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番情景卻真的又讓拜月感到意料之外,在他把驚訝的情緒稍微降溫之下,他便持着手中光球來到了石孝天所幻化的大劍跟前。
“哼,你是不是還不服我對你們兩個的愛情考驗,也罷,本老夫就再好心把你也一同送去遠遊和剛纔的阿奴小姑娘在一起進行考驗吧。”
在一番嘲諷的話語後,拜月便揮起他手中的光球就想朝着石孝天所幻化的大劍上施展絕命一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讓拜月再次感到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此時只見石孝天所幻化的大劍突然發生爆破,瞬間演變成無數的小劍濺射到四周各處。
雖然剛纔拜月對石孝天在封印的大劍狀態中還能產生的閃電現象早已心存防備,但也無從躲避石孝天大劍所演變的無數小劍的濺射,這是因爲這些小劍射得太突然,範圍太大了,幾乎囊括了數丈遠的範圍。
只聽見赫赫赫的無數小劍陸陸續續的劃破某些物件的聲響,即使拜月用上敏捷身法迅速往後退避,可是他的身上皮肉依然還是沒有躲得過那衆多小劍的濺射而被劃傷多處,滲出通紅的血水把身上的衣裳都染紅得一處處。
倘若不是他使出達欲樂玄咒的功力自己身上的大部分功力都提取了,導致餘下防禦的功力不多,也不至於會被這些濺射的小劍所傷。
而此刻面對着這種不該出現的傷情可又使得拜月痛得惱羞成怒有一種想立馬往石孝天所幻化的大劍放出達欲樂玄咒的衝動。
可就當他施招的那一刻卻又發現之前平躺在地面上的大劍不翼而飛,這就使得他不得不在慌忙之下便把目光往四處張望。
爲什麼拜月這個時候會如此慌張呢?難道以他的功力還需要懼怕一個功力遠不及自己的石孝天嗎?
其實不然,然而這一刻的拜月並不是他懼怕石孝天身上那所餘無幾的功力,而是那一股在石孝天身上飆升得幾乎到了張狂地步的殺氣,那一股讓他見到都感受到的視死如歸的感覺。
那麼剛纔在石孝天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難道他在極度憤怒當中真的可以用自己的真氣衝破了拜月給他的數個穴道的封禁嗎?
非也,其實出現這樣的情況並非真的是極度憤怒就能讓石孝天衝破拜月所設立的穴道封禁,然而他之所以能解封是因爲在之前阿奴的胡亂攻擊中早已得到解開。
可是當時石孝天因爲被面前的危險和悲憤狀態所矇蔽致使他沒有察覺拜月給他封禁的穴道已經在阿奴的胡亂攻擊中解開的這件事情。
但阿奴的這種的胡亂的攻擊雖然把拜月在石孝天身上封禁的穴道破解了但卻又同時把石孝天身上的其他穴道封禁了,從而就瞞過了石孝天對身上破解穴道封禁的事實。
而此時接踵而來的悲痛又讓石孝天在不自不覺間運起體內真氣強行衝被封禁的穴道,但由於阿奴那些胡亂封禁的穴道相比拜月封禁的那些穴道較爲容易解開。
而就當阿奴慘況的一幕影射在石孝天眼前的時候,那一股憤怒極致的情緒就讓他不知不覺的運起了體內剛烈的氣勁,故此他在體內剛烈的氣勁的作用下致使全身不停的鼓動,從而就把那些被阿奴胡亂封禁的穴道解開了。
可是解開穴道封禁後的石孝天,他的功力早已消耗殆盡了,只僅僅懷着一股不滅的意志站在剛纔那一把大劍落地位置的不遠處,手握着仙劍,用一雙凌厲的眼神緊緊盯着拜月。
但這個時候的拜月雖然知道石孝天的功力早已枯竭,隨便的一招都可以讓其斃命,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殺氣。
而這股殺氣是一種充滿自信的殺氣,又使得拜月心情糾結悠久卻無法踏出一步上前去對石孝天施展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