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明帆彙報了他們那一邊得到的情況,只見他拿着電腦,說:“鼠疫是鼠疫桿菌借鼠蚤傳播爲主的烈性傳染病系廣泛流行於野生齧齒動物間的一種自然疫源性疾病。臨牀上表現爲發熱、嚴重毒血癥症狀淋巴結腫大、肺炎、出血傾向等。鼠疫在世界歷史上曾有多次大流行……”
還沒有等明帆將電腦上的介紹讀完,企浩和阿四就不耐煩了,說:“明帆啊,你看時間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讀重點啊,重點。”
明帆說:“重點啊,這個東西都是專業術語,我怎麼知道哪個是重點啊。”
瑾說:“那你就挑你明白的讀吧。”
明帆聽了,一邊答應了,一邊不解地問:“爲什麼就要我讀我懂的就好了啊?”
瑾白了他一眼說:“廢話了,你不懂的東西我們就會懂了嗎?明顯的不可能啊,所以還不如省些時間,就挑那些我們都懂的說吧。”
明帆點了點頭,說:“哦,原來如此啊。”
接着,他就開始讀了起來,“鼠疫的傳染源可能是野鼠、地鼠、狐、狼、貓、豹等,動物和人間鼠疫的傳播主要以鼠蚤爲媒介,以往腺鼠疫的病死率自20%~70%不等,自應用抗菌藥物後,病死率已降至5%左右。肺型、敗血症、腦膜型等鼠疫患者在未接受特效治療時幾乎無一倖免,如及早積極處理,則每可轉危爲安……”
聽着明帆的介紹,大家發現了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壞的是鼠疫患者的死亡率幾乎高達百分之百,好的是鼠疫爆發後並非是不能阻止的,只要有好的措施,就可以打敗鼠疫。
瑾說:“明天,我們就去向那些族人們宣傳,讓他們焚燒掉那些死去的人的屍體,另外我們要除掉那些感染源。”
接着,他們就開始討論起了那起殺人案,瑾說:“我現在幾乎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秦老六在這場殺人案中肯定扮演了一個角色,只是具體他起到了什麼作用就不知道了,不過,秦石我猜肯定就是他殺的。”
聽了瑾的話,企浩擡腿就往外面走,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明帆追在後面問:“企浩,你去幹什麼啊?”
企浩說:“不是已經知道兇手了嗎?我當然是去告訴族長了。”
大家聽了這話,都是臉上三道線,明帆對着企浩說:“企浩,你現在怎麼越來越不聰明瞭啊,現在我們什麼證據也沒有,僅僅憑那些猜測,你說族長會相信我們,就算族長相信了,可是那些族人會相信嗎,搞不好我們最後還要被反咬一口呢。”
聽了明帆的話,企浩摸摸腦袋,說:“呵呵,剛纔,剛纔我太激動了,纔沒有想到這一層的,呵呵,我們從長計議,從長計議。”
瑾看着企浩無奈地遙了搖頭,說:“我們現在知道的是這個秦老六和阿獵肯定有某種聯繫,我們想要抓住阿獵,那就要通過秦老六來實現。”
“那我們到底用什麼辦法逼出阿獵啊?”阿四說。
“沒有辦法。”瑾回答說。
“沒有,沒有辦法?瑾,你這不是開玩笑嗎?”明帆說。
只聽瑾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啊,阿獵不願意出現,我又變不出來。”
“那我們怎麼抓那個阿獵啊?”企浩問。
瑾說:“一個字,那就是等,我相信就在這兩天秦老六肯定會找阿獵商量的,我們只要跟着秦老六,就一定能夠找到阿獵。”
“啊,難道我們還要盯梢啊,真是麻煩,我最討厭了。”企浩說。
“如果你不想在三天之後被祭天,那我就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瑾說。
這時,阿四說:“瑾,那你知道阿剛老闆在哪裡嗎?”
瑾想了想,然後說:“我想阿剛肯定也是被阿獵和秦老六給藏起來了。”
“那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阿四緊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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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遙遙頭說:“應該不會,我想他們是想從他身上知道秦始皇陵的秘密吧。”
聞言,阿四輕輕舒了一口氣。瑾說:“那我們明天還是兵分兩路,明帆和阿四,你們去說動那些人將那些屍體進行火葬,而我和企浩就去盯着那個秦老六,謹防他和阿獵見面。”
大家都答應着,瑾又說:“好了,今天也已經很晚了,我們都休息吧,明天還要忙呢。”
夜靜悄悄的,大家都陷入了沉睡之中,而只有一個人依然在牀上輾轉反側,那就是秦老六。
他在今天瑾他們來找他的時候就隱隱感覺到瑾他們開始懷疑他了,他心中很害怕,要是他殺了秦石的事情被族長知道,那他就完了。
可是,那個陌生的外來人又曾肯定地對他說過他不會有危險的,到底會怎麼樣呢?看來要儘快去找一趟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