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趙又廷對陣的是衡山派少公子莫大川,莫大川一招雙龍抓-奶,哦不,是雙龍出海頂了過來(由於莫大川出招有點猥瑣,所以千航看錯了,絕對不是千航自己心裡污哦!)
趙又廷一招雙鶴齊鳴迎了上去。
“砰!”兩個人的雙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一起。
兩個人保持立定的姿勢,紋絲不動,天地爲之變色,萬物也跟着一起停頓了。
吃瓜羣衆們嚥了咽口水,死死的盯着場上的兩人,心中暗道,高手過招果然不同凡響,不需要浮華光鮮的招式,完全比拼內力,厲害!
場上,兩人互相凝視,依舊不動。
莫大川:“兄臺,答不答應你倒是說句話嘛,咱們總這麼幹站着,很容易穿幫的,要不這樣,二十萬嫁妝全歸你,郡主歸我,怎麼樣?”
趙又廷冷笑道:“莫公子,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響,取了郡主,隨隨便便都能混個五千戶的封賞,另有高官厚祿打包相送,區區二十萬,你打發要飯的呢。”
莫大川尷尬道:“兄臺,表這麼說嘛,你想想,你只要答應,就可以立馬得到二十萬兩,如果你不答應,萬一賭輸了,那可就一毛錢都木有了,這麼一想,是不是就覺得很划算了?”
趙又廷冷笑道:“划算你妹,賭神曾經說過,年輕人就要搏,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郡主這張終身飯票,我要定了,你少跟我墨跡了,到底打不打,給句痛快話!”
莫大川一咬牙:“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別後悔,看招!”
莫大川退後一步,然後雙掌渾圓成盾,灌注全身元氣,使出一招崆峒派鎮山絕學七傷拳(什麼?你問我爲什麼衡山派的會用崆峒派絕技?這個嘛,呵呵,我也不知道),正所謂一拳七傷,七者皆傷,七傷拳威力驚人,鬼哭狼嚎,風雲爲之變色,天地爲之顫慄,吃瓜羣衆爲之膽寒,然後趙又廷一拳把他打下去領盒飯了。
晉級就是這麼簡單,請不要羨慕哥。
接下來上場的是煎餅俠二號,雖然現在對手變的強大了,但他依然贏得很輕鬆,趙又廷也看出來了,這傢伙絕不是個樣子貨,而是個有真本事的世外高人,只不過,他的功夫套路,卻並不像是中土人士,不過算了,管他是個什麼鬼,待會隨便給他幾巴掌,讓他下去領盒飯就是了。
打了一整天,天也快黑了,終於等到了總決戰,吃瓜羣衆的熱情全都高漲到了極點,在裁判的帶動下,全都嗨v巴蒂來吃夠,動次打次搖了起來。
朱傾月的心繃緊了,這可是事關她終身幸福的大事,她可輸不起,那個煎餅俠二號太猛,她現在心裡可以說是一點底都沒有,沒辦法,爲了給趙又廷施加壓力,逼他發揮出最好的水平,她讓那幾個宮裡手藝最好的閹房太監,拿着小刀,紗布,雞毛,止血藥膏站在場邊,用來提醒趙又廷輸了會是個什麼下場,這讓趙又廷很無語,拜託!你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兩個煎餅俠一起站到了場上,吃瓜羣衆的熱情一波高過一波。
兩個人默然的對視着,還未動手,周圍已經感受到一股迫人的殺氣,壓的人透不過氣來,趙又廷暗暗吃驚,我擦,這小子還真不能小瞧哦,必須得認真對待才成。
煎餅俠二號終於開口了:“兄臺,窩很欽佩你滴武功,氮素,泥一定妖跟我爭郡主麼?”
趙又廷皺皺眉,這傢伙說話怎麼這麼蹩腳,於是道:“你不是中原人?”
煎餅俠二號道:“這重要嗎?愛情是不分國界,不分種族的,不素嗎?窩不遠萬里,從波斯而來,就素想迎娶郡主回去,還望兄臺成全。”
趙又廷一臉鬼畜,他已經知道這個傢伙是誰了,他就是波斯王子杜拉斯,前年來大明朝貢的時候,明憲宗設宴款待了他,而朱傾月跟趙又廷都有出席,他們兩個屬於那種不見面相安無事,一見面就開撕的類型,只要有機會,就一定要讓對方出糗纔開心,而剛好趙又廷無意間,知道了朱傾月原來有一個十分不雅的怪癖,那就是擼串。
她對擼串有着近乎狂熱的執着,吃別的東西都斯斯文文,但是一旦擼起串來,就會畫風突變,女漢子上身,雙腿劈開或是一條腿翹到凳子上來,甭管有多燙,她都直接從串的根部擼起,一擼一整串不帶喘氣,即使串的油漬在臉上留下一道重重的污痕她也不管,馬上就接着擼下一串……
正因爲如此,所以朱傾月一直都是在沒人的時候纔會偷偷擼,然而她不知道,這個秘密還是被趙又廷知道了。
於是趙又廷便吩咐上菜的太監,將一盤熱氣騰騰的擼串送到了朱傾月的面前,朱傾月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也不管這是不是在國宴場合了,當即就擼了起來,結果可想而知,滿朝文武都一陣竊笑,明憲宗也跟着覺得臉掉了一地,大爲光火。
然而,這個杜拉斯卻被朱傾月這神乎其技的擼串功法深深的折服,當即表露了愛意,希望明憲宗賜婚,杜拉斯,堂堂波斯帝國的王子,一頭金髮,眼神深邃,鼻樑高挺,絕對標準的異域男神,卻會喜歡擼串擼到滿臉油污的朱傾月,滿朝文武都被杜拉斯的獨特眼光醉的不要不要的。
波斯帝國強大,明憲宗自然也希望能與波斯結爲秦晉之好,每個人都認爲朱傾月這次賺到了,卻不想朱傾月還不樂意了,當即就冷眼回絕了杜拉斯的求婚,拂袖離席,爲此,杜拉斯還傷感好長一段時間纔回國。
想不到這傢伙是個癡情種,時隔兩年,還對朱傾月念念不忘,居然又追來了,還匿名報名來參加了朱傾月的比武招親,趙又廷也是醉了。
杜拉斯誠懇的道:“兄臺,窩之所以打扮成這樣,就是想給郡主一個突然的打擊……哦不,是驚喜,希望兄臺能成人之美,在下必有重謝。”
說實話,趙又廷還是挺想成人之美的,但是一看場邊那幾個磨刀霍霍的閹房太監,趙又廷只覺襠下一陣生疼,彷彿有一極重要之物,正在離他而去。
“對不起,我也愛郡主。”趙又廷無奈的道。
杜拉斯嘆了口氣:“好吧,既然如此,兄臺,請!”
這次兩人動了刀劍,杜拉斯話一出口,手臂一擡,一道銀虹飛向趙又廷前額。
朱傾月秀眉一蹙。
杜拉斯的波斯彎刀好快,連她這樣的高手,也未能看出他是如何拔刀,如何出手的。
“當!”火花迸濺,趙又廷卓然屹立,手中劍仍直豎着彷彿不曾動過。
杜拉斯登登地退後了兩步,滿瞼盡是驚愕的表情。
杜拉斯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彎刀,刀鋒刃口已被磕崩一個米粒大小的缺口,雖然趙又廷爲掩藏身份,並非使用的天闕劍,但是即使是一把普通的劍,在趙又廷手裡,威力也不輸任何一把名器。
杜拉斯駭然,馬上又出手了,空中陡地泛起一片刀芒滾滾罩向趙又廷。
趙又廷不敢大意,連忙揮劍挽起一串劍花迎上。
漫天金芒刺人眼目,絲絲之聲,崩漲的空氣猶如裂帛。
刀劍相撞,一觸即分。
趙又廷跟杜拉斯各自退丈許,握身不動。
但,勝負已分。
趙又廷長劍保持原姿勢不變。
杜拉斯彎刀斜垂,刀鋒指地,一縷鮮血正從袖口裡流出。
淌過手背,流到刀身上。
這是趙又廷剛突破的,逐鹿九劍第二式——劍舞狂瀾。
杜拉斯,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