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橫七豎八躺着的七個傢伙都被綁的很結實,老趙也懶得再去給他們再一一帶手銬,剛纔過來的時候看到一輛麪包車,估計就是他們的交通工具,這下正好解決了帶這幾個傢伙回派出所的交通問題。(wwW.mianhuatang 無彈窗廣告)書哈哈小&nbsp說網
直到劉一流把懶洋洋的大老虎和小虎給弄到另一邊,劉向福這才招呼着喊來的十幾個村民把這些倒黴的傢伙用木棒穿着繩子繼續像擡“年豬”一樣給往村口擡。等出了小院,唯一個被劉一流踹斷骨頭的狼煙才大聲哀嚎出聲,骨頭斷了卻因爲不敢打擾老虎睡覺憋了一個晚上才哭出來,那哭的叫一個傷心,發誓以後再也不踢別人要害了,力的作用真的是相反的。
“咦,樹下還躺一個,劉村長,你們村的?”此時天已經大明,趙所長一眼就瞅見小溪的大樹邊上還躺着一位,走近一看,睡的還挺香,呼吸均勻的打着小呼嚕。
“不是。”劉向福湊近一看,搖搖頭,咱村裡這氣候條件可沒有這樣滿臉痘痘的傢伙。
搖了半天才把這睡的挺香的貨給弄醒,一睜眼就看到警察的痘痘男當時就驚呆了,剛纔自己不是在望風嗎?怎麼就跑一警察出來,驚嚇之下扯着嗓子就開始喊:“波鍋,豹鍋,不好了,條子來了,快跑。”喊完,自己扭頭就跑。
這一舉動不僅讓一幫警察們都傻眼,連被吊在棒子上的波哥都不忍目睹的閉着眼,麻痹的這小弟真是吃屎把腦袋撐壞了,昨晚上那麼大動靜你都能香甜的睡到現在,現在還喊老子們快跑,老子現在這模樣,爬都爬不走,要用腦袋在地上彈着跑嗎?
和不法分子打交道這麼多年,老趙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奇葩,犯罪的時候睡着了不說,醒了還敢裝瘋賣傻,不待他準備追上去給這貨來點兒狠料,就看見跑出去十幾米的痘痘男慘叫一聲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來,主動伸出雙手:“我投案,我自首,我坦白,我跟你們走。(www.mianhuatang.CC 好看的小說)”
幾個警察哈哈一笑,拿出手銬把這小子拷上,“喲,這麼快就鬥爭完畢了,這小子覺悟挺高啊。”
痘痘男一臉恐懼的指指後面,就見八戒那巨大的身軀搖頭晃腦的從山邊走了過來,大家才恍然大悟,敢情,警察還是比野豬可愛多了,至少警察不吃生肉。兩者必選其一,這傢伙雖然腦子有點兒抽筋,關鍵時刻還是清醒點了。
手一揮,幾個警察押着這唯一能走的貨和村民們擡着這幫糉子往村口走,老趙自己去和走出小院的劉一流打招呼。
“趙所,麻煩你們這麼早過來了。”劉一流主動招呼道。
“小劉,可別這麼說,我可要感謝你們抓住這幫盜獵分子呢,聽劉村長說,這幫王八蛋還挾持過張老夫人和一小姑娘,這可是要讓他們罪加一等,案情比較重大,我已經通知局裡了,他們馬上也會下來的,放心,進了我們所,我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趙所長忙給劉一流保證,看這幫傢伙都敢衝到村子裡來作惡,又被搞的這麼悽慘,這裡面的樑子肯定不小,也給劉一流賣個好,回去好好修理修理這幫傢伙。
劉一流笑笑,這鎮上派出所整人的手段他前世可沒少聽說過,一般進去的人很少有能忍得住不招供的。說句不好聽的,在這個法制制度還不是特別完善的時代,屈打成招的都不少,更何況這些身負案底的傢伙,有些手段一上,連自己穿的褲衩顏色都能給招出來。
“大家來一趟不容易,帶點兒我這兒產的玩意兒給大家嚐嚐。”劉一流不待趙所長拒絕,回屋提了幾個土罐子遞給他。
“這,這怎麼好意思。”老趙接過幾個罐子,心裡着實有些感動,這小夥子不僅沒怪自己上次助紂爲虐的事,還做的這麼仁義。
“哈哈,趙所長說那裡去了,警民魚水情嘛,以後我們村可能要麻煩你們的事還很多呢。”劉一流前世的生活經驗告訴他,禮多人不怪,很多時候人情交流主要的還是靠人與人之間的情,憑藉權勢讓人低頭,只能是一時,而只有有情了,才能更長久。以後村裡旅遊做大了,少不得要派出所幫忙的。
“好,小劉,你這個朋友我老趙交定了,以後有啥事,招呼一聲,我準給你辦了。”趙所長也不在矯情,收下禮物同劉一流告別,尋思着回去怎麼好好炮製這幫膽大包天的混蛋,連將軍夫人都敢挾持,他們真是打着燈籠上茅坑——找死。
送走了趙所長,劉一流回到小院給母虎昨天包紮的地方打開,看看傷口癒合的情況,靈水的功效自然不是虛的,昨日還深可見骨的傷口,今天就已經癒合很多了,又重新上了點兒草藥,以這個速度,估摸着再過個兩天,傷口就可以完全長好。它們這一家子也可以回山裡去了,否則有這大老虎的存在,這院子再漂亮,也沒人敢隨便往這兒來了。
孫定坤帶着自己老師和胡教授、呂教授走了過來,他們昨天晚上也是一夜沒怎麼好好睡,先是被老虎吼叫驚醒,等趕過來時,一切都塵埃落定,就看見村裡人擡着幾個衣衫襤褸的人從水庫往回走,一問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大爲慶幸,還好昨天大老虎下山來找虎崽,否則劉一流一個人在家還不得被這些混蛋得逞了啊。
直把幾個倒掛在木棒上的“豬”差點兒嘔暈,我們這是上輩子做了多大的孽,就能這麼湊巧,老虎纔來做客,老子就上趕着往上撲。
旁邊的吳子冉撇撇嘴,幾個教授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就劉一流能跟黑熊、老虎打架那力氣,就他們這幾個還真不夠看,上次在天坑,這貨一個人一把刀,足足殺了三十幾條狼,滿地的狼屍看的他和胖子兩個人寒氣直冒,簡直就不是個人。
那邊老趙在車上提着罐子一打開,登時酒香撲鼻,“真是好酒啊,趙所,聽說這小夥子賣的酒要1500一斤呢,就是這酒吧。”有年輕警察一臉驚歎,沒想到這小夥子如此大方,自己等人出次警,就能撈到這麼大的好處。
老趙一臉笑意,暗歎,劉一流這小夥子可真是太會做人了,跟那個進牢房的金公子可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把酒罐子一人分了一個,“人人有份兒,都拿着,這小劉可真是太客氣,以後這村裡有啥事打電話,你們都給我跑勤快點兒,聽到沒。”
幾個警察笑逐顏開的都拿着,這酒可值不少錢,這趟警出得值,以後肯定對這個村裡多少會照佛點兒的。
這幾個老教授一來,就把劉一流給拉上了,沒辦法,雖說他們看着大老虎心裡歡喜的都想爆炸,可再爆炸也不能把自己這把老骨頭給喂老虎了不是,以身飼虎那是佛祖才幹的事,科學家們要留待有用之身報效祖國不是。
劉一流沒辦法拒絕也不能拒絕,誰讓老教授們發出的研究消息也關係到自己村裡的未來呢,他知道,只要這華南虎的消息一旦放出去,小山村絕對就是近期全國人民聚焦之地,在這個眼球經濟爲王的時代,那就代表着錢嘩嘩的要往村裡留。
只得按照站在幾米外的老教授們的要求,拿着各種測量工具,給大老虎測量各種身體數據,最後按照他們的要求給大老虎的脖子上戴上無線跟蹤儀。看着老頭們看着數據記錄一臉興奮的模樣,他還以爲工作結束可以回去繼續補一補昨天晚上因爲對付那些毛賊而缺了半晚上的大覺。
卻看到一臉媚笑遞過來一個大針筒的胡教授,“一流,就最後一個環節了,只要抽一點兒,半筒就夠了。”
我去,劉一流有種想把眼前這個粗如嬰兒手臂的針筒直接錐入這汗衫兒老頭臀部的‘欲’望,讓我給老虎抽血,你以爲這老虎真是家養的不成?人家純野生的好不好。
“胡教授,這個我可操作不好,要不這樣,我反正力氣大,我幫你按着,你自己來抽,你看咋樣。”劉一流似笑非笑看着眼前微胖的白胖老頭兒說道。
“那可不成,你力氣太大了,萬一把老虎按壞了呢。你直接抽就是的,這老虎,我看,挺喜歡你的,沒事兒,我們一幫老頭兒幫你壓陣。”汗衫兒老頭兒一本正經的回答。
還怕把老虎按壞了,劉一流無語的看看正搖頭晃腦的同小虎崽嬉戲的母虎,就這身板兒,來上十個您這樣的,恐怕只能壓壞,而不可能按壞吧。
“我孫女兒是省臺新聞主持人,到時候我讓她來採訪的時候,幫你們村美言幾句,如何?否則,我真不敢保證她只聊老虎,而不說這兒。”汗衫老頭兒拋下個天大的誘餌,還隱隱的威脅道。臉上掛着得意的笑,有這殺手鐗,不愁劉一流不往坑裡跳。
劉一流前世的時候堂妹劉小雨最後當了記者,他自然是知道這新聞工作者的厲害,那完全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採訪同一個事件,同樣一種說法,但不同的語氣說出來,就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有了這樣一個內應,就是輕描淡寫的在電視上隨便說上幾句,那效果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