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陌生人

3.初汶,那個平凡的女人。是大叔的女友,難怪他從來不願跟她扯感情。

——友樹書店

丁顏原本是要跟陳潯和楊曉去網吧打遊戲的,但臨時被蘇淺叫了過去,然後被拖着來了一家書店。

像這種書店或者關於學習的地方,她一般不會去,以前只是偶爾陪着夏安來過。

而且這大冷天的,她還是覺得網吧好,這書店冷冷清清的,也沒有幾個人。

要不是夏安也在場,她早就甩臉子走人了。過了幾分鐘,陳潯沒有等來她,打來電話,丁顏把情況如實告訴陳潯,然後就掛了電話。

丁顏也不知道蘇淺今天是抽什麼風了,竟然想起要來書店看看。

夏安認真在書店裡找書,蘇淺有意無意地跟在他後面,只有丁顏百般無奈地在書店裡瞎晃悠。

“你是丁顏?”丁顏走累了,剛在休息區坐下,突然一道陌生又帶着輕微質疑地聲音從身後傳來。

丁顏懶得搭理那人,自顧自地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

“我聽阿正說過,有一個叫丁顏的小女孩在追棋哥,是你吧。”那個人倒是完全不在意丁顏傲慢無禮的行爲,緊接着說。

與其說不在意,不如說他壓根就沒指望丁顏能以禮待人。

丁顏和阿正的關係還算可以,他竟然認識阿正,又叫大叔棋哥,她怎麼着也得搭理搭理人家。

“有事?”她淡淡地掀脣問。

“棋哥是不會喜歡你的,你以後不要再纏着他了。”

靠。

敢情她耐着性子問他一句,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他喜不喜歡我,關你屁事。”

“他有女朋友,叫初汶。”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丁顏站起身來,扭過頭去看那個人。

那個男人剛要說話,但看到蘇淺後,微笑地衝她點了點頭,態度完全和對丁顏不一樣。

“四維?你在這幹嘛呢?”

四維?

這個名字,丁顏聽阿正說起過,他說過四維掌管東街,是蘇棋的兄弟,比他還早認識蘇棋,但他們倆人的關係只能維持檯面上的相安無事。

還說四維住在位於東街六巷中端,離南街很遠,除了有需要他的時候,會在南街附近出現,基本上都待在東街一帶。

否則他倆遲早會幹上一場。

在道上混的,只有他最不像,蘇棋雖說面孔線條過於柔和,但眉宇間那股英氣,看着也絕不是爛好人,而四維長得清秀,那白白淨淨的模樣,倒像是高中生。

“來書店肯定是來買書的,我已經選好了,回見。”他笑着舉起手中的書,然後就準備付錢離開。

“下次說話前,記得帶腦子,我可不像旁人,會忍着你。一個不小心惹到我了,我可管不了你是誰的人,就你這小身板可不夠我折騰。”丁顏對他的背影說,那意思明顯是在警告,要是惹到她,她肯定不會放過他。

“我等着。”

“阿顏。你幹嘛呢?”

“是他先挑事,賴不着我。”丁顏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後又說“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看哈。”

初汶?

女朋友?

真有意思。

難得看上一個人,還是別人的男人,這也太好玩了。

所以,那個叫初汶的,身上到底有着什麼吸引着大叔呢?

在初二下學期快放暑假時,丁顏見到了初汶,那是一位溫柔善良長像平凡的女生。

而丁顏在見到她的那剎間,對她是前所未有的失望透頂,一個丟在人羣堆裡都找不到的人,拿什麼和她比?

錢嘛?她沒有。

——仁意酒吧

丁顏又一次來到這家酒吧,她還是沒有遇見蘇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或許他從來沒有在意過她吧,他們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從上學期開始,阿正就經常在酒吧了,還是那副悠閒自在的模樣,而丁顏老是向他詢問蘇棋的下落,他說蘇棋並不忙,只於爲什麼他再也沒來過酒吧,他也不清楚。

而每次問得他很煩躁時,他會躲着丁顏,有一次竟然躲了她兩個月,後來,丁顏再也沒自找沒趣。

“那個叫初汶的,你知道她多少?”丁顏坐下沒多久,阿正就過來了,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他。

“初汶?那個女人,我並不認識,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出國留學去了,是誰告訴你初汶的?”

“今天遇見一個神經病,後來才知道那人叫四維。”

“他?成天沒事吃飽了撐着,大大小小的事都想要管,連老子管轄的地方都想橫插一腳。真他媽的欠揍,要不是棋哥攔着,哪還能讓他活蹦亂跳的。”阿正一聽到四維這個名字,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其憤怒的狀態。

“還真是有病。”

——

圖書館裡,楊曉坐在一處認真的看着最近特別火的一本犯罪心理的書,而旁邊的陳潯託着臉頰昏昏欲睡,眼看就要睡着了。

“咔嚓”

陳潯渾身一激靈,雙眸一下子就睜開了,身邊不知從那冒出一位戴着小眼鏡的女生。

她還維持着拿手機拍照的姿勢,看到陳潯醒了,她特別慌張地拉開了倆人的距離,然後低頭說着“對不起!”

“沒事,還要嗎?”

“可以嗎?”

“當然可以”

陳潯單手抱着她的肩膀,嘴角溢着淡笑,女孩一臉的激動,連舉着手機拍照的手都有點發抖。

周圍的人看到這麼簡單就可以要到合影,立刻全部拿着手機跑過來,一個個特別激動,臉上掛着無比燦爛的笑容。

楊曉本來看着書入迷,壓根沒注意這突然引發的騷動,但因爲人數太多,陳潯又在她旁邊,那些女生擠來擠去,有好幾個女生的手肘直戳中她的後背,她不悅地擡起頭來,只見陳潯被女生圍着在拍照。

他還笑得挺燦爛的,連圖書館的工作人員都跑來要合影了。

這傢伙還沒走?

她還以爲半個小時前,他覺着無聊直接離開了呢,還真是隻要不難看,都來者不拒呢。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幾乎天天都能看見他和不同的女生勾搭。每次只要是她看見了,總會過去冷言冷語地譏諷他和那個女生。

從來沒有任何太過分的舉動,語言上的攻擊雖然很刻薄。但也都是不痛不癢的,他基本上左耳進右耳出,壓根沒放在心上。

這次,也不知道是忍太久,需要發泄發泄情緒。還是容忍不了他此刻被那麼多女生圍着,還笑得很開心的和她們合影。

楊曉直接把手中的書,砸向陳潯,還搶過旁邊幾位女生的手機,直接往地上砸,毫不留情。

“鬧夠了沒有?不知道這是圖書館嗎?要合影的都給我滾出去,別影響我看書。”

陳潯沒有防備,直接被書砸中腦袋,他還沒張嘴,就聽到楊曉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這還是他第二次見她真正意義上動怒,她眉頭緊蹙着,那雙怨憤又冷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楊曉砸了別人的手機,很快拿出一張金卡放在桌上說“賠手機的錢,你們自己去分。”

“都散了吧,散了吧。”陳潯靜靜地注視了楊曉兩秒,放開了旁邊的女生,然後淡然地對她們說。

那些女生估計也被楊曉嚇得夠嗆,那幾位女生拿了那張卡,陳潯一發話,不出兩分鐘就都走光了。

“生氣了?是我們動靜太大吵到你看書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嘛。”

陳潯小心翼翼地戳一戳楊曉的後背,但楊曉並沒有搭理他。

楊曉抱着書,走向書架,陳潯跟在她的後面,一個勁的賠笑道歉。他講笑話想逗楊曉笑,還特別誇張地讚美她,爲了哄她,他還罵了自己。

可楊曉完全沒反應,彷彿是自動屏蔽了他,她把書全部放回書架,就直接邁步離開圖書館。

楊曉出了圖書館後,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她坐上去後,立刻把車門關上了。陳潯用手拍着車窗,嘴裡說着什麼,可楊曉卻跟司機說了一句“月半灣”

司機看了一眼陳潯,又看了一眼楊曉,無奈地搖了搖頭問“小姑娘,和朋友吵架了?”

楊曉沒回答他,扭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那天過後,楊曉連着一個星期都沒跟陳潯說話。不管陳潯怎麼搭話,怎麼哄她,都沒用。

後來還是丁顏看不下去了,當着楊曉的面,狠狠地罵了他一頓,越罵越離譜。

楊曉才被逗樂,其實,楊曉只是在氣自己。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她怎麼就看上了陳潯?

他和夏安比,簡直就是完虐。

以至於她想不明白,所以就不想去理陳潯,她覺得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沒事了,可最後她還是徹底陷進去了。

或許,喜歡一個人壓根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喜歡就是喜歡。

一學期又一學期,平靜如水的故事,安靜下來的心,那段美好的記憶深入骨髓,很多年後,我們即使分道揚鑣依舊會常常想起那段時光,好似我們從來沒有分離過,從來沒有經歷過以後那些悲傷的事。

而那一切悲傷的開端,是丁顏打開的,如果可以重來的話。她絕對不會喜歡上蘇棋,絕對不會任性的去搶奪一個本就不屬於她的人。

她只想他還陪伴在她身邊,只想他還溫柔安然的衝她笑着說“別怕,有我在,我會永遠保護你。”

她只想要待她最好的夏安。

所以她絕不可能會選擇蘇棋。

你就是犯賤平靜下的涌動(一)鬧夠了沒有?質問祖祭(二)下不爲例班長夏安拉開的序幕何其無辜如果有如果她喜歡他?危險人物被掩埋十一年的真相論不要臉的境界居心不良居心不良祖祭(五)何其無辜下雨了究竟是倒黴還是幸運?著名黑客L平靜下的涌動(三)我只要你好好的(三)未知的答案我喜歡你是晴天嗎?失蹤專業戶?我會保護好你的她從不玩過家家熟悉的陌生人粉紅色的情書著名黑客L蘇家拉開的序幕轉校生蘇淺冰釋前嫌冰釋前嫌不平等的人生他是我的人失蹤專業戶?拉開的序幕轉校生蘇淺班長夏安我喜歡周曉雅被掩埋十一年的真相屏風後的少年傻得可愛祖祭(二)傻得可愛班長夏安她喜歡他?我喜歡你他.....出事了平靜下的涌動(三)班長夏安論不要臉的境界她從不玩過家家二百五屏風後的少年冰釋前嫌前兆鬧夠了沒有?獨角戲好玩嗎?拉開的序幕被掩埋十一年的真相她的懦弱質問冰釋前嫌19歲她從不玩過家家遺憾終生的一場電影何其無辜居心不良遺憾終生的一場電影丁顏,你有種。不靠譜的傢伙她從不玩過家家是晴天嗎?我喜歡周曉雅著名黑客L入學瀾一中學她從不玩過家家粉紅色的情書著名黑客L同學,比一場?善意的謊言我會保護好你的是晴天嗎?班長夏安獨角戲好玩嗎?一分鐘一分鐘我信你拿初吻做賭注同學,比一場?你就是犯賤祖祭(一)究竟是倒黴還是幸運?默契不靠譜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