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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棟小洋樓,故鄉古色的味道和我的李宅差不多了。”
李天寶不禁想起了身在北?京的李宅,只是此時他卻並不在哪裡。
“這是明朝時期,荷蘭人建造的,請進吧貴賓。”蔡玉潔朝着李天寶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而後請他最先走進了小院。
景色簡直美到了極致,進入院落中李天寶感覺自己彷彿走進了一個植物樂園,粗壯的大樹下到處都是盛開的野花,漫步者其中能夠味道各種味道的花心,在這盛夏時節,樹蔭下人更是感覺格外的清涼,只要有威風進入立刻就能變成涼絲絲的“空調風”。
“這是蔡議員辦公的地方?怎麼沒有看到保衛?”
李天寶一路走來,除了在門口看到的四名保衛外,在院落中卻一個保衛都沒有看到,這不免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爲了迎接你的到來,蔡議員讓所有的保衛都到了外面。”
蔡玉潔身邊的少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的,總之此時此刻,院落中只剩下了她和李天寶兩人,如果有人看到的話,那情景很像是一對滿布在公園中的一對情侶。
李天寶心裡滿是和蔡議員“建交”的想法,所以也再也沒有說話,而蔡玉潔也看出了他的心思,腳下的步子便也快了一些。
穿過“公園”小路,李天寶在蔡玉潔的帶領下來到了小洋樓的門前,門敞開着,客廳裡也滿是古舊傢俱,李天寶一看便知道是上了些年頭的古董傢俱,而且有一些還是清早期的物件兒。
“真是夠豪華的,想必你們那個蔡議員肯定是個大貪官了?”
李天寶隨口說說的一句話,招來了蔡玉潔的不快。但這次她並沒有和他爭鋒相對,而是說明了這裡如此豪華的原因。
“蔡議員的父母是臺灣最早一批的富豪,雖然定居在了澳洲。但家境還是非常的殷實,這些東西都是他祖輩留下的。”蔡玉芬的話讓李天寶點了點頭。隨後兩人走上了二樓,並來到了一間寬敞的辦公室中。
“蔡議員呢?”李天寶很奇怪辦公室中根本沒有一個人影。
“先坐下吧,貴賓。”蔡玉潔將李天寶讓在了辦公桌前旁的一張紫檀太師椅上,隨後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他旁邊的金絲楠茶几上。
服務好李天寶後,蔡玉潔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很自然的繞過辦公桌,坐在了辦公椅上。
“喂。快下來,你不怕那蔡議員一會兒進來罵你?對了,你們是親戚關係。”李天寶看着蔡玉潔,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秘書當的也乖不錯的,估計她也住在這裡。”
蔡玉潔只邊喝着茶水便看着李天寶,這在車上也曾經出現過,這次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明顯有些迷離了,似乎眼前的男子是她好久沒見的情郎哥一樣。
李天寶左等右等也不見那蔡議員進來,心急下並將目光看向了蔡玉潔,本想讓她打個電話之類的,可當看到她的眼神之時。他頓時也有些入了迷。
“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還是先辦完正事在泡妞。”李天寶穩了穩心神,而後問蔡玉潔,“蔡議員怎麼還沒來,剛剛說什麼爲了迎接我而將保衛出了院子,可現在這麼老半天也不見她的人影。”
蔡玉潔被李天寶的話也驚沉迷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中,她細細喝了一口茶,而後道:“對了,你的禮物是什麼?能不能讓我先看看,我可知道那蔡議員的喜好。”
李天寶聞聽蔡玉潔想看那副畫,立刻也表現出了興趣,並將畫鋪展在了辦公桌上。
“好話,吳道子的真跡無疑。”蔡玉潔的一句話,讓李天寶頓時提起了精神,他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一個議員的秘書居然會懂古玩。
“別這麼看着我,從小到大,我見到古玩多了,這又什麼好奇怪的。”
蔡玉潔看出了李天寶的驚訝,可她的話說完後,李天寶則加的不理解她爲什麼會見過很多的古玩,並將這一問題立刻問了對方。
“這個嗎?因爲我的父母都是收藏迷,他們可沒少花錢購買古玩,青花瓷、青銅器、包括……”蔡玉潔的話說到此處停了下來,似乎是因爲剛剛的話而想到了什麼。
“等我一下。”蔡玉潔說完,起身打開了身後的文件櫃,雙手取出了一個很大很長的錦盒,看她吃力的樣子,裡面的東西應該是個重物。
“忘了把夫差劍還給你了,這可是你的寶貝。”
蔡玉潔打開了錦盒,李天寶才發現果然不其然正是自己心愛的夫差劍。
“你不說我都忘了,昨天東西丟在了那酒店中,你是怎麼得到的?”李天寶其實也能猜出個大概,作爲蔡議員的秘書,蔡玉潔只需要和警方說一聲,自然很容易就能得到它。
蔡玉潔隨便幾句話回答了李天寶,而後再次將目光看向了李天寶,當看到他也在感激的看着自己的時候,蔡玉潔擡起頭慢慢閉上了雙眼。
“哇,這是在像我公然索吻!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在這個地方ks,要是一會兒那蔡議員進來,可怎麼下臺。”
情感戰勝了理智,這也許是李天寶的弱點,但他的確是個很難把控自己的男人,況且面對的是如此漂亮的女人。
蔡玉潔並沒有塗抹脣膏,嘴脣卻依然鮮紅,好像盛開的玫瑰花一一樣讓人忍不住用鼻子去聞花香,李天寶的嘴巴輕輕放在了蔡玉潔的紅脣上,隨機兩個人的身體慢慢站了起來,喝着辦公桌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既然親了就要徹底點,以爲從沒有和蔡玉潔舌吻過了李天寶用舌頭輕輕低開了蔡玉潔的牙齒,而後將那蠕動的舌頭放進了她的香口中。
兩個溼潤的舌頭瞬間擁抱在了一口,開始了慢慢的糾纏。
“受不了了,就在這裡來吧。”
李天寶立刻了蔡玉芬的嘴脣,一把抱住她的細腰,將頭從辦公桌裡放在了自己跟前。翹臀正好坐在愛了辦公桌上,隨後,李天寶一把扯開了她的白色襯衫。一對被黑色文胸籠罩的小兔子立刻出現在了他的跟前。
蔡玉潔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沒有想到李天寶會這麼急。雖然最開始的時候想要阻止他的行爲,但後來她放棄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會放棄。
“這樣不好吧?”雖然是在問李天寶,但蔡玉潔卻並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而且還擺出了一個都男人很有吸引力的姿勢。
李天寶沒有在說話,而是再次用嘴巴堵住了蔡玉潔的香口,順勢還雙手放在了文胸上。
如此一來。鄭玉潔的呼吸稍微急湊了一些,這和之前在桑拿室中的時候不同,因爲這是她甘願做的。
李天寶再喝和鄭玉潔舌吻在了一起,隨後他沒有受傷的左手更是順着滑嫩的肌膚伸進了文胸裡。沒有了阻礙後的撫摸讓鄭玉潔不禁發出了一聲低吟。
李天寶本想將右手也伸入文胸中,但怎奈手臂擡起後有些疼痛,不得不放棄了那個想法,可垂下來的右手卻還是可以撫摸那完美的翹臀。
不管是酥胸還是翹臀都彈性知足,李天寶心跳在加速。而且他也能夠感覺到蔡玉潔胸口的起伏。
“如此美女簡直是不可多得。”
李天寶猛地一把拉扯下了蔡玉潔的胸罩,隨後他將嘴脣慢慢下移,順着白皙的脖頸一直親吻到了酥胸上,而當他的嘴巴喊住一顆小豆豆的時候,鄭玉潔再也控制不住的發出了一個聲音。
“嘿嘿。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李天寶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左邊的小豆豆,並不住的揉捏起來,而嘴巴喊住的另外一個小豆豆也被他吸允的很快膨脹了起來。
“嗯……”蔡玉芬的喊聲不再是老半天才一兩下,而是被她接連不斷的喊出來,並開始擺動起了腰肢。
李天寶胯下的小弟弟也已經立正了,隔着褲子開始衝擊着蔡玉潔的雙腿之間,這也更加大了兩人的歡愉程度,就連李天寶的嘴裡也不禁喘起了粗氣。
“李天寶,你能留下來嗎?”蔡玉潔突然從嘴裡冒出了這樣一句,想必她已經看出了李天寶不屬於這裡也終將會立刻,可她卻並不像讓他離開,哪怕是他先騙騙自己也好。
李天寶停下了所以的動作,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確不屬於這裡,他已經不在是那個風流少年,他也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而大洋彼岸的女人和孩子還在期盼着他早日回去。
李天寶從來沒有響起過這些,可剛剛蔡玉潔的那句話卻的確讓他想起了責任二字。
“怎麼了?”蔡玉潔沒有想到自己隨口說出的一句話竟然另李天寶一把推開了自己,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有些不大高興。
“我說錯什麼了?如果有的話,我向你道歉。”蔡玉潔顯然並不希望李天寶停止對自己的愛。
“沒什麼,我想見蔡議員。”李天寶此時的想法很簡單,幹自己該乾的事情。
“除了見蔡議員,難道我在你心裡不併不重要?”蔡玉潔因爲李天寶的中途退場有些不大開心,整理好衣服後將一對嚴肅的目光看向了李天寶。
“就向你說的,我並不屬於這裡,也終有一天會離開,所以你懂的。”
李天寶第一次在如此大好形勢下放棄了擁有一個美麗如畫的女人,但他卻並沒有因此而覺得有什麼不對,並且對自己的突破而感到開心,更覺得自己成長了不少。
“我明白,可我還是喜歡你,也對你的實話實話表示欽佩。”
蔡玉潔伸手拿出了之前讓李天寶看過的那一對和田玉吊墜,而後取出其中的佛吊墜遞給了他,很是溫柔的聲音道:“幫我帶上好嗎?”
李天寶笑了笑,很大方的送出了一句“樂意效勞”,而當他在幫蔡玉潔戴那佛像的時候,她卻伸手將另外一隻菩薩吊墜套在了李天寶的脖子上。
“你這是?”李天寶有些疑惑道。
“呵呵,本來就是送給你的,所以不管你以後走到哪裡都要帶着它,不許對它不好。更不許將它送給別人。”蔡玉芬的笑容依然美麗,而且在那美麗中透出了一絲女人對自己心愛男人調皮的色彩。
“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你並不知道。”蔡玉潔朝着李天寶做出了一個鬼臉。
“什麼事情?”李天寶問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蔡議員。”
蔡玉潔的話一經出口。李天寶不禁連着朝後退了三步,而後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
“怎麼可能。你這個年紀,你怎麼回事蔡議員,我一直都以爲蔡議員是個老頭子。”李天寶的確沒有想到蔡玉潔就是蔡議員,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在那方面想,但最後腦海中將種種經歷過了一遍後,他才發現一切都很順理成章。
“我說妖嬈虎爲何撇下那麼多人質不管,偏偏要都你下手。原來她的目標就是你,還有大都會古玩城的保安隊長,還有那個店主老頭,居然一塊錢講吳道子的畫賣給了我。原來都是你在幕後。”
“是的,我答應那店主給他想要的錢,是我吩咐他讓你自己開價的,不過多花個幾十萬也沒什麼,這畫不還是到了我的手裡。不出一年半載,肯定是會升值的。”
蔡玉潔的笑容十分的無所謂,想必這和她富有的家境不無關係,隨後她更是提到“不過我要糾正你一個錯誤,誰說年輕人就不能執政了。況且我已經不在年輕了,三十的人了,比你都老。”
“不老,一點都不老,我真的沒有想到,這讓我太驚訝了。”
李天寶緩了緩,想起剛剛的一幕,還有在桑拿室的一幕,自己居然和一個女議員如此曖昧,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尷尬。
“怎麼了?知道我是議員倒拘束起來了,我就怕這一點所以才一直沒有告訴你。”
蔡玉潔真心希望李天寶能夠把她當成普通人,從小到大她都生活在社會頂層,可想而知她是多麼的孤獨,如果說這輩子唯一讓他印象深刻的也許還真的要數在桑拿室中的那一幕了。
“不是拘束,只是剛剛還沒有緩過來。”李天寶說完,已經從驚訝中擺脫了出來,並且朝着蔡玉潔露出了一個壞笑。
“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
蔡玉潔見李天寶的樣子,心裡也踏實了很多,兩人雖然沒有真正發生過關係,但儼然是老熟人的感覺,並且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你知不知道想要你死的人是誰?”李天寶將矛頭直指竹聯會老大蔣霸。
“我的死會給誰帶來最大的利益我當然知道,你說的是蔣罷?”蔡玉潔自然知道自己成了蔣罷的絆腳石。
“我想除掉他。”李天寶的話並不是之前和蔣天齊將的抗衡,而是直接說要除掉蔣罷,這也並不時他想當然,而是在李天寶的心裡,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
“你瘋了吧,居然說出這種話,我是個政客,不是黑社會。”蔡玉潔可萬萬沒有想到李天寶會說要除掉蔣罷,她是個正經的政客,從來沒有動過這樣的年頭。
“你不是黑社會,所以你纔要除掉他,因爲他是黑社會,他會想盡辦法除掉你。”立體那邊的話雖然有些繞嘴,卻是不爭的事實。
“不行,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情,蔣霸怎麼做事是他的事情,但我絕對不會和他一樣。”
李天寶面對蔡玉潔的固執,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道:“我的話說的很明白,他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你,如果到那一天在反擊的話,恐怕已經晚了,到時候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做犯法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我。”蔡玉潔很委婉的拒絕了李天寶的提議。
屋裡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兩個人誰也不在看誰,死寂依然在慢慢延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由誰來打破平衡。
“李天寶,我不想因爲這件事影響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如果我說的話有傷害你的地方,我跟你道歉。”蔡玉潔最先開口說話了。
李天寶擡起頭將目光看向了蔡玉潔,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的時候,窗戶外的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發觀點。
“不好,趴下。”
李天寶發現窗戶外的發光點後,猛然撲向了蔡玉潔,將她撲倒後,玻璃的碎裂聲也隨機出現,碎渣也紛紛掉落在李天寶的身邊。
“發生了什麼?”蔡玉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李天寶壓在了身下。
“有狙擊手,我早就說你不出手就只有等死。”
李天寶依然壓在?蔡玉潔的身上,似乎沒有攜帶,他似乎感覺到了狙擊手沒那麼簡單放棄。
“嗙”牆壁發出一聲響動,一顆子彈從穿牆而入擦着李天寶的頭髮射進了對面的牆上,之前沒有開槍的聲音說明搶上安裝了消音器。
“媽的,什麼槍這麼厲害?這也太專業了吧。”
李天寶沒有多餘的時間話費在咒罵上,抱着蔡玉潔翻身滾到了遠離窗戶的位置,可窗戶和門口正對着,想起身帶着一個女人跑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趴着別動。”李天寶想要自己先出去,然後找到狙擊手的位置幹掉他。
“喂,你去哪裡?”
蔡玉芬沒有等來李天寶的回答,因爲在他喊完後,李天寶一個箭步竄了出去,一顆子彈打在了門口對面的房門上,李天寶喘了口氣,如果剛剛稍微慢一點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