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春又恭恭敬敬地道:“是,我先走了。”
‘唔’,老人不再說話,任大春捻滅菸頭,拍拍起身走了。
他們都沒想到暗中已被九龍派來的人攝了像,他們現在並不知道這老人是誰,把幾天來任大春接觸過的每一個人都拍下來,任大春邊走邊想,既佩服老傢伙的大膽計劃,又爲自已感到得意,“哼哼,等到了解了組織的上層,尋機穿插一些自已人,慢慢把運作網和關係網接手過來,再除掉他們的老大,自已就是橫跨黑白兩道的大人物,老頭子?去TM的,到那時,他算老幾?”,心中越想越是興奮。然後任大春就匆匆趕回了家裡。
剛回到家裡,就發現家裡的保險櫃被盜,丟了五六個存摺,一百多萬現金和價值四千多萬的一批手飾。存摺都是有密碼的,他倒不太擔心,但是記載着他協助走私、收受賄賂的筆記本也同時失蹤了,雖然有些忐忑不安,筆記本記得只是一些時間、地點和物品名稱,根本不可能讓外行人看明白,雖然丟了,應該問題不大。任大春越想臉色越是陰沉,手裡可以懷疑的證據,立刻拿起來毀掉。任大春眸光閃爍,他在冷笑,他在查對方的把柄,顯然對方也在蒐集他的證據,目前看似乎對方是佔了一點先機,但是那些似是而非的證據無法置他於死地,那些都不是自己名字辦理的……想到這些,他的心安了些,這倆天運動量過大,年紀大了,倒在穿上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少爺,這件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負責WH正義盟分部的人已經軟禁起來了,經過調查,發現他們天天都沉醉在明月交友會中,我會按照家規處理的,少爺請放心,這次所有的調查都已經到了尾聲,證據都收集完畢,”正義盟的龍義把手裡的文件遞給九龍,說道。
“嗯,好,你先下去吧,”九龍接過資料,輕輕的說道。看了看資料,他開心的笑了,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老汪的電話:“老汪嗎?我是楊九龍啊,”
“首長,你好,有什麼吩咐”老汪應道。
“命令行動馬上收網,不能人一個人跑掉”九龍命令道。
“是,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老汪大聲喊道。
隨着命令的下達,所有的人都動了起來,秘密監視這些貪官污吏、惡霸的戰士從暗處冒了出來,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全部拿下了,共拿下一千三百多人,其中有Wh市官員八十多人,公安、檢察、法院、規劃局、建設局、稅務局、工商局、交通局等工作人員七百九十多人,查封一百多家公司、酒吧、俱樂部等場所,在這些人家裡查獲現金首飾等物品價值十幾億,負責這次案件的同志連夜突審,緊張的進行着案件的偵破工作……有一次,任大春獸性大發強姦了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小姑娘,女孩就在一個小樹林裡被這個畜生強姦了,大約十一二歲年紀,快樂地坐在小溪邊的石上,赤着一雙白晰的腳伸進河水,挑開着清澈的溪水,水流不時漫過白皙的足背,詩情畫意,甚是優美,不由心中一蕩,竟然看得癡了。
任大春的眼光把女孩從頭掃到腳,她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秀髮挽成馬尾拂在肩上,身段玲瓏雅緻,特別是纖秀的小腿在潔白膚色掩映下性感無比,她的臉蛋不算很美,只是一般的清秀,可是那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嬌軀,卻讓人遐思不斷。
少女坐在水邊石上,墊在臀下的裙襬,輕晰地勾勒出她臀部稍稍發育得有些女性特徵的優美曲線,任大春幾乎忍不住想撫摸一把她那圓潤的小。他四下看了一眼,這裡是後山的叢林,路人不多,此時更是人跡全無。任大春迅速地撲上去,一把捂住了少女的嘴,把她拖到了茂密的矮叢林中,這裡樹枝低斜,枝葉茂密,藏在裡面外面是看不到的,除非有人大聲呼叫,引人進來,那又自當別論。他面目猙獰地恐嚇少女:“乖乖地聽話,否則我擰斷你的脖子,永遠不會被人發現,再也見不到你的爹媽了。”少女嚇得臉色慘白,連連點頭。
任大春笑道:“這才乖,把衣服脫光,快,躺在草地上。”少女又羞又窘,遲遲疑疑地不肯動手。“啪”地給了她一記耳光,喝道:“還不快點?脫光衣服躺下”少女被打得臉都腫了,只好委委屈屈地被迫脫下衣服,躺了下來。
“你……你幹……幹什麼啊……不要……不要?”,少女一面用力掙扎,一面怕恐地問,可是顯然現代傳播工具的宣傳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知道任大春在做的是什麼事,所以臉色漲紅,十分羞澀。
任大春地笑,只是緊緊摟住清純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軟細腰,慌亂中,少女感到他的手已開始在自己上撫摸了,她的小臉脹得通紅,壯起膽子掙扎着,反抗着,這時,小上又捱了狠狠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痛,只聽任大春在她耳邊一聲道:“別叫,再叫我就掐死你,爛在這兒也沒人知道。”聽了他的威脅,女孩嚇得一哆嗦,一雙拼命反抗的柔軟玉臂不由得漸漸軟了下來,她芳心又羞又怕,腦海一片迷亂。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時,任大春的大手已按在了她柔軟的少女肌膚上,貼着她的身子上下撫弄着。少女恐懼萬分,一想到要被強姦,兩行晶瑩的淚珠忍不住緩緩流出來。
任大春快樂後,離開了樹林,女孩嚶嚶哭泣,一對散步在林中的老夫妻看到了她,把她送回了家。聞訊趕來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不禁潸然淚下,小女孩哭着說:“爺爺,我認識那個人。”
“是誰?”
“他是任書記,”少女的爺爺一下子呆住了:“是他?”
老伴悲憤地地問:“是誰,告他,該挨槍子的畜生,老頭子,你快說,他是誰?”
少女的爺爺喃喃地道:“他勢力很大,恐怕告上去也不一定能告倒他。”
老伴指着他的鼻子大罵:“我們老百姓受了罪,難道也怕他?告,不告那老百姓還怎麼活?如果連自己孫女都保護不了我們這些人都怎麼做人啊?你不告我去告,你這老不死的就躲在家裡裝王八吧。”
老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忽然一咬牙,跺了跺腳說:“告到省裡也告不倒他,他省裡有靠山,要告就要捅上天去”老人拿起筆,給FZ特九處辦事處寫了一封舉報信,就是這封舉報信,讓陳婷婷來到了WH市,纔有了今天的局面,他堅信,即使任大春勢力再大,這次也難逃法網了。
半夜,任大春還在他的高檔住宅呼呼大睡,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經到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突然‘砰’一聲,門口被人踢開了,他還以爲是女兒正在胡鬧,還沒反應過來一左一右兩條大漢忽然從門外閃看進來,挾住了他,任大春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是誰,我是市委書記,任大春,你們要幹什麼,是誰派來的,放開我,放開我……”
“他TM的老實點,不然我一槍奔了你”一個大漢大聲罵道。任大春看見眼前的七八個人都是非常兇悍的,一個大漢持槍對着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女兒,兩個女人都嚇得面色蒼白,平時飛揚的神彩全都蕩然無存。
在一個別墅裡,省長秘書倒在血泊中,瘦瘦長長的身子真的像個竹竿似的,桌上,一紙遺書,把勾結任大春,走私、販毒、從事種種歹毒的事都一口承擔了下來。省長夏夜名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屍體。一個男人在一旁陪着笑臉:“老夏,你真是神機妙算,想不到他真的爲了他的寶貝兒子,寧願背這口黑鍋,把所有的事都一人挑在肩上,哈哈哈,這一下就好了,總算平安大吉。”
夏夜名冷冷一笑,說:“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件事驚動中央,非同小可,負責這次案子的是楊九龍,你不知道這個人,只要是他要查辦的事情,就會一查到底,我們只是儘量掐斷所有的線索,希望不會受到牽連,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男人恭敬地道:“是是是,您說的是。”他看了身邊的屍體一眼,小心地問:“您真要按他的條件,放過他兒子嗎?”
夏夜名凌厲的目光掃了他一眼,男人打了個冷戰,又擺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低下頭去。
夏夜名笑笑,說道:“他知道的太多了,你帶人去,把他們幹掉,記住,不能再留活口,這種的事發生一次就夠了。事情辦完後,先少露面,過些日子風平浪靜了,任大春的位子你來坐,WH市就交給你來經營”
男子目中射出興奮的光芒,應了聲:“是!”,說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