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神雷符是無法毀滅它的,最多能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
“我猜也是。”
司御天道,“多謝師孃,你提供的信息,真的是幫了徒兒大忙了。”
夜滄瀾知道司御天在查案,也沒有深問,只是微微一笑,道:“對你有幫助就好。”
葉珞卻對那張五色神雷符,充滿了興趣,道:“滄瀾夫人,這張符篆,究竟是怎麼畫的啊?”
“想知道?”夜滄瀾神秘一笑。
“嗯嗯。”葉珞用力地點了點頭。
“那等你們從越劍天宮回來,我再詳細的教你。”夜滄瀾深深地看了葉珞一眼,道,“還有,不要叫我滄瀾夫人了,那樣太生分,你可以跟御天一樣,叫我師孃。”
葉珞耳根微熱,喚了一句“師孃”。
“越劍天宮?”
司御天的注意力,卻放在了另一個點上,“師孃,越劍天宮要對外開放了嗎?”
“是啊!”
一提到這個,夜滄瀾又激動了起來,脣角的笑意加深了,道,“越劍天宮是九宮聖殿最大的瑰寶、最強的機緣,每隔五年纔開放一次,御天,你這一次可千萬不能再錯過了。”
司御天嘆息道:“五年前越劍天宮的那一次開放,因爲兄長罹難,我錯過了。很是可惜。”
夜滄瀾也是一臉惋惜,道:“總殿主的玉蠶,就是年輕的時候從越劍天宮內得到的;邑王殿下的星淚、月淚,也是從越劍天宮得到的。就連我這一套五色神雷的煉製方法,也是三十年前越劍天宮開放的時候,偶然所得。九宮聖殿裡,有多少人,都是從越劍天宮裡得到了驚世的機緣啊,御天,小珞,你們倆可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我?”
葉珞非常的驚訝,“我也有機會進去嗎?我只是個新人。”
越劍天宮,半神越劍人遺留下來的瑰寶。
就處在九宮聖殿最中央的位置,很是神秘。
她聽御提起過。也心生嚮往。
夜滄瀾笑道:“正是因爲你是新人,所以纔有機會。”
“此話怎講?”葉珞一臉困惑。
夜滄瀾解釋道:“因爲這是九宮聖殿的傳統,每一次越劍天宮開放,七大宗門的第一人,都可以獲得進入的名額。”
“真的?”葉珞驚喜不已,“那真是太好了!”
新生也有新生的好處啊。
“不見得是好事。”夜滄瀾的神色又凝重了起來,道,“在越劍天宮那種危險與機遇並存的地方,越是能力弱的新人,就越容易隕落,死亡率極高。不過小珞你不用擔心,九宮聖殿的每一殿,除了新生之外,都還有三個進入名額,其中一個,是留給御天的。有御天在,你們兩個組隊一起行動,他也能幫着你點兒。”
司御天的鳳眸裡劃過一抹淺淺的溫柔,道:“我定會護小珞周全。”
葉珞其實很想說的是,她更想靠自己的力量,在越劍天宮裡闖出一片天地。
總是躲在男人的懷裡,能有什麼大成就?
老沒出息了。
當然,這種話,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1804.第1804章 :弒天寶寶魔性的狂笑~(≧▽≦)/~
太傷男人自尊了。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罷了。
“那好,你們兩個準備一下,最遲後天,越劍天宮就會開啓了。”
夜滄瀾又交代了兩句,就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這對小情侶。
葉珞的心情有點激動,已經沒了跟御親熱溫存的心思,問道:“司弒天會進入越劍天宮嗎?”
司御天道:“皇兄已經進過一次了,不過依着總殿主對他的寵愛程度,很可能會給他第二次機會。”
“如果皇兄也去的話,那麼我得抓緊時間,給他打造一把新的弒天尺了。”葉珞如是道,“之前那一把,皇兄在保護慕前輩的時候,徹底碎裂了。”
司御天淺笑道:“也好,你給他打造一把新的,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司御天出材料,葉珞出技術。
一整天的功夫,連續不但地忙活,一把全新的弒天尺,出爐了。
而當葉珞把弒天尺拿去給司弒天寶寶的時候,他的表情,絕對不是“高興”,而是“高興瘋了”!
“哈哈哈哈哈!”
太皇殿內,迴盪着司弒天寶寶魔性的狂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性的笑聲,持續不斷地迴盪着,“死女人,你真是太棒啦。這把新的弒天尺,我很喜歡!很喜歡!”
司弒天寶寶拿着新的靈器,在手裡耍啊耍的。
“咻”
一道金色的光芒切出,太皇殿的一根黃金柱子遭了秧,“轟”得一下,從正中央斷裂成兩半。
“咻咻”
兩道金色的尺芒切出,太皇殿兩隻白澤雕像,被切成了對稱的八瓣兒。
“威力好強啊!比之前公孫城陽煉製的那一把,攻擊力強了至少三倍!”弒天寶寶愛不釋手,用弒天尺貼着那張智障的俊臉,蹭啊蹭,蹭啊蹭。
葉珞→_→
皇兄,你不要醬紫啊。
簡直辣眼睛。
“那是因爲,這把弒天尺內部的神紋,是我親自刻畫的。”
她已經擁有四層魂壇,可以獨立煉製三階下等靈器了。她的神紋,靈感都是得自於那五副龐大的太古神紋圖。
公孫城陽所掌握的近現代的神紋圖,肯定是沒法跟她比的。
怎麼說呢,靈器這個東西,果然還是太古時代失落的技術,最好了。
“鬼嚎什麼呢?!”
太皇殿的深處,傳來了一聲怒吼。
司玄墨標誌性的炸毛聲音。
“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司弒天寶寶興奮地揮舞着寶貝靈器,跟親親師父炫耀着,“死老頭兒,我有靈器啦!是死女人給我煉製的哦~羨慕不羨慕~不用說,我知道,你一定是羨慕的要死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玄墨:“……”
他捧着玉蠶的水晶瓶子,邁着十歲孩童的小短腿,腦袋上的呆毛直挺挺的豎着,一臉不爽地盯着他那隻笨蛋徒弟,以及笨蛋徒弟手裡的弒天尺。
不屑的眼神。
“不就一把破尺子麼,有什麼好得意的。那種級別的靈器,你想要,爲師分分鐘能給你弄來一籮筐。”