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在嘲笑我嗎?”
見阿奴一臉不愉的甩了一句說話。
石孝天停止了笑聲,然後答道:“之前我的笑是因爲你的咒法確實解開了大門封條上的咒法,剛纔的笑真的是笑你的笨,笑你就連自己解開了封條上的咒法都不相信。”
這番回話讓阿奴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惱怒,但她始終不敢相信的問:“哼,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大門上的封條咒法被解開的呢?”
“喲,這回你真的不認笨都不行了,”石孝天取笑的迴應道。
“哼,你又想拿我說笑話嗎,快告訴我,你爲什麼會覺得我剛纔的咒法解開了大門上封條的咒法,如果沒有說出合適的理由,我以後再也不會搭理你。”
看阿奴惱怒的模樣,石孝天知道不能再逗笑下去了,因爲一旦她不搭理自己作品的歷程就會產生變化。
於是就答道:“正所謂事實勝於雄辯,解釋太浪費時間了,跟着我來吧。”
說着石孝天便提起腳步向大門的走去,阿奴見況也心裡也開始漸漸明白箇中道理。
於是她迫不及待的搶在石孝天的前面想把大門上的封條徒手摘下。
而這種情況的出現又讓石孝天內心涌動出一絲冰涼,因爲大門上的封條只有他自己才能掰開,如果阿奴此時用手去掰開大門上的封條,之前的謊言就會真相大白。
而這就會再引起阿奴對自己謊言的反感,最終會讓作品的歷程走上不歸路。
爲了不至於讓這種糟糕的情況發生,石孝天內心也想出了一個比較節衷的辦法。
只見他撥出劍套上的利劍,然後把手一揮,一股乳白色半透明的劍氣以白駒過隙的速度朝着大門的方向飛撲而去。
當然石孝天揮出這一劍氣時候是看準不會傷及阿奴的時機。
然而感應到劍氣從自己背後靠近的阿奴也隨之輕易的躲過這一招劍氣。
就此哧地一聲大門上的封條便應聲分成若干碎片,跌落在地面上。
當然剛纔劍氣出現這種情景,不讓阿奴發火纔怪了。
“哼,你要幹什麼?要不是我躲避及時,剛纔那一招,我豈不是變成了劍下亡魂了嗎?”
看來剛纔節衷的辦法少不了一番解釋,這讓石孝天內心非常難熬,因爲在之前好不容易的才把自己被懷疑是拜月奸細的事情抹清。
而此刻又出現了這種狀況,這難免不得不使人產生一種質疑。
於是與石孝天所料到的那樣,還未等他來得及解釋,脖子就被阿奴掏出的佩劍架於其中。
“哼,你是拜月的奸細,這回我肯定這一點了。”
而阿奴的這一質問讓石孝天感到詫異。
因爲他覺得倘若阿奴再次確認自己是拜月的奸細,爲什麼就沒有一劍把自己殺死,而還有如此多餘的問話呢?
可是這種疑惑還沒有過上一秒,石孝天的腦海中又閃現出在原著仙劍一里頭拜月有一種咒術是可以控制人心智的,阿奴就是其中的一人。
隨即他便思考出一個投石問路解決當前危機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