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道:“沒有問題。如果張少想要購買這些股份,我立刻就能幫你去辦。”
張龍滿意的點頭:“行。那你立刻幫我辦理。合同簽好,需要打款的時候,你打這個電話。”
說罷,張龍將唐威的電話寫給了他。
現在公司的資金都由唐威管着,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財務主管。
羅洪亮拿到唐威的電話,按捺着激動問道:“張少希望多久完成?”
張龍道:“儘快。我想下游商家也不想等得太久。”
羅洪亮哈哈大笑:“不錯不錯。那我立刻就去辦理。張少,我們合作愉快。”
張龍微笑着和他握了握手。
羅勝還在迷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羅洪亮看了一眼羅勝,再看看張龍,心中不由得感嘆:這就是差距啊。也不知道張龍是誰家的孩子,父母一定驕傲壞了吧?
張龍對自己的背景不願意多說,羅洪亮也不再多問。
越是身份高的人,越喜歡低調。
只要確定了張龍的的力量,羅洪亮就已經足夠。其他的,他並不在乎。
和羅洪亮分開後,張龍立刻就給唐威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
突然之間要花十個億去收購一家集團,唐威十分的詫異。不過對於張龍的決定,他向來不會質疑,於是毫不猶豫的答應配合。
唐威做事從來不囉嗦,立刻打電話與羅洪亮聯繫,隨後讓星月去中泰,跟隨他們收購籤合同。
由於張龍沒有身份證,而且未滿十八歲,沒有辦法成爲法人代表,成立公司。九龍藥業的一切法人,都是用的星月的名義。
張龍的股份,也暫時留在星月的名下,只等張龍回去拿了戶口本,再劃到他的名下。
左右是一家人,沒人在意這麼多。公司的運營,主要還是聽張龍的指揮。
羅洪亮帶着充足的資金前來收回股份,那些要求撤資的股東都十分的詫異。大多數股東都急忙簽了合同,只有一兩個老狐狸,
此刻開始有些猶豫,要求再考慮幾天。
羅洪亮也不急,只告訴他們,興許過兩天,就不會再有錢來收購股份了,因爲還要賠償下游商家的違約金。
“羅董,難道你是真準備將中泰關門了嗎?”一個老狐狸的股東忍不住問道。
羅洪亮苦笑:“那能怎麼辦?我現在已經是四處楚歌,沒有退路了。”
股東不忍道:“你可以去求一下胡少啊。興許他高擡貴手……”
“興許?”羅洪亮眼睛裡迸出一絲憤怒,“我們沒有任何錯誤,爲什麼要去求他?更何況,興許?兩年前也沒有興許,難道現在就能興許了?他不把我放在眼裡,我也沒必要將他放在眼裡。”
兩年前,同樣的事情發生,羅洪亮就帶着羅勝上門去求情,結果被狠狠的洗刷了一通,最後還是過了將近半年纔給恢復供貨。
羅洪亮雖然是個生意人,但他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怎麼會甘願二次受辱?否則,他也不會去找張龍,而應該去求胡歡了。
見羅洪亮不開竅,股東嘆了口氣,想了又想,終於還是簽下了合同,撤掉了資金。
股東同情的看着羅洪亮:“羅董,實在不好意思。其實我也不想……”
羅洪亮揚揚手,打斷了他的話。一句話也不再多說,直接讓人將合同收好就離開了。
對於張龍想要收購中泰股份的事,他想得很清楚。
這羣股東,有利潤的時候就安然無事,一有動盪就吼着要撤資,要退股,根本不是理想的合作伙伴,一點也靠不住。
要是羅洪亮自己有錢,恐怕已經憤怒,直接砸錢把股份買回了。
只可惜他沒錢。
現在張龍出資,來收購這些股份,理所應當的成爲了最大的股東。
他雖然有些遺憾,卻也十分無奈。
就目前來說,解決中泰的危機,是最重要的。
而張龍不僅有財力,還有深厚強大的背景,這讓他也多了幾分期待。
另外,羅勝還提到他的
醫術,興許他還能給自己一些意外的驚喜。
想到這些,羅洪亮不由得安心起來。
既然張龍要入股,這集團就有了他的一份,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的錢打水漂。看來,中泰以後的發展,是不用再發愁了。
***
“什麼?他把股份全都買回去了?他哪來這麼多錢?”
接到撤資股東的電話,胡歡非常的震驚和意外。
看着胡歡心事重重的掛掉電話,胡連成不由得關切的問道:“兒子,發生什麼事了嗎?”
胡歡鬱悶道:“中泰那邊,說是羅洪亮把股份都收了回去。爸,你說,他們哪來這麼多錢?十個億啊。全是現金。”
胡連成搖頭嘆氣道:“兒子,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讓你不要去找羅勝的麻煩,你怎麼就不聽呢?那羅勝跟張龍很熟……”
“爸。”胡歡撅着嘴道,“那個張龍究竟是什麼背景,爲什麼周市長就是不說?我看,說不定他壓根就沒背景,只不過手裡拿到了周市長的什麼把柄,所以才讓他這麼害怕。”
胡連成一拍沙發,皺眉道:“就算他沒有背景,是拿住了周市長的把柄,那你就不想想,他能讓周市長下跪道歉,就沒辦法讓周市長做別的事?阿歡,我已經給你說了多少次了。那件事,你就別再去計較。”
胡歡嚷道:“憑什麼啊。下跪。爸,你這輩子跟誰下過跪?我這輩子跟誰下過跪?他憑什麼這樣侮辱我們?我這輩子都記得,他曾經讓我下跪磕頭,他讓你跪着扇自己的耳光。”
胡連成無奈的咬牙:“你偏要記得那麼多。周市長都能忍得這種侮辱,我們又怎麼忍不得?阿歡,這世界上有背景的人多得是,你在一個小小的江城不覺得,要是去了大地方,興許隨便出來一個都能砸死你。你這樣不能忍,以後如何做大事?”
“我就不信。”胡歡嚷道,“周市長就是被他拿住把柄了,所以纔會這樣。咱們又沒被他拿住什麼,幹嘛要怕他?再說了,姑父是省裡面的領導,還能怕了他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