦方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