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端木依卉之後,冀文彬看向旁邊的一個恐怖分子說:“你,過來!”
“老大,有事?”被叫的恐怖分子輕聲問。
“嗯,你帶着她去看那個小子。”冀文彬看向端木依卉,眼中還是有着不捨,不過更多的還是獸性。
說完冀文彬便離開了,至於去哪細想一下也明白了,他現在要解決自身的需要。
端木依卉便跟着這個恐怖分子來到先前關着一百多個菜鳥的那個山洞。不是相同的地方,而是進入一個不起眼的洞口。
洞口外面有兩個恐怖分子把守,飛鷹此刻就在裡面。
洞內此刻只有飛鷹一個人被鐵鏈綁在石壁上。
端木依卉不急不緩的走上前。
一臉漲紅,全身的衣服都被鞭子抽爛了。一條條血痕很是觸目驚心!
飛鷹感覺有人進來了,緩慢無力的睜開疲憊的雙眼擡起頭。
“你......來了。”飛鷹有氣無力的笑着說了一句。
依卉雙手捧着飛鷹的臉,與後者對視,雙眼滿是閃爍的淚花,強忍着沒有涌出。
“你什麼時候能動用內力?”依卉小聲問稍帶哭腔。
“不......知道。”飛鷹緩慢的搖了搖頭回答。
“嘿嘿,我幫你破色戒!”依卉笑着說,哭腔依舊。
“唔!”
“唔!”
“你叫什麼,我都沒叫。”依卉停下嘴上親吻的動作。頭部稍稍後退了一點看向飛鷹很是奇怪的說。
“噗!”
飛鷹噴了一口鮮血在依卉的臉上。
血花臉~
依卉眨了眨大眼睛,沒有說什麼。她本想親吻飛鷹能不能幫到他一些,使得他可以儘快恢復內力,看來很有效果,都噴出來毒血來了。
唉!上天保佑吧!
於是,再一次吻了上去,沒有理會臉上的鮮血,要是被冀文彬發現了,說詞是飛鷹罵自己是賤女人,然後噴自己一臉的。
不過,不僅是嘴上有動作,依卉的雙手也沒有閒着,將自己的上衣解開,敞開胸懷,蹦出來兩個可愛的大白兔。由於是背對着門,她倒是不擔心外面的恐怖分子能看到。
她對男女之事看的很淡,只認爲是傳宗接代,不是真愛,同時她更覺得飛鷹像是個弱受,想把他撲到,這下機會來了,便沒有客氣!
飛鷹雖然驚歎依卉的魔鬼身材,眼角的餘光還可以瞥見那兩個晃來晃去的什麼,但是嘴裡一直是:“唔!”“唔!”“唔!”的聲音。
飛鷹覺得此刻的依卉就是殺手,一個冷血的殺手,嚇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我已經吐血了,你還不知道情況的嚴重嗎!你還誘惑我,你這不是在救我,只會讓我的狀況更遭,我有可能會死的,你知道嗎?!!!
我的佛啊~!
飛鷹長吐一口鮮血,隨後閉上了雙眼,昏死過去了。
依卉看着飛鷹的模樣,心裡很沒底,用手試了一下鼻息,還好沒死!
低頭看向身上的鮮紅血,有些無語的用手抹掉,就那麼一小口酒還吐出來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毒血!
不過毒血不都是發黑的嗎,爲什麼這個會這麼紅呢,難道這就是武林高手的毒血嗎??!
抹掉之後,看了一眼飛鷹,沒有一點動靜了,無奈只能將衣服扣好。
“依兒,你好了沒!”就在依卉剛想扣好釦子時冀文彬的聲音傳來了。
這麼點時間,端木依卉是不能將衣服全都整理好的,在冀文彬進來時只剩下外衣的扣子沒扣。
端木依卉心裡震驚之餘,也在想:他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性無能嗎??!還好自己並不是真的同意跟他,這一切只是演戲!
“你在幹什麼?!”冀文彬見到端木依卉手忙腳亂的將上衣釦好。這個女人不是大姨媽來了嗎,這是什麼意思,給我帶帽子?!
“沒幹什麼,剛吃完飯,血液中的糖分多了,正在分解,有些熱了!”端木依卉扣完釦子還用手扇了扇風。
“熱了,你就在他面前解釦子?!”打死冀文彬也不相信這麼牽強的理由。
之所以冀文彬這麼快就來了,是因爲,他爲了表示忠誠,沒有去找其他的女人解決問題。而是在強忍着,要當着自己心愛女人的面忍着,這樣纔會讓她明白自己愛她到底有多深!要讓她感動死!
可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一轉眼就背叛他!
殺,殺嗎?!
注意到了冀文彬殺人的眼神,端木依卉有些害怕了,怎麼說發火就發火,先前不還是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端木依卉用很是堅定的眼神盯着冀文彬。
“還在演戲,你滿臉的血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裡可是有答案的!”冀文彬一時間愛恨交織,很是糾結,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做。
要是殺了,有些捨不得,因爲是自己等了很多年的女人,這纔剛有點希望就破滅了。要是不殺了她,就對不起自己。
“他罵我是賤女人,然後就噴了我一臉的血。”端木依卉憤恨的盯着冀文彬,你要相信我!
“啊!”
“你他媽的還在演戲,我現在就殺了你!”冀文彬大叫一聲伸出手爪,對準端木依卉的咽喉衝了過來。
端木依卉見狀心裡道:這不是假的,他真的要殺了我。不過既然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對不起這個男人了。
淚水沒有打轉,直接落了下來。
飛鷹感覺到嘴脣上的柔軟,睜開了雙眼,嘴角上揚一抹弧度。
破而後立。
在長吐鮮血之後,飛鷹竟是發現自己的內力一點點在恢復,身上也逐漸有了力量,這就是破而後立嗎!
飛鷹沒有聲響,只是手臂一抖,束縛雙臂的鐵鏈便被掙開!
依卉睜開雙眼瞬時覺得無比的安全,滿眼溫暖的熱淚,躲在飛鷹身邊,看着自己的男人拯救自己!那道偉岸的身影!
在飛鷹的眼裡,冀文彬的速度簡直比蝸牛還要慢。
伸出手,只見那比正常人要粗兩倍的手指狠狠嵌入冀文彬的手腕半分。
咔嚓!
只聽一聲脆響。冀文彬的手腕被擰斷了!擡起腿就是一腳,踹向冀文彬的膝蓋,又是一聲脆響,冀文彬的一條腿被反折了九十度。
“來人,給我殺了他們兩個。”冀文彬自知不敵,便招呼手下來幫忙。
飛鷹沒有理會冀文彬,只是一腳將他踹飛在一旁,冀文彬的生死,他要留給依卉來定奪。
兩個在門口把守的恐怖分子聞訊而來。剛舉起搶進行射擊。只聽兩道破空聲。
“一指禪功!”
兩道如同刀子一般的勁風掠向兩個衝進來的恐怖分子的咽喉處。穿孔氣絕身亡倒地不起,手裡的槍械脫落而下。
此刻只有一條腿一隻手臂的冀文彬的嘴巴被依卉捂死。冀文彬只能恐懼的乾瞪眼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不是已經不能用真氣了嗎?爲什麼突然可以了,難道師尊是騙我的,修煉真氣的人什麼毒都不怕,唯獨怕這沒有毒性的春藥。難道師尊說的不是這種類型的春藥?!
沒有道理啊,要是換作我有那麼大的能耐,怎麼會受這麼多苦,費這麼大的力氣,直接秒殺不就行了嗎!?
“飛鷹。”依卉鎖死冀文彬看向飛鷹。
雖然冀文彬已經初入修煉行列,但是他並不是神,只是可以一個打幾個而已,在少了一條腿和一條胳膊作輔助的情況下是穩穩被端木依卉鎖死的。
按照盧鴻飛所說,端木依卉的身手並不比他差到哪裡去。所以在當前的情況下,端木依卉鎖死冀文彬還是輕鬆如意的。
“你要怎麼處置他?”飛鷹看向依卉,絲毫沒有把冀文彬放在眼裡。
剛纔依卉的大膽行爲,他現在還深深的印在腦子裡。不都是說,女人都很矜持的嗎?!
“要不,我們放了他吧!”依卉用商量的語氣說。
“好吧,我聽你的。”雖然飛鷹很想殺了冀文彬,但是依卉是個很聰明的人,她應該有自己的衡量。
冀文彬聽到端木依卉的話,一時間一頭的霧水,什麼意思,不殺我嗎?難道你是真心愛我的?
端木依卉自然是注意到了冀文彬的目光,當頭數落着說:“別臭美了,我對你的感情,早在知道你是恐怖分子的那一刻便煙消雲散了,現在之所以放你回去,是念及你還有一點善心,沒有殺害今天你抓到的任何一個人。”
其實這些理由是端木依卉瞎編的,真正的理由是,冀文彬說他還有一個師尊。
重點是冀文彬的師尊說是要見飛鷹,而且冀文彬還說以後他的權力可以和地球一樣大。想來冀文彬應該是他的師尊非常看中的徒弟,要是現在把他給殺了,以後華夏的形勢恐怕就要變得非常混亂了,恐怖襲擊都是小事。
怕的是戰爭!
依卉將捂住冀文彬嘴的手放了下來。冀文彬沒有說話,因爲他是聰明人,大喊大叫是沒用的,眼前的人想殺自己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外面的人,怎麼辦?”飛鷹看向依卉,放佛依卉成了主心骨。
“殺了一大部分,他們手裡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生命,殺了就殺了,留下一兩個把他送回去。”說完看向冀文彬。
“好。”飛鷹淡淡的答應了。
“砰!”
飛鷹一拳砸向冀文彬的後腦勺,力度是控制了的,冀文彬不會死,只是昏過去了。這個鳥人,飛鷹怎麼看怎麼煩,特別是他的眼睛,老是盯着依卉看!
端木依卉被飛鷹的舉動嚇了一跳。只是一瞬間,便走向那兩名恐怖分子的屍體旁,撿起兩把槍來,一把扔給了飛鷹,另一把留給自己。
“師尊已經教會你如何使用了,接下來就是考驗你槍法的時候了,去吧,皮卡丘!”端木依卉微笑着看向飛鷹。
“皮卡丘是什麼?是怪物嗎?在哪?要我殺了他嗎?”飛鷹四周望了望也沒有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