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本來就在想,馬上就離開這裡了,心裡還真捨不得,本要琢磨着讓他允許自己能在這裡再睡一晚上,沒想這陳桂生就像一個大花臉一樣,說變臉就變臉,本來要自己去當臥底,但轉過頭就要自己去北京。
卻又不說爲什麼?蕭林也懶得去想,反而是想着一定要去傳說中的廣場溜達一圈,只是在陳桂生就要走出去的時候,蕭林忽然道:“等着!”
陳桂生雖然對於蕭林這有突然發話的習慣已經不感冒,但還是不禁眉頭一皺,他知道這下又不知道蕭林會說出什麼駭人聽聞的言語來,他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道:“什麼事?”
蕭林道:“拿來!”
陳桂生只見蕭林笑嘻嘻的伸出他那隻手來,咋看還以爲是叫花子了。陳桂生問道:“拿什麼?”他實在不知道蕭林讓他拿什麼!
蕭林道:“你把手鐲送給了我,不給我鑰匙就想走嗎?”
陳桂生搖搖頭,從口袋裡掏出鑰匙丟給他,然後鬱悶的走了出去。
蕭林撿起鑰匙道:“這還差不多。”
次日,蕭林起了個早,一般情況他起牀時不洗臉不刷牙,雖然這些用具陳桂生都給他準備了,但他很少用,而且睡到日上三竿,都不加醒過來,今天可以說是破例了。
他不但起的早,而且洗臉刷牙,還把頭髮給整理了一下,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讚歎了一聲道:“奶奶的,我咋能這麼帥了?我還是人嗎?”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吐了吐舌頭,再眨了眨眼睛,最後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今天的精神這麼好,那完全是因爲要去北京了,出遠門,他能不積極一點嘛!
當陳桂生進來的時候,看見他一切都準備好了,有些驚訝他今天的表現,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因爲他知道這要是說出話來,一旦蕭林展開來說,那就是猶如黃河長江般,滔滔不絕,他可受不了,他只是說了句,“我們走吧!”
走了出來,早上的陽光明媚,溫和的灑在蕭林的臉上,身上,蕭林眯着眼道:“太陽公公,咱們只怕有兩個月沒見面了,你想我了嗎?”
陳桂生聽見他這般說話,真是好笑,但不敢說什麼,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開口,接下來蕭林的嘴就會有一長竄的尾隨而至,保管自己受用無窮,痛苦不堪!
陳桂生上了車,蕭林跟在背後,剛要擡腳跨上去,但他忽然聽了下來,一隻腳就這麼懸在半空,不肯放下,也不上車,只是睜大雙眼望着陳桂生。
陳桂生奇怪道:“怎麼了?被點穴了?”蕭林搖了搖頭。陳桂生又道:“那你這是怎麼回事?玩雜耍呀?”他和蕭林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這口才也不知不覺的好了很多,說起話來也不再那麼死板,有了一些幽默細胞,換做兩個月前,那這陳桂生斷然說不出這麼有意思的話出來。
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蕭林忽然道:“上次你用那塊帕子蒙着我的嘴和鼻子,然後我暈了才上車,現在你只管用帕子來把我弄暈吧!我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