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估計要去問十殿閻羅了,失去了潛艇耐壓殼的保護,人類孱弱的軀體如何在海底生存,要知道這可是海底二百多米,外邊的壓強比體內的壓強大的多,他們的身體在沉落的路上,漸漸被海水擠壓。
痛苦伴隨着他們,直到生命的終結。
冰冷的金屬,化作廢墟,一同被無盡的海洋吞噬。
然而,一道火柱噴射而出,原本至少還能看得出是潛艇殘骸,現在,化作了焦炭,除了堅硬的金屬不能燒燬,其餘的一切都被龍蛇四五百度的火焰被毀滅,包括那幾十具屍體。
許陽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冷血了,當然是指對待敵人的時候,或許隔着龍龜,殺人的罪惡感會少一點吧,一切都是龍龜那個傢伙乾的,不要算在我的頭上。
許陽本不想現身的,但是也不能放着吉平郎那廝在那艘遊艇上呆着,然後等華夏海軍前來捕捉吧,這麼大的動靜,相信海軍肯定收到消息,或許幾艘軍艦正往這邊趕呢。
事實證明,吉平郎除了操作計算機的時候動作快一點,他沒有一點手動操作能力,原本想着自己一個人把這艘遊艇開回去,這會是多麼爽的一件事,但是在搗鼓了半個小時後,吉平郎放棄了,只能用“我的天賦都奉獻給了計算機”來安慰自己。
黃海海面上,一艘巨無霸在航行航行,四千二百噸級別的驅逐艦,兩側排出的水量浩浩湯湯,此時,一個身穿海軍軍服的軍官手裡拿着軍用望遠鏡在眺望着什麼,他的雙肩扛的是兩槓三星上校,面向很儒雅,這位就是東海艦隊年輕艦長周士儒上校,被人稱作儒將。
他的旁邊,站立着一名中尉,報告道:“艦長,剛剛接到總部消息,出事地有魚雷爆炸!”
“難道是兩艘潛艇在作戰?英格和小泉國?”上校喃喃道,“不可能呀,沒聽說兩方有什麼過激的矛盾!還是海盜?”海盜擁有潛艇並不是不可能,在九十年,紅色帝國傾倒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武器被偷出來變賣,只要有錢,他管你是海盜還是海軍!
“命令,極速前進,同時和五六七潛艇和直九C輕型艦載反潛直升機保持密切聯繫,讓五零七潛艇護住軍艦的左翼,不能脫離一海里的距離,注意配合!”上校道,作爲主力驅逐艦的艦長,有着豐富經驗的他知道,武器的先進程度只能夠保持一定的優勢,但是卻不能決定勝敗,關鍵因素還是人。
“是!”中尉敬了一個軍禮,正步離去,周士儒回了個軍禮,再次眺望前方。很多震驚中外的大事都是由某件小事升級的,所以,這次處理一定要得當,這是自己出發的時候政委交代自己的,這讓周士儒有些無奈。
一艘潛艇,一艘驅逐艦,一架反潛直升機,三方氣勢洶洶地感到目的地的時候,打開主動聲納,周圍根本就沒有不明潛艇,剛剛還收到總部的消息說有魚雷爆炸,但是現在卻是
海面一片平靜,唯獨惹人懷疑的是那突兀的遊艇孤零零地停在那兒,上邊一個人也沒有。
擴大搜索範圍,潛艇出動,脫離驅逐艦的範圍,反潛直升機以三十米水平高度低掠海面。
“砰!砰!砰!”
這艘反潛直升機,每隔兩千米範圍,就從機艙內扔下一個長半米的桶形的聲納浮漂。
半個小時後,反潛直升機一無所獲,但是潛艇卻是傳來了驚人的消息,發現了一艘潛艇的殘骸,而且看情況,還是最近被擊沉的,但是海底並沒有發現屍體,猜測已經逃逸,兩枚魚雷是撞擊在一處海嶺爆炸的。
只是,潛艇的殘骸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海軍基地第一時間派出人員進行下潛探查,得出的結論竟是驚人,這艘潛艇竟不是被魚雷或者反潛導彈擊沉的,而是被海洋某種大型生物撞沉的,但是馬上的,有一種現象解釋不通了,既然是被海洋生物撞擊沉的,那麼,爲什麼會有被火灼燒的痕跡,整個潛艇殘骸化作了焦炭。
但是提供的證據確實表明,潛艇是被某種利爪撕裂的,難道是人造的鐵爪?
研究了幾個小時無果,他們便放棄了。出於人道主義,他們通知了小泉國的駐華大使館,駐華大使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金剛撫摸了一下,不敢遲疑,連忙將這個重大的消息反饋回國。
而幾乎是同時,小泉國某一個基地現在一片大亂,他們竟然和“渡邊”號潛艇失去了聯繫,怎麼回事?
“渡邊”號潛艇不是外出進行常規訓練嗎?
小泉國的首相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只覺得華夏爲了某島竟然昏了頭,竟然耍出這樣的花招,但是沒過一會兒,消息得到證實,橫濱那邊的基地確實失蹤了一艘潛艇。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位最近才被推上位的首相急道。
“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海軍那邊已經派出人員進行勘察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一名內大臣低聲道。
這個消息傳入小泉國的高層,立馬一些有心人開始叫囂了,說是華夏的陰謀,肯定是華夏擊沉“渡邊”號潛艇的,要求自衛隊巡洋出動。
很快勘察小隊得出結論,“渡邊”號失事的具體原因不明。不是被魚雷或者導彈擊沉,更像是被人用利爪撕裂的,當然,這樣的結論肯定沒人會信,在華夏門戶口出事。肯定和華夏海軍有着莫大關係。
隨着這件事情的加劇,華泉兩國關係緊張到了極點,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特別是在某島,不斷有艦隊遊弋,潛艇巡邏。
而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周士儒上校,遭到了高層的質疑和詬病,雖然這次事件的責任並不在他,但是,總是需要人出來負責的不是嗎?
許陽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給華夏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事後他表示很對
不起,早知道就等那艘潛艇進入了小泉的海域再出手了。
“老闆,老闆,是不是您,是不是你您的?”吉平郎拿着報紙一臉激動,比他征服了十個百個女人還要興奮。
“你的祖國死了那麼多人,你爲什麼那麼高興,有病吧!”許陽道,昨天將這個傢伙救回來,還沒到岸,這個傢伙就暈了過去,到現在才醒,正好,現在開始拷問。
“祖國?奧,老闆,難道您忘了嗎?我說過我已經愛上華夏了,以後華夏就是我的祖國了,啊,我愛你,偉大的華夏..女人,我的祖國!”吉平郎無恥地大聲喊道,經過走廊的酒店服務生聽到嚇了一跳,裡邊的客人在幹嗎?
許陽給了塞瑪法一個眼色,在吉平郎疑惑的眼神下,塞瑪法鋼鐵一般的手掌將他提了起來,如同抓着一隻剛出生的小雞,無論他如何掙扎,都被塞瑪法牢牢提着,實在是,他太瘦弱了。
“老闆,您想幹什麼?我昨天剛剛受到傷害,難道連您也不要我了嗎?”吉平郎可憐巴巴道,但是配合上他的那張猥瑣的臉,實在是讓人憐憫不起來,這就是一張欠揍的臉。
“吉平郎,老闆我帶你不薄吧?好吃好喝地供着!”許陽笑眯眯道,眼中一開一合,讓得吉平郎很難受,特別是老闆的眼神掃了一下他的身上,嚇得他立馬併攏雙腿。
“老闆您簡直是天底下最大方的老闆了,而且還給我錢去嫖,您是我這輩子除了我自己最愛的人了!”吉平郎道,生怕許陽不相信,大聲賭咒,“如果我說的話有一句是假的,就讓聖母瑪利亞永遠不愛我,天下的女人都唾棄我!”
“塞瑪法,你說他這樣算不算是瀆神?”許陽問塞瑪法道。
塞瑪法極其配合,思忖了片刻:“按照他剛剛說的話,如果交給宗教裁判所,有兩種刑法是最適合的,一種是火刑柱,另一種是絞刑!”
許陽道:“塞瑪法,你我忘了宗教裁判所的一個規矩,凡是瀆神者,在行刑之前,都要剔除他們身上最骯髒的部位!”
塞瑪法一愣,有這個規矩嗎?不過看到老闆似笑非笑的眼神,塞瑪法立刻道:“抱歉老闆,我把這個規矩忘了!”
“沒事,宗教裁判所就不要去了,鑑於吉平郎曾經也算是我們的戰友,我們是可以對他網開一面的!”許陽笑呵呵道。
吉平郎一聽,頓時大喜:“老闆,您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和仁慈的老闆,依我看,什麼上帝真主,都是放屁,老闆您纔是這個世間唯一不滅的真神,您的光輝...啊!”
吉平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傳來鑽心的疼痛,吉平郎哪裡受到過這種痛苦,頓時發出殺豬似的慘叫:“奧,該死的塞瑪法,我法克魷,老闆都說了放過我了,你竟然敢對偉大的吉平郎大爺下狠手,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孩子滿臉都是屁,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