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笈本就被赤血滴珠逼出來慾火,這下子更是忍受不住,耳根酥麻,心猿意馬。
他笑了起來,笑聲低沉沙啞,性感的讓人合不攏腿,抵住她小腹的那炙熱越發堅硬:“終於乖了?再動,我不介意你才十四。”
姜苗苗猶如被戳破了氣球,驀地癟了下去,立刻乖了,像只被捏着了脖子的貓一樣,一動不動任他摟着:“我、我不動,你別······”
“乖。”晏笈啞聲而笑,笑聲低沉,手撫着她的脊椎,輕輕一個吻,落在她額頭被水泡開的傷口上。
“回京城,我給你拿天靈雪膚膏好好塗塗。除了我,什麼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傷。”
姜苗苗身子抖如篩糠,看向晏笈的目光像是再看一個瘋子。
然而他本就是瘋子。
“你是誰?”她低聲問。
低下眸子,姜苗苗躲避看晏笈的眼,他太恐怖,緊緊挨着,心中的警鈴都大作,響的震耳欲聾。
她不敢賭,如果對視他的目光,他一定能看出她的僞裝。
按時間推算,晏笈這個時候應該剛剛從西北迴京,“姜苗苗”並沒有和他見過面,自己這是可她第一見面,那他怎麼、怎麼能——怎麼能這樣!
原書裡說他冷情寡性,一點兒沒寫過他好色啊!
轟——轟——
山洞外炸亮撕破天空的雷光,像是打破了天河的堤閥,暴雨如注,滔滔傾瀉。
姜苗苗被他束在懷裡,乖巧的像是一隻貓。她很聰明,知道自己無力反抗,便立刻軟下去。
看不清情況胡亂掙扎的人,纔是傻蛋一個。男人本性裡有一種征服欲,你越反抗,他們越來勁。
其實她也不是不急。這具身體才十四歲,還是個孩子,就算古代比現代早熟,這也是在太小了。
她根本無法想象這樣一個孩子的身體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而晏笈更是年滿二十三,大了整整九歲。
這樣的年齡差,他也能發情?!
“我還小,我還小······”她淚眼朦朧擡頭看過去,指望用這僞裝騙過他。
雷光照亮晏笈覆面的黑龍面具,他目光黑沉,在夜裡更是深邃。寡情的薄脣線條銘刻,嘴角微微翹起,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十四歲不小了,前朝選秀,要的還是比你更小一歲的孩子。”他聲音沙啞,卻帶着幾分愉快。
所以才被你祖宗滅了國,老男人!姜苗苗在心中暗罵一句。
然而她面上卻分毫沒有顯示出來,眼中只有驚慌的淚。這倒不完全是作假,她的確還是害怕。
晏笈看她真的快要哭出來,明白逗弄夠了她,這才微微一壓她的肩膀,道:“我還沒有那麼飢不擇食,你不及笄,我不會動你。”
及笄?那才十五歲!
姜苗苗心裡幾乎尖叫了起來,十五歲和十四歲有什麼明顯的差別嗎,不一樣還是孩子?在她感覺裡,彷彿沒到十八歲都是未成年。
晏笈看出她的驚慌恐懼,撫摸她脊背的動作變得輕緩。
一股內力緩緩輸送進去,暖融融如熱流,驅逐夜雨的寒意,流經四肢百骸,舒緩她緊繃的神經。
“赤血滴珠少許服用,能療傷、固元,促進功力長進。但服食多了,藥力猛烈,便有催情之效。你難道不知道?”他漫不經心地說道。
催……情?
那不就是春/藥嗎,簡直什麼鬼!
姜苗苗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一口咬住自己舌頭。
我是穿越黨我從哪裡知道?我丫不是你們土著我從哪裡知道!
她快要哭出來了,一想到自己怕救不活他,把九顆果子都塞進了他嘴裡,就想要砍了自己的那隻手。
叫你動作那麼快!叫你動作那麼快!叫你動作那麼快!
慢點塞不行嗎,好好金手指這就沒了,還給boss開啓了“禽獸”模式,把自己便宜佔了個夠。
我的金手指我的外掛啊,我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啊。
姜苗苗恨不得一頭撞死,也許還能退檔重來呢。
恍恍惚惚中,她似乎看見對面晏笈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道:“你如今還小,我不動真格。你今天受了驚嚇,我且放過你,過後再補。”
還過後再補······
姜苗苗真想抱着他大腿哭得涕淚聚下,聲嘶力竭表明自己絕沒有覬覦大神美色之心。
她願意當大神的馬前卒狗腿子東奔西走,實在不行,捨棄了她一身驚豔才華,去勉爲其難當個好逸惡勞的米蟲,那也可以。
大神千萬不要爲了她放棄花花草草人間美女,千萬不要把心思放在她這個小娃娃身上,更千萬不要心心念念想着過後補真格啊。
姜苗苗淚往心裡流,腹稿都打好了三尺羊皮紙,但她不敢說,她慫。
#兇殘反派boss看上我了怎麼辦急在線等╥﹏╥#
姜苗苗嚥着淚微笑:“你是誰?”
她必須知道晏笈是把自己當什麼,這從他告訴她的身份來看就能窺探一二。
是晏笈,本該在西北的鎮北大將軍、祖父的徒弟、父親的師弟?
還是龍鱗,滿京城世家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殘忍酷吏?
晏笈黑沉的目光落在姜苗苗身上,沉甸甸的很是壓迫,姜苗苗不敢直視,心虛地避開,聽見他沉吟了一會兒,道:“我是無譽,晏無譽。”
晏無譽?
姜苗苗暗中皺了皺眉,這名字好生陌生,他瞎編的來糊弄她?心裡有淡淡的不滿,她扭過頭,咧嘴:“叔叔。”
晏笈的目光刷的冷下來,姜苗苗被他瞪得心臟撲通撲通跳,但就是不改口。
叫叔叔倒也沒錯。他比她大着九歲,古人往往十幾歲就能生孩子,九歲也算是差了一輩了。
更何況,姜苗苗必須得讓他想起來,她不是他在荒郊野外隨手撿可以收了玩弄的孤女,她是他師父的孫女,論輩分是他師侄女!
可是晏笈全然沒有在乎,就像是沒有聽到一半,隨意嗯了一聲。
姜苗苗有種拳頭打在棉花裡的憋屈感。
山洞外雷鳴一聲接着一聲,聲聲震天,雷光照亮時,能清楚地看見溪水已經不再清澈,夾雜了大大小小斷裂的樹枝,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