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原本一個將軍府嫡女的奶媽,好歹也是個說的上話的人,只是全皇城的人都知道這是個沒人疼愛的傻小姐,沒有一絲權利和利用價值,而且還是個被人休慼了的下趟婦,要才無才,要貌無貌,不要說外人瞧不起,就是自己家人都沒誰給過好臉色,跟着這樣的主子能有什麼好結果,換做平時這樣身份的李媽絕對是別人巴結都來不及的對象,可如今,別人看都難得看她一眼,李媽眼中滿滿的全是絕望,雖是幾十歲的人了,雙肩也經不住顫動着。
綠兒不敢開口安慰,只是無聲的感受着李媽的無奈和傷心,轉過頭來,有些憤恨的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傻子蘇莫顏,這一刻,綠兒竟有些怨,怨自己命苦,也怨自己沒有遇到一個好主子,其實李媽的侄兒也不是犯了多大的事,一個老實巴交的種地漢子,挑了一旦柴到集市上賣,結果看見一個執誇弟子在大街上調戲一個孃家婦女,最後見義勇爲,打了那少爺,結果還被那執誇弟子買通那被調戲的少女,反過來誣陷說是李媽的侄兒,見人家九姨娘長得標緻,大街之上就想調戲人家,結果就被人弄到大牢裡,沒關係,沒金錢的打理,結果顯而易見,別人就是要他的命,綠兒想到這,雙手緊握的泛青了都不自覺。
莫莫聽着李媽的呢喃,事情多少也知道個七七八八的,有些感嘆,事事果然處處都相同,連官官相護都是歷史上早有的,只是不知那執誇弟子是誰家的臭小子,居然如此不開眼,敢惹到她頭上,好久沒動過手了,剛好感覺手有些發癢,原本呆睦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莫莫擡頭,月黑風高夜,正是辦事的好時候,偷偷潛出將軍府,感受着稍許涼意的秋風,雙眸如炬,莫莫從綠兒和李媽的對話中,大致的瞭解到了,李媽的侄兒得罪了禮部尚書尚明天的小舅子楊昊,這楊昊平時是除了皇城四大惡少後一位惡人,平時就靠着自己姐夫在朝廷爲官,就胡作非爲,欺男霸女,此人有意與皇城四少結交,卻由於出生不被看好,他是自己老爹在外私生的,直到十八歲那年才被接回楊家,由此楊老爺爲滿足對他的虧欠,什麼事都順着他,結果就照成了今天的局面,楊家前幾代也是朝廷命官,只是到了楊老爺的爺爺那代,楊家就開始慢慢衰落了,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楊昊就礙於自己家有錢,自己的姐夫又是朝廷的人,平時官府的人那裡敢惹他。他們巴結他還來不及呢莫莫最氣的不是這胡作非爲的少爺,而是那個改口的女人,要是當日在大街上楊昊調戲她的時候,不要假正經,當場就跟了那楊昊,那哪裡還有今日李媽的侄兒受皮肉之苦的事,看來如此口是心非的女人,不必留情,得好好收拾才知道厲害。
莫莫悄無聲息的趴在楊家大院的屋瓦上,藉着漆黑的天幕,悄悄潛了進去,藉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這寬大的院子裡盡是裝修奢華的亭臺小榭,精緻的小花園,一路走走停停,莫莫在搜尋着自己的目標。
剛到一處精緻的院落的時候,就聽見一陣摔東西的聲音,這半夜裡,東西破裂的聲音格外響亮,屋裡頓時傳來咚一聲跪地聲,立刻一個女音戰戰兢兢道奴婢該死,少爺已經在九姨娘塌下歇息了顫抖的說完,聲音中滿帶害怕。
下一刻,一聲響亮的啪的聲音傳來。一個尖聲女音立刻歇斯底里的嚎叫道我叫你去堵住他,你居然將他放到那騷狐狸哪裡去了,我要你何用說完又是一陣啪啪耳光聲不絕於耳。邊揮,女音邊尖叫道賤人,枉我如此費心的給她製造機會,現在居然一口湯都不給我留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莫莫扯了扯嘴角,果然最毒婦人心,原來這不過是爲那花花公子設的一個局而已,只是李媽的侄兒多管閒事了。想着,莫莫偷偷揭開了一皮瓦,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精緻瓷瓶,朝地上的人輕輕的抖了抖,不易察覺的白色粉末就那樣飄飄灑灑的落在了屋內暴跳如雷的女人身上,少頃,屋裡立刻傳來一陣驚天嚎叫,啊只見剛纔還生龍活虎的女人現在抱着自己的身子猛烈的撓着,定睛一看,剛纔還皮膚白皙的女人現在一身紅腫,那一張魅惑衆生的小臉早已面目全非。女人一臉惡狠的盯着被打的趴在地上的婢女,邊撓着自己的脖子邊嚎叫道還不快滾去找大夫
婢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有些懵了,被吼醒了,趕緊小跑着往外奔去,深怕慢了,眼前的主子不知道又怎麼懲罰自己。
莫莫盯着滿身紅腫的女人,好看的脣角邪魅的勾起,這就當是個小小的教訓了,只是這小小的教訓對一個生活在花叢中不能拿自己身體做本錢女人而言,後果可想而知。
莫莫滿意的輕拍了下手,一衆身,又消失在了黑暗中,經過這些個一個比一個精緻的小屋,在漆黑的冷夜裡竟然聽到了無數孤獨的嘆息聲。
當來到一處裝修更是豪華的屋頂上的時候,莫莫聽到了異響,揭開一皮瓦。屋裡立刻春光無限,一片旖旎,莫莫看着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在不停糾纏着,這樣大的動作弄得牀都嘎吱嘎吱直叫,時不時,女子口中一陣嬌吟,惹的男子更是有力的猛攻,兩人似乎都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彼此緊抓着地方,吸允着對方的銘感地帶,男子更是勇猛的將女子從後面撈起,就直接進攻,女子口中喃喃念着什麼,媚眼如絲,男子抱緊女子做最後的衝刺,眼看就要到達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