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薰淡漠道:“走吧!”
他們幾個趕緊往外走。
時不殆看着藍毛幾個消失的背影,要不是被綁着,真的很想伸出爾康手:別走!
.
藍毛幾個離開了。
偌大的公寓裡,就剩下時不殆和慕一薰兩個人。
慕一薰走到時不殆面前,神色淡淡地看着時不殆。
時不殆被她這樣一眼就發憷,說道:“幹……幹嘛,你想幹嘛?還是剛纔那句話,如果要打我,不許打臉,二弟也不許打,其他地方輕點啊。”
慕一薰漂亮的眼睛靜靜地看着時不殆,忽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時不殆,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這不是廢話嗎?
他特麼的一個大男人,都不是抖M。
被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抽巴掌,會喜歡纔有鬼。
請你這個暴力女哪兒來的就哪兒麻溜的滾回去好嗎?
但是這種話,肯定只能心裡想想,說肯定是不能說的。
時不殆擠出一抹討好的笑,說道:“哪兒能呢,慕小姐,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你看,你是真家的嗎?老蕭是我哥們,他也娶了你們真家的守約人,你說我那官熙小嫂子還跟你們家少主有關係吧,這樣四捨五入算一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哪有討厭這種說法嗎?是不是?”
慕一薰聞言,沉思了幾秒,淡淡點頭道:“有點道理。”
時不殆臉上一喜:“所以慕小姐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繩子給解綁了,這綁的有點久,我手腳都麻了。”
慕一薰這時卻忽然話鋒一轉,道:“可是你今天晚上要對我下藥,還要把我綁起來,不是嗎?”
時不殆臉上喜色僵住,他結結巴巴道:“……慕小姐,這,這是個誤會。”
“嗯,誤會。”
慕一薰道:“我已經聽你說過了,繩子質量不好,把我綁起來我自己能很輕易掙脫。”
“對對對對。”時不殆狂點頭。
“然後讓我看着你們吃飯,折磨我。”
“對對對!”時不殆點順了,繼續點頭,忽然發現不對,又猛搖頭,“不對不對不對!”
“呵……”
慕一薰輕輕笑了一聲。
她伸出蔥白的小手,動作輕柔挑起時不殆的下巴,看着他不疾不徐地道:“時不殆,那天晚上在我房間,你說是我強迫你的,對吧。”
那天晚上?
時不殆一怔。
哦,原來是說那個讓他悲慘開始的夜晚啊。
時不殆看着慕一薰,有些委屈地說:“慕小姐,這怎麼能說是我說的呢?那就是事實啊,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要走,你硬是不讓我走,還對我……還對我……我時不殆雖然平時身邊女人是換得勤了點,但是我也是有清白的,那天晚上是你睡了我,真不是我對你下手的,你要……”
“行了!”
時不殆開始瞎幾把扯,慕一薰就頭疼。
她原本挑着時不殆下巴的小手不耐地拍了一下時不殆的臉,力道不大,皺眉道:“閉嘴。”
我靠。
又打?
還好不疼。
時不殆抽噎了一聲,不敢說話了。
慕一薰說:“所以你是想說,那天是我睡了你。”
“對對對。”時不殆狂點頭,急於撇清責任。
“我明白了。”
時不殆狂喜:“慕小姐你明白就好,真不是我的錯,你給我鬆綁……”
“我會對你負責的。”
時不殆:“???”
啥玩意兒?
負責啥?
你再說一遍說清楚?
慕一薰漂亮眼睛眸光清冷的看着時不殆,不帶一絲感情:
“既然我那天睡了你,我就會對你負責,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
時不殆:“???”
誰特麼是你男人。
慕一薰頓了頓,又道:“既然你以後是我的男人,你們Z國不是有什麼三從四德?你要做好這幾點。以前你怎麼找女人我不管,以後要是讓我發現你再找其他女人……”
她說到這裡,輕輕地拍了拍時不殆的臉頰,小手往下移,直接在時不殆的褲襠處捏了一下,冷冰冰地道:
“我就讓你再也永遠找不了女人,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但不是很想明白。
慕一薰見時不殆遲遲沒回答,手上用了點力道,輕聲問道:“明白了嗎?時不殆。”
時不殆二弟被捏,痛得都要哭出來了。
“明白了明白了!”他嗚嗚的想哭忙不迭地點頭。
慕一薰滿意地鬆開了時不殆。
然後,轉身自然而然往時不殆的主臥走去。
時不殆眼睜睜地見慕一薰走出了好幾步,衝着她驚恐地大喊:“暴……慕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你還沒給我鬆綁啊,鬆綁!”
慕一薰腳步一頓,回頭冷冷扔下一句:“作爲懲罰,你今天晚上就這樣吧。”
時不殆:“……”
啊啊啊,不要啊!
慕一薰不再管時不殆。
她回了房間,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時不殆主臥柔軟的大牀上。
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想起時不殆剛纔的囧樣,脣角微微彎了彎。
那個沒用的男人,還是有點意思的。
樓下。
時不殆被綁在椅子上,晚上沒有吃飯,被綁着,一個人對着漆黑冰冷空虛孤寂的夜。
又冷又餓!
實在是比賣火柴的小女孩兒還慘!
他抽噎着想,他時不殆好歹也是道上的一個人物,作爲情報販子也是響噹噹的。
多少人見到他也恭恭敬敬叫上一聲時爺,時哥的。
爲什麼會輪到到現在這個地步?
啊!
爲什麼!
.
慕一薰這一覺睡得不錯。
早上起來,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下了樓。
時不殆昨天晚上被綁在椅子上,這樣綁着雖然難受,不過是一點小懲罰,不會死人。
慕一薰下了樓,時不殆很沒形象地靠着椅背,呼呼大睡。
她走過去。
用腳踢了一下椅子:“喂。”
“啊?什麼?”時不殆一下從睡夢中驚醒。
然後一眼就看到了慕一薰。
慕一薰神色淡漠看着時不殆,動手給他解了綁。
時不殆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因爲被固定一個動作綁了一整晚,手腳都麻了,一下子沒站穩,嚮慕一薰撲了過去。
好巧不巧,這一撲,他整個人直接壓在慕一薰身上。
薄脣剛好吻上了慕一薰的脣!
慕一薰:“……”
時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